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那些乡下人动起手来,一点都不留情,面对平日朝夕相处的人,让他杀他就杀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啧啧啧......”一提着大刀的浓眉男子说到,那把大刀上还残留着的血迹星星点点。
“还是堂主明智,让我们在此默默地发展了这几年,把他们其中的一部分发展成为教众,这可比把他们全部都杀了,还要厉害许多。”一手拿着笛子的小眼男子说到。
“哈哈......,幻笛张,堂主可听不到你的奉承,你这话可白说了。”一手持血色巨斧的高大男人说到。
“巨斧苏,我这番只是感慨堂主的英明,如此计策,是你这般愚笨的人能想到的?”幻笛张也不示弱。
“我是愚笨,方才我可是四人中杀人最多的,你们呢?”巨斧苏一边回答一边将手里的巨斧晃了晃。
“看到没,我这巨斧都被血覆盖了,今日我可是杀得痛快了,几年不曾如此痛快过了。”巨斧苏看看那血色巨斧继续说到。
“要不说你愚笨呢,要以杀人多寡来体现自己的实力。”幻笛张嘲笑着说到。
“怎么,你想比上一比!”巨斧苏语气里带着火药味。
“莫以为还真怕了你,要打起来,我可不怕你。”幻笛张言罢也不笑了,只是摆弄着手中的笛子。
“你俩都少说几句,赶路要紧,先找到那毒刀李再说。”那提着大刀的男子说到。
“今天看在大刀郑的面子上,我今日就放过你巨斧苏一马,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幻笛张说完,将那笛子束在了腰间。
“也不知今日那毒刀李怎就没来,以前他可是积极地很,几年的准备今日一朝功成,他却不来了,实在是让人费解。”幻笛张继续说到。
“恐怕是功力没有长进,羞于见我们。”巨斧苏说到。
“应该不是,毒刀李那人好色非常,大概是昨夜放纵过度,误了今日的盛宴,那他可就白白错过了,今日那新娘子可是水嫩得很,像水蜜桃一样,碰一碰就出水。”大刀郑言罢舔了舔嘴唇,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你说那新娘子阿,可真是......滋滋滋......太爽了,可就是太娇嫩了,还没怎么**就死了。”巨斧苏说着哈喇子都快掉了。
“还不是你,让你轻些,你娘的就像没有好久没碰过女人一样,那股劲我看着都疼。”大刀李半是惋惜半是责怪的说到。
“你们都没注意到那新郎么?一个劲的求你们放过她,他还真是天真,求能求的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娘被别人折磨,那副绝望无力的脸上写满了的悲痛阿,反倒激起了我的欲火。”幻笛张如此说到。
“你口味是与别人不同。”巨斧苏语气中带着些讥讽。
“巨斧苏你娘的可别给脸不要脸。”幻笛张脸生怒气。
“谁他妈要你给的脸。”巨斧苏说罢,已经停下来,准备战斗了。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要是耽误了堂主交代的任务,你们俩谁能担得起堂主的怒火!”大刀郑言罢,也不管这二人,继续赶路了。
幻笛张巨斧苏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一中年清秀英俊男子手拿一把折扇的模样,可那清秀英俊的脸下是一颗冰冷无情的心,二人回想起一年前有一堂主亲近的人,因为处理一件私事一时耽搁了,就被堂主砍了双腿,毫不顾忌旧情。二人想着打了一个冷噤,一并跟上大刀郑去了。
“都把武器收了,这番也没人可杀了。”大刀郑言罢自先收了那把大刀进储物戒指中了。
此三人进的山中,看到先前辰逸和毒刀李战斗的地方,修仙之人敏锐的嗅觉和对战斗的敏感使这三人一观此地,便知道了不久之前发生了场战斗。
三人散开神识,也发现了巨石之后的毒刀李的尸体。
“难怪毒刀李没来,原来是死了。”巨斧苏看着那尸体说到。
