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的了那个脏病!胡夫人,你真是有脸说!”春喜不甘心的吼。
胡夫人自然不可能把好不容易推卸掉的病往自己身上背,回嘴:“我才没有!”
君以悬可没工夫听他们争吵,看着陶大人慌乱给身后之人使眼色,立马命人阻拦,花落英已经前去封查密道,这个时候可要提防着他从中作梗。
陶大人的确有打算,还未给亲信使眼色,忽然从天而降几人把他押在了地上。
“王爷,我是朝廷命官!你这是作何?难道你……呜呜呜……”哪里轮得到陶大人说话,身后两人就已经把他五花大绑嘴里塞了抹布。
君以悬起身走到大门前,对着慌张的百姓行了一礼,惹得百姓纷纷退步。
“陶大人是土生土长的西盛人,勾结外贼欺瞒上官,成了余良镇的官员,此等贼人本王岂会坐视不管!今RB王就把证据张贴出来公之于众,大家看了便知晓了。”君以悬彬彬有礼,不以上位者自居,让百姓有了好感,纷纷随着张贴告示大兵们去看热闹。
云初袖没想到君以悬还有这招,直接把陶大人给掀翻了,手里拿着告示满是不可思议。
“这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君以悬很淡定:“才拿到密信,还来不及和你说,恰好被你发现这事告了官,就将计就计一锅端了。”
云初袖忍不住感叹:“你真厉害,这种皇家秘事你都知道。”
“还好。”这信是陆西寻写的又怎样,我女人夸的只会是我。
事已至此,陶大人已经绝望,君以悬需要他认罪么?不需要!当今皇上都奈何不了他,只要糊弄住了百姓,自己的小命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其实陶大人依然不觉得君以悬能查到自己的后台是西盛太后。
陶大人倒了,春喜绝望了,毕竟那密道的主人可是陶大人,关着的女人是陶大人的女人,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
在场的只有胡夫人满心满意,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密道上,根本没人搭理她,她颤颤巍巍的爬起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谁知她还未站稳,忽然一个瘦弱的身影冲进了大堂,一下撞翻了胡夫人。
云初袖一惊,转头却发现君以悬很淡定,他牵住她的手说:“说要保她是王妃你,可不是我哦。”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君以悬派人找来的胡少夫人,她疯了一样捶打着胡夫人,胡夫人长得比胡少夫人壮,若是平时自然反手回击,但先前胡夫人已经挨板子了,此时站稳都困难,更别说还手了。
王爷不下令,谁也不敢拉架,胡夫人一声一声喊着王妃救命,胡少夫人便一下比一下狠的扇她耳光,打的她血流满面喊不出话来才停手。
“我伺候你病秧子儿子伺候了三年,守寡守了十年,伺候你吃伺候你喝还帮你瞒着你和外面野男人苟合,我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你放我离开胡家,还有一个月就到约定的日子了,我就可以回家了!你居然说我得了花柳病!得了脏病的就是你这个贱妇!你凭什么不让我走,都是你骗我弟弟写卖身契,骗我爹娘签那个守寡的契约!我告诉你我不瞒着了,你和族长那些事情我一个字不拉的要告诉胡家所有人!”
胡夫人和胡氏族人的烂事云初袖自然不会插手,胡夫人和那个族人不会有好下场的,毕竟胡氏在当地也算大族,至于胡少夫人,云初袖出面让她带着嫁妆和胡氏族人赔偿她的一百两回家了,当年签的卖身契契约也通通作废。
大堂之上,一场闹剧貌似这么落下帷幕了,大堂之后陶大人的事情还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