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幽灵船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就南大西洋近七十年来就发生过的幽灵船事件可查的就有两千多起,然而这些消失的船只并不是人们所真正感兴趣的,其实真正让人感到好奇的是这些失踪多年之后的船只总能在海洋之上完好如初的出现,有些船只甚至连船员都安然无恙的度过几十年但面貌却如消失之初那般丝毫未变,而当问起他们的时候他们的回答却更令人意外,他们一致的认为他们在海上漂流也不过一日之久。
这几十年如一日之说就让人感到有些神秘了,仿佛他们闯入了时空隧道一般。
但是究竟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我是不得而知的,虽然现今国际上对幽灵船事件有一些比较合理的猜测,但是这些终究只是猜测。
其实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个送来这封邮件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我这次要出海,而且是去寻找蛊雕之牙,莫不是他就是那白种女人的老板,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他何必又派那女人过来跟我谈这笔生意呢,一切只要考邮件来沟通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打算去问问陆离一件事情,于是我就走到他的房门前刚准备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的呻吟声,我顿时就忍不下去了,昨天晚上就叫了一整夜,这大白天的还不停,那小子是不要命了吗?于是我在门上重重的敲了几声嚷嚷道:“你小子玩够了没?”
这时候就听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然后陆离把头探了出来说:“你要玩吗?”
“死一边去,我是来跟你谈正事的,你赶紧把衣服穿好了。”
他翻了一个白眼对我说:“我办的也是正事好吗?”
“那女人都叫了一整夜了你事情还没办完?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眼睛一直没合上过?”
“嘴长她身上,她要叫关我屁事。”
“少废话,让她穿好衣服出去,我有正紧事要问你。”
“好好好,那我得先进去帮她把身上的针取下来,你等我一会儿。”
“她还有受虐癖?”
“我靠,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是在拿她做针灸实验,你以为我在干那事?”
我看了看他有点不解的问:“针灸?你怎么突然学起针灸了?”
“开玩笑,我家是世代中医,我爷爷其实希望我继承他的衣钵的,但是处在叛逆期的那段时间我就跑了出来,现在我才发现中医的用处真是太大了,你要不要来扎几针,我看你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障碍吧,相信我针到病除。”
“滚一边去,那既然你不是在做那种事情,那我就直接进去了。”说着我推开门就进去了,那女人趴在床上见到我还蛮有礼貌的跟我打了声招呼,我点头示意过后就对陆离说:“你赶紧把她背上的针拔了吧,我看着不舒服,我说你也真是的,有没有没把握就扎这么多针,你不怕把她扎死了?”
陆离关上门回头对我说:“这是她要求的,她说这个比做那种事情还舒服,你不信问她。”
我简单的回了他一句:“我没兴趣”然后心想看来这女人却是有受虐癖。然后我把话题一转问他:“之前我听你在地下研究所里提到过鬼器,你对它了解多少?”
“不算了解,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而且我也只是听那一帮人说的,具体有什么文字的记载我是一无所知。”
“那帮人也在寻找鬼器吗?”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轻声的问我:“你确定要当着这个外人的面谈论这个东西吗?”
这时候那女人说话了:“我需要回避吗?”
