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珠儿看着相拥的两人,气的尖锐的指甲刺入皮肤都不知,西月王看到女儿渗出的血迹,再看云出袖的眼神已经暗藏怨毒。
“悬哥哥,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你若是在睡下去,恐怕醒来后这寒州就是胡人的天下了!”
君以悬淡淡看她一眼,低头吻去怀中人儿的泪水:“有我在,去休息吧。”
云出袖摇摇头望着他:“不要,你才要多休息。”哭完后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起话又带了几分撒娇,可爱极了。
君以悬忍了忍没忍住,安抚的摸摸她的脸颊:“那你陪在我身边?”
“好。”
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又刺激了西月珠儿,她尖叫着大喊:“君以悬,你脑子也受伤了么?她把寒州折腾成这样,你还对她那么好!我都让我爹爹来帮你了,她还推三阻四的不答应!她不知轻重缓急,你也不知道么?”
君以悬牵着云出袖的手,看似责备的说:“袖袖,西月王对我有恩,他说什么你答应便是。”
云出袖不服的皱眉头,却恰好看到他不动声色的捏了她的手一下,她立即心领神会,好憋屈的说:“我知道西月王于你有恩,你我夫妻二人,自然也是有恩与我,夫君都说答应了,我哪里敢反对。”
西月珠儿本被君以悬忽略满心怨恨,见他二话不说答应了爹爹的要求,还指责了云出袖,心情立马好了起来,还得意的瞪了云出袖一眼。
云出袖也不肯示弱的瞪了回去,她不知道君以悬有何计划,她努力配合便是。
西月王没想到君以悬如此爽快,本想和他再商量一下,君以悬已经给他安排酒席,邀请他和不少将领入席,一件事赶着一件事,周遭都是人也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一番下来月上柳梢头,他满肚子花花肠子也没施展出来,就醉醺醺的回府了。
君以悬没有喝酒,但又是陪客又是送大家回府,折腾着也折腾到深夜,云出袖见他洗漱好回了房间,立马逼着他付了药和解毒丸,谁知那厮和小孩子一般闹着不肯吃。
“快点啦!这个不苦的,吃了吧!”
君以悬刚沐浴过,半躺在软榻上,一手拿着桌上积压的公文看,一手拿着棉巾擦着微湿的发丝,听到云出袖的声音,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摇头拒绝,薄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结着厚痂地伤口。
“啊!谁许你沐浴的!”云出袖大吼一声,冲到他身边,软榻不大,她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见她大肚便便还伸手利落的动作,吓的君以悬丢开公文甩开棉巾,赶紧扣住了她的腰。可惜云出袖没体会到他的好意,凶神恶煞的一把扯开他的衣裳,扑了过去。
她仔细观察着他的伤口有没有破裂有没有感染,吐气如兰却不自知,君以悬眼睁睁的看着胸口一点茱萸距离那抹娇软的红唇只有寸余,僵硬在哪里受着甜蜜的折磨。
伤口没有破裂也没有沾水发炎的迹象,看来这人还是知道注意伤口的,云出袖放心的呼了一口气,耳边突然传来他压抑的低吼,他猛的坐直身子,而她丝毫不意外的亲在了他的敏感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