“南宫惜回来了。”
“南宫惜?你真把西盛皇帝弄来了?好厉害啊!”云初袖真是佩服他,真好,这样优秀的男人是自己的!
不过她高兴之余却发现君以悬并没有放松下来:“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君以悬叹一口气,他早就想到了西盛太后会这么做,所以安排了西盛所有的自己人盯着陆西寻,没想到自己小看了太后,能轻松一对南宫兄弟的她怎么可能好对付,说到底还是他轻敌了。
“所以,陆西寻很可以被策反了?他要做西盛的皇帝?”西盛太后是疯了么?西盛的文武朝臣就任由她这么乱来?
“当然这么快,毕竟南宫兄弟还活着,只怕如能做的就是给陆西寻办了封王的宴会,过几日入宫碟了在策划谋取皇位。不然他这般名不正言不顺,我完全可以以替南宫兄弟夺回江山为由发兵。”太后深藏不露的手段,以及陆西寻的倒戈打乱了他的计划,君以悬此时只能静待事情发展,把南宫兄弟攥在手里,毕竟西盛的江山还姓南宫。
“阿悬……嗯,你觉得陆西寻会倒戈么?”
君以悬点头:“当初我给他的承诺并不丰厚,只是刚好解了他的夙愿而已,如今一座江山社稷可以尽入囊中,恐怕他会选择西盛太后。”
“可我不这么觉得。”云初袖眨眨眼睛,勾勒着记忆中的陆西寻:“我觉得他不会那么做,他不会去做皇帝的。”
“哦?怎么会这么想?”君以悬表情很淡,隐隐透露着酸味。
云初袖想着陆西寻自然没有听出他的深意,自顾自的说:“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拘束,他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楼月国后裔流浪,这种责任感逼的他很压抑,和他相处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想把楼月国后裔安置好过上安稳的生活后,踢开责任甚至逃跑。”
君以悬不语,虽然觉得媳妇分析的对,但分析的对象是个男人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他要怎么样,我静观其变,我的人已经撤离了,对西盛皇宫恐怕掌握不全,如果他像你说的不眷恋权利那最好,但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手软。”
“那当然啦!”云初袖此时才回味到他的酸味,讨好的说:“我家夫君这般英勇神武,全天下都不是对手!”
午后,两个小朋友睡下了,君以悬也去处理京都的事物了,自君以赫兵败之后,京都再无动静,但不意味着那别不会下黑手。
而云初袖直奔了小巷子,当初陆西寻给她一部分人手,如今他身份不明,这部分人手自然不好留着。
陶大人落马,假扮陶夫人的琼花也套到了关于太后在余良镇的安排,今日回来后刚好和云初袖一起去了巷子。
他们住在巷子尽头,这些日子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他们也就如普通人一般干个零活苦力什么的,快过年了今日他们还聚在一起唱歌跳舞。
无论怎么说他们都帮过自己,云初袖示意花枝拿出了两个盒子。
“这一盒是金子,这一盒是银子,全给你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离开余良镇。”其实他们也没本事离开,君以悬已经把余良镇打造的固若金汤。
楼月国后裔们对视一下,行了一礼,其中一个领导的人道:“公子离开的时候已经告诉我们,除非亲眼看到他,亲耳听到他说让我们回去,否则我们只听令于您。”
离开……那就是说他去西盛国前交代的话,可他为什么会这么下这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