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你怎么可以说王妃不知廉耻!来人来人,把胡夫人给我带下去!”受惊了的陶夫人许久之后才在云初袖嘲讽目光下反应过来,尖叫着吩咐人把胡家婆媳关起来。
胡夫人一脸不服:“云初袖婚前失贞,我说错什么了?王妃敢于我对质么?你对得起王爷么?”
云初袖真是无语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要和你对质……对指什么?我孩子都生了……为毛这些人一定要抓着她婚前失贞说事,君以悬都不在意,这些人替他担忧这么多真是辛苦。
“胡夫人,你也说了君以悬是谋反逆贼,我是婚前失贞,我们俩也算狼狈为奸了,真不知道你替他出什么头。”
胡夫人一听憋红了脸:“你,你血口喷人!我为胡家守寡三十年,清清白白天地可鉴,容不得你欺辱我!胡夫人,你可要给我说理啊!”
胡夫人装傻,一脸茫然的看着云初袖。
云初袖也不指望她了,还套她的话呢,自己都被她设计了。
云初袖看了眼胡夫人身旁的妇人,看上去四十上下的模样,两鬓已经了白发,目光有些呆愣远没有胡夫人犀利,与其说这是婆媳,还不如说是姐妹。
她问她:“你守寡几年了?”
胡少夫人没想到王妃会问她,张着嘴震惊的看着她,这时候胡夫人插嘴了:“我媳妇守了十年的寡!”
“琼枝,把这只乌鸦的嘴给我封起来,吵死了!”
琼枝飞身落在胡寡妇身旁,点了哑穴,回到云初袖身旁时看了眼那位女牢头。
少了乌鸦的聒噪,云初袖继续问胡少夫人:“你今年多大?”
胡少夫人怯怯的说:“今年……二十五……”
二十五?这胡少夫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啊!
“民女十五岁嫁入胡家,第二年夫君就去世了。民女在胡家守了……十年……我……呜呜呜”胡少夫人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云初袖看她欲言又止,想了想:“你可愿回家另嫁?”
她这话触到了胡夫人的底线,开始死命挣扎,看着陶夫人,陶夫人装看不见,于是看向了女牢头,那女牢头扭头不理她,这倒让云初袖挺意外。
胡少夫人听了云初袖的话,死灰一般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暗了下去:“写王妃好意,民女……民女为夫君守着便好……”
云初袖想了想,这事她不好插手,不过这妇人明显不愿守寡,她已经把少女最美的十年韶华付之东流,难道就这么继续被禁锢?
就在这时,陶夫人总算出口了:“王妃,今日请胡夫人前来作陪,没想到成这个样子,来人,把胡夫人请下去吧!”
云初袖但笑不语,看着胡夫人被送下去,示意琼枝派人跟着。
等人走了后,云初袖事宜陶夫人凑过来,等她过来了,她偷偷弹了一股粉末。
“王妃!你这是什么味道,很清新呢!”陶夫人机警的嗅出了空气中的异香。
云初袖看向那青楼的老鸨翩然站起来,边走边说:“奴家平日就爱这香,王妃可介意奴家上前闻一闻?”
“当然。”不过是通畅利尿的香而已,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