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还是祸？（2）

进来宫，却也不是回我寝宫，而是直接进了大殿。殿中，皇甫曜日威严得坐于上首，底下两旁，皆是穿着朝服的文武百官。

不知这是何仗势，我忐忑地向前，给皇甫曜日请安。周围的文武百官窃窃私语，想来，是对我的容貌有异议。

“众位爱卿，这，就是大昌送于我们南国的贵客。但是日前，她竟在我宫中遭人下毒，此事若是传入大昌耳中，众位爱卿，你们觉得呢？”皇甫曜日冠冕堂皇得说着，底下的窃窃私语，就更多了。

我跪在殿中，心中百般思量。皇甫曜日召我来，也算是觐见了朝中大臣。他此番作为，究竟是何目的？表面来看，我是大昌送至南国求和的礼物，可是私底下，也不知萧长卿是和皇甫曜日如何说的，那封信，始终梗在我的喉咙。

“宫中的风言风语，朕也是听了不少了。而今，又有人施毒手，看来，朕这后宫，还真是能人辈出啊！”此言一出，众位大臣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高喊“圣上息怒”。

我抬头看了眼皇甫曜日，明明还是那副鬼样子，哪里看出来他生气了？而且，他见我抬头看他，居然还给我做了个鬼脸！这，这哪是一个帝王的样子？

“圣上，此事，还需好好调查一番。这毒，也未必就是在宫中的。坊间都有流传，这位姑娘，整日出宫游玩，说不定，是在宫外中的毒……”说话的，是位头发都已经斑白的半老头子。显然，他对我没有什么好印象，言语里，也带着一股鄙视。

“照李大人所言，便是这位姑娘自己行为不检，才导致被人下毒的喽？”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民间都有所言，还望圣上思量！”他的语气里，隐隐带了些胁迫。

“放肆！我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要整日去听那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李大人，你女儿整日在后宫嚼些是非，原来，竟是得你这爹的真传。”皇甫曜日立刻冷了脸。也不知这李大人的千金，是哪位嫔妃。看来，皇甫曜日对他们，颇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