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来到大铁门之前那两个东西也碰巧从里面出来,从正面来看那东西有点像山海经里的刑天,无头有胸,****为目,以脐为口,但是与其不同的是那东西并不像一个人,而是像癞蛤蟆一样,全身的脓包,此外健硕的四肢上还长有尖锐的趾爪,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
但是性情凶暴是可以肯定的,因为见了我们就是一个熊扑,锋利的爪牙直逼而来。陆离见了立马就是一个躲闪,而在他看来我似乎是下软了腿站在原地是一动不动,那爪子也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我的胸膛。
他以为我死定了,不过接下来的一幕好像让他有点出乎意料,我的胸口并没流血,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其实这次我算是赌上了性命来证明一件事情。过了片刻之后他就明白了什么,于是问我:“这是立体影像?”
我回答道:“这就是我要证明的事情。”之后我长吁了一口气补充道,“吓死我了,还好我的思路是对的,否则就成人肉串了。”
“是那些铺在地面上的灯管让你想到这个的吗?”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那它们身上的臭味以及各种声音都是怎么来的?”
“臭味和声音应该都是左右两面墙体里的什么装置配合立体影像运作而产生的,这个不难解释。其实这里的每一个摄像头都还在运作中,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虽然那实验室被荒废了,但是这偌大的地下研究所应该还是在某人的手中运作着。”
他抬头看了看说:“看样子我们确实被别人一直监视着。而且这里一定还存在什么秘密,否则那个人不必通过立体影像来吓唬靠近这里的人。”
“你说的没错。”
之后我们在这里大概呆了半个小时,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于是就回去了,陆离说关键的地方可能是在展览室之内,因为外界的传闻是那五个人是看到了什么鲜为人知的东西才被杀的,所以展览室内有极大的可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当我们来到展览室的时候真正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尤其是关于那幅莫拉的肖像画确如传闻的那样,此外我们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镜子,其实那并不是我发现的,而是陆离,那时候我正在看莫拉的肖像画,但是陆离看着我却突然叫我快跑,那顿时让我莫名其妙,但是他却跑过来不管不顾的一把将我推飞出去。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东北角的那一面镜子上看到有一个女人手上举着一把匕首在我背后打算杀我。可是现实之中我身后确实是没人的,而且我在听到他叫我“快跑”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存在。而当我们来到那面镜子之前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女人。
但是我相信陆离一定不会说谎。那么这个房间里就一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徘徊。但是看不见就会让人提心吊胆起来。
所以为了保住小命我们的活动范围就一直停留在镜子能映射到的地方。只是这样的局限让我们什么也没发现。而且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再过不久夜幕就要降临了,于是我们决定先不久留于此。
离开之后的那天晚上我正在酒店洗澡,但是陆离却在外面慌张的把我叫了出来:“莫正,你快出来,有邮件!是邮件!”
我听后披着浴袍就出来了对他说:“嚷嚷什么,不就是一封邮件吗,慌什么,大惊小怪。”
“你以为我是在慌张吗,这是兴奋的表现,这就是我们探险人的精神,你不懂。”
“难不成你渴望去死?”
“呸,说什么呢?我是对这条线索很兴奋,你懂个屁。”
“你说完了没?快打开来看看。”
打开邮件之后一切确实还是按照老套路来的,这一封邮件是乱码的,乱七八糟的字符,写的什么鬼我们是一点都没看懂。于是我们本想等明天的第二封邮件看看情况,但是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就在我们睡觉之前第二封电子邮件却寄了过来。之后我们就睡意全无,蹲在电脑前认真的看起了第二封邮件。
这时候陆离就开口说:“就是她,下午我在镜子里看到的人,或者是鬼。”
“她是丽芙吗?”
