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手在微微颤抖,好久才问:“是么?“
“也许你不信!“哒勒说:“但这都是真的!“
哒勒说罢,我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许久,才又说:“我只是同你们那个神明长得像,也是正常的!“
哒勒不接话了,他定定的看着天空的月芽。
第二天,我独自在梨花树下坐了好久,晚些时哒勒来接我去舞会。
宫里的舞会是许多未出阁的少女,少的可怜的露面机会之一。
所以,刚走到门口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就传过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居然敢弄这么浓的香。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一般都世家小姐,很小时家里的嬷嬷都会教女德,女容。
哒勒也不习惯这种香气,他低低咒骂:“熏死老子了!“
大厅里坐着的大都是些年轻的臣子。
偶有些老臣子,但大都皱着眉,躲在角落里。
这也可以理解,舞会不同其他宴会。
形式比较奇怪,除了基本都曲水流觞还有些奇特的舞蹈,歌曲。
对于一些守旧的老臣来说,确实是个考验。
他们从前没能接触到这个东西,哒勒说,这是易尚今年才弄的,倒是也好玩。
自然胆大的年轻人敢接招了。
我跟在哒勒身后,从容的走进舞会。
一进舞会,一抹刺眼的殷红很刺眼。
顺着看去,不远处的座位上,那个穿得艳丽,满身涂脂抹粉的女人,正是夏玲珑。
我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
记忆里,她一向喜欢浅浅的颜色,甚少穿的这样艳丽。
但客观的说,红唇粉脸更适合她。
把整张脸好看的轮廓全给勾勒出来了。
但奇怪的是,她周围的人,正极力避开。
哒勒悄悄趴在我耳边,指着夏玲珑说:“看,那就是香味的源头了!“
我朝夏玲珑看了又看,怎么都觉得她奇怪。
但也没敢将目光过多停留,随哒勒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一会,易尚也带着婉儿姗姗来迟。
他淡定的朝四周扫了一圈,才一步一步走上皇位。
我始终不甚明白,一个人简单的聚会,易尚还要将龙椅搬过来。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真是喜欢这个位置。
不一会,宴会开始了。
一个白胡老人,从人群后面颤巍巍的站起来,他将酒举起,对易尚说:“老,老臣祝皇上,国泰民安……“
那白胡须老头还没说完话,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走进来了。
是一个草原打扮的男人,他顶着大大的油肚。
头上带着帽子,帽子上还有几丝红绳。
他这打扮实在奇怪,活像长大戏的,我捂着嘴笑了笑。
才问哒勒:“是你们的人么?“
哒勒摇摇头,说:“他们是另一个部落的,就像是和你说过的吧!“
“这是那个什么郡主的部落?“我问,接着又把那个大腹可汗的打量一眼,最终说:“我实在想不出,他女儿会和易尚有什么牵扯!“
我知道,易尚从来都是看中外貌的人。
就算是身边人的丫鬟,也会尽力挑些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