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想爽,那就在你死之前让你爽个够!”蒙面头目咬牙切齿地怒瞪着她,显然是刚才被彬郁那一下子给弄得不轻。
按压着彬郁四肢的蒙面人们闻言便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爪子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碰来碰去的。
“来真的了是么?”彬郁冷冷地看着他们,瞳仁骤然紧缩,闪过一道狠光。
“嗖——!”
腰间的眼镜蛇王枪倏忽地悬浮在彬郁的面前,火蛇自枪口蹿出,倏地摇摆着蛇身,瞬间便勒住好几个蒙面人的脖颈。
“啊——!”
“啊——!啊——!!”
惨叫声络绎不绝地自蒙面人口中发出,但见他们的脖颈似是被某种利器给割开,然而却又与致命器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是不想就这么让他们死掉。
脖颈处破皮而开的血口子边缘处是烧焦的肉,似乎是火蛇在他们身上“烙上烙印”的最好凭证。
“本来是不想杀你们的,倘若刚才你们就直接杀了我,我也不会将它们给唤出来,但是我无法容忍你们竟然要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绝不原谅!”彬郁眸光愈发森寒,身子亦是因异常生气而一抖一抖的。
剩下的蒙面人胆战心惊地看着彬郁,腿肚子亦是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这女人似乎跟刚才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们却又说不上来。只觉得此刻彬郁浑身散发逼人的气势,尤其是眼眸底的那道寒光莫名其妙的让他们感到一阵胆战心惊。
“妈的,一个个傻傻地愣在那里干什么啊?妈的快上啊,就算不能够按照主子的要求毁了这女人的清白,但好歹也得将她给弄死啊!”蒙面头目骤然厉声朝那些幸存的蒙面人们吼道,显然是侥幸地从刚才的“危险事件”中存活了下来,比起那些早已是吓破胆的手下,倒是颇为镇定自若。
幸存的蒙面人们面面相觑,虽然此刻他们害怕得厉害,但还是一咬牙,各个凶神恶煞地拔出腰间的不断发出“嗞嗞嗞”电流声音的闪电长刀,丧心病狂地朝彬郁一阵猛砍。
蒙面人们就这样猛砍约有数百下,各个在艳阳高照下早已经是汗流浃背,他们抬臂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的汗,蹙着眉头将闪电长刀放回至腰间。
“我靠,那女人刚才的表情可还真他妈.的够恐怖,感觉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似的,他妈.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简直就是瞬间蔓延全身。”一个蒙面人骤然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道。
“呵,就这么给吓破胆了?来来来,把裤裆提起来让爷瞧瞧,是不是连尿都给吓出来了?!”另一个蒙面人闻言便仰头大笑,随即面露嘲讽地指了指那个蒙面人的裤裆。
“滚边去!”蒙面头目骤然勃然大怒,举起闪电长刀,用刀背将面前这个要提人裤裆的手下狠狠地一顿打。
他刚才被彬郁给踢到裆部,到现在为止都还痛得厉害,自然是以为他这手下是借此来嘲笑他。
“啊——!”
一道惨叫声骤然划破天际,打破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氛围。
蒙面人们纷纷地回头朝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捂住淌淌流血的肩头。
肩……肩头?蒙面人们眼眸底骤然掠过一丝惊诧,紧接着瞳仁倏地紧缩,但见那个蒙面人不断淌血的肩头处只有个花白的骨头,而骨头上面亦是沾染着些许的血丝,包裹着骨头的肉早已经被烧焦。
蒙面人们互相对视一眼,极为警惕地将刚放回腰间的闪电长刀给拔出,环顾四周一番随即冷声道:“你究竟是谁?既然都已经伤了我们的兄弟你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
虽然眼前的情景明摆着是刚才那条“火蛇”的所作所为,但是蒙面人们显然不愿意相信彬郁还活着。
“咝——!”
“咝——!咝——!!”
某冷血生物特有的声音自草地响起,蒙面人们顺着声音看去,整个人都给定住了,眼眸底的恐慌之色愈发深邃。
只见一条身泛红光的眼镜蛇正在进食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蛇眼里的猩红与嗜血即使是在烈日当空下也让人瞬间浑身冰冷,汗毛倒竖。
而从手臂上包裹着的定制图案的衣袖上来看,这条手臂无疑是属于他们那刚刚断臂的同伴。
“枪……枪魂。”蒙面人们顿时吓得直接瘫坐在地,心里顿时叫苦不迭,暗叹自个儿怎么如此倒霉给惹上了这祖宗。毕竟枪魂素来先虐杀再慢慢地进食的喜好他们是早有所闻的。
“哎呀,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好久没有用眼镜蛇王枪了,刚才没能打掉他的脑袋,倒是打掉了他的一条手臂。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倒也是蛮不错的,正好合我意,也算是歪打误着了。”彬郁背着手、微抬着下巴、步伐踉跄地朝蒙面人们走去,小小的脸蛋上倒是洋溢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蒙面人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刚才不是都已经将她给砍死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蒙面头目愣了愣,随即怒骂道:“一群废物,刚才砍完后竟然都不检查一下。”
“再次像你们求证一件事情,是端木漓指示你们这样对我的吗?”彬郁眸光微微地荡漾,冷声道。
“别理这女人,尽快杀了她,哪怕是死也得拉着她去见阎罗王。”蒙面头目下令道,眼眸底骤然闪现一道狠光。
其他的蒙面人们微微地迟疑了片刻,顿时提着明晃晃的长刀,发了疯似的朝彬郁的脖颈砍去。他们眸光森寒,这一次,他们一定得彻底将她给弄死。
彬郁骤然双臂环抱于胸前,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对此倒是毫无反应。
“啊——!”
又是一道惨叫声划破天际,彬郁面无表情地看着此刻被火蛇用蛇身狠狠勒住的蒙面人们,冷冷地看着他们,轻轻地动了动唇:“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端木漓指示你们做的?”
“是又怎样呢?”一道甚是柔和好听的女声蓦地响起,紧接着,端木漓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