我对她笑了笑说:“不用,你就呆在这里好了。”
然后陆离就开始跟我介绍起关于这鬼器的点点滴滴,他说,这鬼器传说是由山海异兽的尸骸制作而成的,各个都带有很神秘的力量,像之前的嬴鱼之眼就是由嬴鱼的眼泪和血凝结而成的琥珀,至于那神话一般的能力那时候就已经提起过了,所以他没有做赘述,而是直接把话题引到了接下来要找的这件蛊雕之牙上。他说,这是山海异兽蛊雕的虎牙雕琢而成的饰品,至于它的能力就是能帮人预测未来,但是代价就是折损人的寿命。其实这些也仅仅只是传说而已,但是关于这些鬼器的真正秘密其实是关于一批数额巨大的财富。
据陆离了解,这些鬼器之上都保留着各自关于那批财富的信息,而那些财富原来是三十年前一个黑手党组织掠夺而来的宝藏,后来因为组织的老板遭受了牢狱之灾,而底下的人为了那批财富也都大打出手,由此那个组织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而他所在的组织就是曾经那组织的一部分,此外他还猜测这个女人的老板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至于其他的部分分散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数量也未知。
关于这些鬼器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散落世界各地,也是组织之内的某人有意而为,而经过这些年的调查,陆离所在的组织似乎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眉目,但是具体的信息还是无从查询,所以他也没跟我讲这件事情。
我听完后说:“又是阴谋?真是无聊,我跟你说一个事吧,昨天我收到一个奇怪的邮件,里面是一张地图,还有一段给我的话,写那段话的人好像对我了如指掌。”
他接过邮件看了看说:“何止了如指掌,看样子是他在安排你的命运似的,你看看这个。”说着他把一张地图递给我继续说道,“这是那女人给我们的地图,上面是我们要去的目的地,你看两张图一模一样。”
他这么一说我反倒对这个人更加好奇了。
几天之后我们的航船由利马港口出发经过巴拿马运河来到了大西洋,一路上还算顺利,也没有遇上什么大风大浪,而且这私人游轮上的伙食简直美味。
但是刚想着一帆风顺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就发生了,要不说人就应该喜怒不形于色,否则连老天都看不了我臭显摆的模样要给我整点事情出来才算安心。
那天白天天气还不错,但是近至黄昏的时候海面上突然就下起了暴风雨,得亏游轮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否则这买卖真的就赔大了。
等暴风雨停下之后已经是夜里了,因为失眠的关系于是我就上了甲板想要放松一下压抑的情绪,这时候我就看到前方有一艘船只向我们的游轮靠过来,由于光线太暗我也没看清那到底是什么船,只是看到船上挂着一面旗帜,上面的图案也花了,看不清是什么,我想那应该是有些年头的老船了。
为了能够看得更仔细一些于是我找了一个望远镜盯着那艘船看了十分钟左右,但是奇怪的是船虽然显得破旧,但是里面的灯火却是通明的,而且更奇怪的是,这十分钟之内我竟然没有发现任何在船体上活动,于是我就又看了二十分钟,但是依然没有收获,就算是半夜也不见得连站岗的人都没有吧,这就有点不可思议了。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们的船长似乎也开始注意到这艘不断靠近的可疑的船只,于是他就派下属通过灯语与对方沟通,但是一连打了好几次灯语,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为了避免船只相撞我们选择了主动避让,但是就在我们避开之后那只船却并没有就此远行,而是紧随我们之后,速度倒是不快。
游轮的船长见了这个情况,以为对方是海盗船想要劫船,于是就抓起电话准备报警,但是这时候他的下属从甲板上下来却告诉他说对方终于开始跟他们用灯语沟通了,而且对方说他们的船只出现了问题,希望我们派人上去帮帮忙。
出于好心,我们的船长就拍了几个船员驾着小艇向那艘船驶去,但是上了船之后的船员却惊人的发现那艘老船之内并无任何人存在,那这艘灯火通明的船只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而为了解开这艘船的秘密船长再一次派了几个人过去,此一次船员们传回来的消息更令人吃惊,因为他们发现,这艘船居然跟我们所在的船一模一样,只是表面上锈蚀不堪了而已。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而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立马跑去陆离的房间叫醒了他,然后得到船长的批准成为了第三波前往那艘船只的助手。
登上那艘奇怪的无人船之后我发现了驾驶室里的一本航海日志,打开一看却吃了一惊,这日志上记录的怎么跟早上船长在自己的航海日志中写的一模一样,这哪里是船体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同一艘船,但是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我和陆离四目相对竟然也开始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