“拜托,你看她披散的头发把脸都遮了大半了我怎么认得出来,而且露出来的那半张脸跟毁了容一样,鬼才认识她。”他说完之后顿了一顿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记得他们结婚的那天新闻有报道过他们的婚礼,我好想还记得她左额上有一个小刀疤,那是脸的一个特写,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可是他才说完难以理解的事情就发生了,她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似得,突然把头发撩了起来,让我们看到了她左额上的一条长半厘米的刀疤,那一刻她的脸上还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看完之后我抱怨了一句:“光张嘴不出声,说了什么东西根本不明白。”
但是陆离好像若有所思似得说:“你不懂唇语吗?”
“难道你懂?”
“我小时候因为发生过一次意外,所以听力在那段时间出现过问题,所以那段时间我都是靠唇语跟我家里人沟通的,看来现在发挥作用了。”
“但是现在这女鬼说的可是秘鲁语,跟汉语差很多的,你能搞定?”
“不试试怎么知道。”
然后他就开始认真的当着唇语翻译的工作,但是毕竟不是母语,所以这段五分钟的视频他愣是看了一个半小时才能把她说的东西翻译出来。然而这翻译出来的东西与我们所知的大相径庭,简直颠覆了我们原有的观念。
陆离翻译说:我叫丽芙,我现在正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来录下这段视频,希望看到的你们快来救救我,去年我嫁给了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企业家,但是经过这一年的相处才发现莫拉根本是一个恶魔,他与外界所认为的莫拉判若两人。每天他都对我施加暴力,还逼迫我接触毒品,后来因为毒品的关系我生下了两个畸形儿,这一度让我跌进了地狱,那段时间他对我的暴力是有增无减。我真的害怕某一天他会失心疯的杀了我,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我真的是丽芙,虽然我现在被他折磨的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面容,但是你们应该还能认得出来我额头上的刀疤才是,你们看刀疤还在,我没有欺骗你们,我再一次求助于你们,否则我就没命了。
我听后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不会翻译错了吧,这峰回路转的有点过分了。”
他说:“要不然你请一个专业的唇语工作者来翻译?我可不敢保证人家看到这个视频会不会吓死过去。”
“这不可能啊,如果这就是丽芙,那么你在镜子里看到的她为什么要动刀杀我,我跟她又没有仇,她不至于到了死了还要杀我的地步吧?还有,如果这是丽芙的求救视频那么最后她不看镜头的诡异笑容是什么意思,这完全不符合求救的心情才对。”
他想了想说:“还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要听吗?”
“什么?”
陆离看着我说道:“在解释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吗?”
“五五开吧。”
“那好我解释给你听,前提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的话,那么展览室内的丽芙有可能也是立体影像,如果真的是无声无形的鬼的话那么她想害你从一进门就可以了,何必等到我在镜子前看到之后才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这显然是那个监视我们的人想吓唬我们,因为他知道这只是立体影像,没有杀伤力,所以他只能等我或者你到达镜子前才放出影像,通过我们其中的一个来制造恐怖的氛围。”
“解释的有点道理,那么视频末尾那个诡异的笑脸怎么解释?”
“你觉得这个视频会是当着莫拉的面录下的吗?”
“如果这是求救视频的话,那么丽芙自然是背着莫拉慌慌张张录下这段视频的,而且还没开音频。”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他想说的东西,于是自言自语道,“所以那并不是为了这段视频而刻意录下来的笑脸,其实当时的情况有可能在视频的结尾莫拉突然回来了,她是在冲着莫拉摆出一副笑脸的模样,所以她的视线才不在镜头上。”
他点了点头说:“这可能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是如此一来,这件事就变的更加扑朔迷离了,如果这是求救视频那么为什么有人会把这段视频发给到过展览室的所有人呢?现在莫拉,丽芙都已经死了,还需要求救吗?难不成他们都还活着,而且莫拉对她的家暴还在进行着。”
“这不可能,你要说莫拉还活着倒有可能,因为他只是在传闻中葬生火海,但是实际上是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而丽芙是被执行枪决处死的,当时为了防止她没有死还补了一枪。”
“看来这庄园地下的秘密被隐藏的很深。我们明天还要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