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掐死她?
妖艳女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幕,连忙跑过来,抱着顾司廷的手臂撒娇:“算了,顾少,不用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生气,我陪你。”
温晚冷笑:“听到没有?还不快滚去继续跟你的情人打情骂俏?别在我面前碍眼!”
“你说什么?!”
“我看到你就想吐!”
她竟敢说他碍眼,看到他就想吐?!
身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嫌弃,更何况是曾经对他一心一意,服服帖帖的温晚。顾司廷内心翻涌,越发的震惊,愤怒,不可思议,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冰冷!
感觉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加大了力度,温晚呼吸有些困难,憋得咳嗽起来。
顾司廷逼视着她,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温晚,你知道我的脾气,别挑战我的耐性!”
耐性?
温晚简直要笑死了,他有耐性这种奢侈的东西么?
见她脸色涨红,顾司廷松开了手,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怎么,难不成是我冷落你太久,这一年也没去看你,让你终于爆发了?”
“与这无关,是我不爱你了。”
“……”
温晚继续说:“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了,我要跟你离婚!”
顾司廷眼中倒映着她那张倔强的脸,阴狠地笑了:“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离婚这个词,还轮不到她来说!
妖艳女终于听明白了,惊讶不已:“顾少……”这女的,是他的老婆?
“滚!”顾司廷暴怒,起身大步离开房间,抬脚踹翻了门边所有的东西。花瓶、百合枝叶、泥土散落一地!
女人吓了一跳,急忙跟着佣人们鱼贯而出……
温晚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在床上,根本挣不开。她望着被关上的房门,握紧了拳头。
那个混蛋——
…………
当晚顾司廷睡得不安稳,太阳穴跳了几下,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而第二天一大早,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佣人在外面焦急道:“少爷,少爷?”
“怎么?!”顾司廷起床气严重,打开门时,整张脸都是黑的。
佣人被他锐利的眼神瞪得瑟缩了一下,忙说:“少爷,少夫人不见了!”
顾司廷瞳孔一缩:“你再说一遍?!”
“少夫人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顾司廷绷紧下颌,一把推开佣人,径自大步朝昨晚的房间走去。打开门,大床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温晚的影子。
佣人跟他身后,小心地说:“少夫人的行李也不见了,应该是搬走了。”
顾司廷没有说话,手,执起地上那条被磨断了的领带。
他可以想象得出,温晚昨天夜里是怎么将领带搁在复古床的横铁上,一点一点地磨断,也不知道她磨了多久……
这该死的女人,还真有毅力。
看来,她是铁了心想走,不是说说而已。
用力攥紧了手里的领带,顾司廷阴沉着脸,转身就往外走!
温晚,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先问问他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