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绫月不觉明历地看着白袍人,眼睛里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你不用懂这么多,你只需要安心呆在这里。”白袍人凑近绫月,用手指摆弄着她的头发。
“为什么?你赶紧放我出去!”绫月感觉很压抑,不想再在这里逗留。
“宇智波绫月,你还是这么敏感。”白袍人在绫月耳边轻轻说道。
绫月嫌恶地避开,警惕地看着白袍人:“不用你管!”
白袍人愣了一下,明显是被绫月这话给激怒了,抓起她的衣领,将她死死地摁在墙上。
“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白袍人质问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绫月挣扎着,可是对方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动。
“你不认识我?”白袍人声音一转,死死地盯着绫月的脸,“对,我们早就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懂!”绫月一边辩解着,一边抓着对方的束缚。
白袍人松开了手,绫月身子一轻,跌倒在地上,大声地咳嗽起来。
“好好呆着吧。”白袍人不再纠缠绫月,离开了。
绫月爬起来,整个人都蒙了,这家伙不仅不露脸,而且根本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不行,如果就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绫月开始翻箱倒柜,她必须,一定要逃离这里才行!
这个房间虽大,但大部分都是一些玩偶。绫月只发现了一个壁橱,里面摆放着许多东西,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
“这是……”绫月发现了一个盒子,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盒子。
里面有一个粉白色的发带、一枚星星项链和一个完全看不清主角脸的照片。
“明明是一个男人,居然还喜欢收藏这些东西。”绫月嘟囔着,发带和项链一看就是一个女孩子的东西,不过那个照片,很像一张合影。虽然上面的人脸都被剪掉了,但依稀可以辨认,是一张四人合影。
“这个家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绫月把东西收好,放回壁橱里。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有助于逃生,绫月只能暂时放弃这个年头。呆坐在床上,绫月不知道,自己还会被这样关多久,或许,是一辈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冰萝从门外走了出来,她虽然受了伤,但是还不至于死亡。所以,刚刚包扎完,就过来教训绫月了。
“哟,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冰萝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来干什么?”绫月不明觉厉。
“哼!你以为,把我伤了就可以安然无事吗?我告诉你,作为主上大人的属下,我所拥有的力量绝对不是你这个下忍可以比的。”冰萝勾起绫月的下巴,威胁到。
“你想说什么?”绫月打掉她的手。
“你还真是笨啊!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主上大人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主上大人唯一喜欢的,只有已经死去的圣女大人。”
“圣女又是谁?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绫月的脑子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
“主上大人从来不跟我们说关于他身份的事情,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圣女的身份。话说回来,你和主上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冰萝上上下下打量着绫月,这个女孩,很平凡。既没有惊人的外表,也没有什么太出众的东西。只有依靠血统的血继界限,才能有一点惊人的成绩。
“我真的不认识他,何况,如果我认识他,我就不会逃跑了。”绫月很奇怪,为什么这个白袍人要缠着自己?
冰萝看着绫月,心里一阵嫉恨,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让她生气了!
“宇智波绫月,既然你不愿意和主上大人在一起,我现在就送你去血祭!”冰萝不等绫月反应,直接抓起她,将她拉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绫月虽然拼命挣脱,可是冰萝的力气太大,绫月手腕被拽的生疼。
冰萝狠狠地一甩手,绫月被甩到了一个台子上,吃痛地抬起头:“你要干什么?”
“哼……去死吧!”冰萝双手结印,那台子上散发出血金色的光芒,一个奇怪的阵法被激起。
“怎么回事?”绫月看着周围的情景,一脸懵逼。
“去死吧!”
所谓血祭,就是用一个处女的生命献祭,从而获得力量。
“冰萝,你在干什么?”白袍人打断了神圣的“仪式”。
“主上大人,我……”冰萝还未说完,一个耳光就打了过来。
“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白袍人很生气,这女人,居然敢瞒着他血祭绫月。
“主上大人,我又没做错什么!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冰萝冲白袍人喊到,满脸都是愤怒与不甘。
“你给我闭嘴!”白袍人掐住冰萝的脖子,直接将她提了起来。
“主上大人,冰萝知错了……”冰萝眼见白袍人生气了,赶紧服软。
“哼!滚!”白袍人松开手,看都不看她一眼。
绫月的力量已经被血祭法阵吸收的差不多了,此时正脸色苍白地趴在台子上。
“绫月,绫月,醒醒。”白袍人上前推了推绫月,恍惚间,绫月好像看见了一个什么人,随即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木叶病院。
宇智波樱在病床边担心地看着绫月,一脸担忧:“绫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奶奶。不过,我是怎么回来的?”绫月有些诧异,明明在那个奇怪的台子上昏了过去,还好像看见了什么人。
为什么现在却回到了木叶?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是晕倒在了村门口。”宇智波樱解释道,“绫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明明在家里睡觉。”
“奶奶,我累了,我想在睡一会儿。”绫月别过头。
“那好,你先休息。”宇智波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绫月翻了个身,睡不着。那个白袍人,实力让人瞩目。可是,那实力也很恐怖,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见那人结印或者出手,完完全全是靠着外力。
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