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月楼的老鸨春喜被捕快带上堂来相比已经知道堂上的事情了,一进大门便哭的泪眼婆娑,看上去风韵独到风情十足,此时可怜巴巴的说不上我见犹怜,但也有几分悲情的味道,惹了不少围观男人的同情,女人的唾弃。
陶大人狠狠的拍了惊堂木:“大堂之上,那由得你哭哭啼啼的!”
春喜似是吓了一跳跪在哪里抽抽噎噎的,云初袖就那么看着她越演越过。
“大人,民妇冤枉啊!谁不道我风月楼的姑娘都是苦命家的女儿,走投无路不得不做着行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做不出私设地牢逼良为娼的事儿啊!”春喜这倒没说谎,主要着余良镇是先皇的秘密之地,他绝不会让这里出乱,这点陶大人自然也知道,所以才觉得云初袖无理取闹。
“王妃,这春喜不承认,您的证据?”陶大人很是苦恼的模样。
云初袖一副嚣张的模样,指着春喜的鼻子:“给我打!我就不信她不认罪!”
陶大人睁大了眼睛看向君以悬,谁曾想到他不但不制止还认真的点头:“陶大人连个案子都不会审么?案犯不认罪就不了了之了?给本王打!”
春喜和陶大人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陶大人最先反应过来,立马错开了眼神道:“给本官重打十大板!”
君以悬在一旁提醒:“三十。”
陶大人咬牙:“三十大板!”
这三十大板男人都会被打个半死,何况春喜这个女人,吓的软到在地上,看着陶大人也不救自己,灵光一现,扑倒云初袖身边,哭喊道:“王妃,说您不洁失贞的是胡夫人,您怎么能因为民妇没帮您说话就责怪民妇呢!您也知道胡夫人有御赐的贞节牌坊,我哪敢质疑皇上啊!呜呜呜……”
她这一说,外头的百姓纷纷议论起来,云初袖的事可以说传遍东临国,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只不过如今有君以悬护着,没人赶在明面上说三道四罢了,如今被春喜说出来,大家有了光明正大议论的理由,都对云初袖指指点点起来。
“听说王府的两位公子不是王爷亲生的。”
“我也听说了,王妃还未成亲前差点和小厮私奔了……”
“天呐……那王爷不是带了绿帽子……”
左一句有一句,听的春喜喜上眉梢,她的目的很简单,她觉得云初袖突然告她大概先头宴会上吃了瘪,没法发落胡夫人,找她的茬而已。
云初袖正等着她这句话呢,若有所思的说:“你不说我都忘了,陶大人,我的证人就是胡夫人,快去把她抓来。”
陶大人一愣,怎么把那个女人扯进来了!正犹豫,突然接收到君以悬如冰凌般的眼神,只好道:“来人,去吧胡夫人带来。”
等待胡夫人的时间是十分安静的,越是安静越让春喜不安,聪明如她很快想到了今日晌午和胡夫人的见面,震惊的看向云初袖。
云初袖回她一个你懂的微笑,是的,我看见了。
就在此时胡夫人带来了,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冷漠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春喜,满眼鄙视,那是先前低三下四的模样。
云初袖见到如此滑稽的场面直接笑了出来,凑到君以悬身边咬耳朵,他听了微微一笑很是优雅的学她咬耳朵:“王妃想做什么尽管做便是,到时候本王为你收拾这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