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清晨的阳光洒在房间内。
我和华阙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直到此刻我被窗外的明亮给闪得睡不着睁开了眼。
华阙还没醒,我没敢动弹,怕吵着他,可我这心里舒坦得很。
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是一个皮卡丘形状的闹钟。再看这房间的布置,是清一色的蓝色和粉色撞色。就连衣柜,都属于那种青春怀旧款。
我知道,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华阙为了我而布置的。
“想什么呢?”
在我以为华阙还没醒的时候,华阙却早就注意到我醒了,他将我搂了搂紧,喃喃的开口:“这种感觉真幸福,我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起床了。”
我笑了笑,“上次在酒店不是抱过了吗。”
把这话说出来后,我感觉华阙有些沉默,而在我以为他怎么了的时候,他又对我亲了下来。
“对,对,是我说错话了。”
我抿嘴笑,看来是我想多了。
既然都醒了,我也不怕吵着他,挣扎着要起床,他又拉着我牵制我:“怎么了,起那么早做什么?”
我只不过是觉得醒了那就起床,但我又疑惑了,“华阙,你不上班吗?”
华阙朦胧的点点头:“上班。”
“那你还不起床。”此时闹钟也走到了八点半,按说上班时间大都是九点。
华阙睁开眼,微微笑着,抬起手帮我顺了顺额头上的刘海,轻笑说:“我自己的公司,想什么时候上班都可以。”
“有道理,任性。”
“倒不是任性。”华阙又出声了,“只不过是想和你好好的呆一起而已。”
我明了的点头,俯下身给他一个香吻,又问:“那我们今天是要去见亲戚吗?”
华阙摇了摇头,眼里闪着轻蔑:“不用,昨天已经见过爷爷了,其他人不需要特地去见。”
从这话里,我总感觉他和家族之间关系,好像有点复杂。华阙大概是见我疑惑,耐心的解释。
“大富大贵的名门家族,少不了勾心斗角的争夺权势,我最不喜欢那样。现在我已经接管了公司,那些人一见到我便虚伪客套实在烦人。所以每次尽量避免不和那些亲戚见面,也尽量让自己少沾点虚伪。”
仔细想了想,我天家家业虽然大,但家族规模比较小,勾心斗角什么的倒也没有。但以前听北叔说过许多关于豪门里面的传闻,很多人为了继承权丧心病狂六亲不认。
这么一想,我却又想起来二姐说过华阙是个极为冷血的人的事情,不由有些犹豫的问:“华阙,我听说你当初本来也无意去争夺继承权,可是后来为什么又……又把你的堂哥送入监狱了?”
华阙猛地一怔,抬头呆呆的望着我。
我一愣,见他不回答,恍然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没事,我多嘴了。”
“不。”华阙抓着我的手,摇了摇头,告诉我:“我曾经失去了重要的人,让我明白一位的逃避责任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重要的是要有权势,要有地位,才可以不被人牵制。”
华阙的眼里,闪过很多的情绪,我捉摸不透,却也能听出他这番话的心酸。
半响之后,女人的直觉让我敏感得再度问了起来:“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