“是被人一刀切喉而死的,你们也来看看这切口。”蹲在毒刀李喉咙旁的幻笛张眉头微皱的说到。
“我可做不到如此干脆的切口,再者毒刀李可不是吃素的,杀毒刀李之人的功力只在我们三人之上。”大刀郑说到。
那幻笛张点点头表示同意,只有那巨斧苏不以为意的说到:“要是遇到了,我可要让他尝尝我巨斧的威力。”
“你要上你上,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助你。”幻笛张说到。
“谁要你们相帮,我一人就可完后单杀。”巨斧苏果然愚笨感人。
“身上再无别处伤口了。”那大刀郑说到。
其实他们三人神识一扫就知道毒刀李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个伤口,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他的毒刀和储物戒指也不见了踪迹,倒是刚才战斗之处有几丝不一样的血腥味,应该是杀他那人留下的。”幻笛张说到。
“我们几年前刚来之时,便就将这方圆几十里的‘高手’都杀尽了,何时冒出来这样一个人。”大刀郑不解。
“你们有注意今天堂主带回堂部的那个小子么?”幻笛张说到。
“你是说有龙驹那人?这和杀死毒刀李有关联?”大刀郑问到。
“我倒是在不经意见听到堂主问他的几句话,现在联想起来可能有些线索。”幻笛张说到。
“讲了这半天,你们讲出来个啥没有。”巨斧苏显得不耐烦。
“你急个鸟,就知道打架杀人的家伙,你这种人,遇到真正的高手死得最快。”幻笛张回到。
“你说你的,不管他。”大刀郑说到。
“我听见堂主问他‘李明,你是一个人回来的么?’他说‘不是,还有一人与我同回。’然后堂主又问他‘那人姓甚名谁,长相如何,修行如何?’他说‘姓辰名逸,长的蛮帅的,中等偏上身高,修行与我差不多。’堂主接着问到‘你和他相识多久了?’他回到‘修行之前一起玩了几年,后一同被师父看中,在师门又一起修行了九年。’后来的我实在记不清了。”幻笛张努力地回忆着。
“不对阿,我看那人的修行完全不是毒刀李的对手,按他所说的那人也是不能杀死毒刀李的,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个叫辰逸的人所为。”大刀郑分析到。
“或许那人在他面前藏拙了呢?”幻笛张想到了一种可能。
“不可能,按照你刚才的对话,那人和他相识甚久,且关系较好。没有理由在他面前藏拙。”大刀郑说到。
“其余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到了,难道是过路的修真人,看他不顺眼,就杀了?”幻笛张疑惑到。
“要是过路的修真人,杀就杀了,要么不处理尸体让它就地腐烂,要么就销毁的一干二净,是不会用这巨石挡住尸体。”大刀郑说到。
“此番,我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幻笛张说到。
“你俩嘀咕了这半天,听得我脑袋都晕了,到底知道是谁下的杀得不。”巨斧苏说到。
“我们却是不知,但也知道这几日要多加小心了,要不可就和这毒刀李一般,身死命消了,你这样的,估计活不久了。”幻笛张对着巨斧苏颇有几分心疼的说到。
“幻笛张,你他娘今天是不是要和我过不去,好的不说咒我死,我他娘死也得找你当个垫背的。”巨斧斩怒气满面。
“好了,别说了,先回去禀报堂主。”大刀李说到。
“你们先回去,我在回去看看有啥漏网之鱼没有。”巨斧苏说到
“别漏没捡到,把命给丢了,这一去就回不来了阿,哈哈哈......”幻笛张笑罢和大刀李一起沿着弯月山脉奔跑着回堂部了。
客官可能疑惑了,为啥辰逸与这三人没有碰上呢?听我慢慢道来:原来文君睡觉的地方也就是辰兮看夕阳的地方与辰逸同毒刀李战斗的地方相隔几里。而这两处与辰逸所在的村子成了一个三角,又风大吹得人不想多看,回家的只顾回家,赶路的只顾赶路,因此辰逸回去时与这三人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