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二十五年,先帝病危,大皇子北平志发兵篡位,派兵追杀先帝年仅五岁太子,不见踪迹。
大皇子自立为帝,对外宣称太子因病而陨。
朝中巨变。
十五年后
在离京千里的郊外,有一片玫瑰园,种满了玫瑰花,鲜艳夺目,十里飘香,犹如一片花海,让人赏心悦目!
而在玫瑰园的深处,有一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宅院,除此之外,千里廖无人烟。
宅院内与外面的朴素简直是鲜明的对比,硕大的宅院内金碧辉煌,望眼处无不装饰得精美绝伦……
定眼一看,只见一位身着青白色长袍的男子笔直地站在窗边,修长的睫毛把他的脸雕刻地完美无瑕,晦暗莫名的眼神迷离地望着那片玫瑰花海,诡异地勾起一抹冷笑:也该回京了,对吗?
另一边,安小琅气喘吁吁的跑着,时不时回过头焦急地张望,强烈的无力感把安小琅包围着,前路望去,无尽头!后面还是一大堆的杀手。
真是衰到爆,从两年前穿越到这个陌生时空开始,她就被一路追杀,只是以前的都被她化解了,只是这一次有些棘手……
算了,安小琅咬咬牙,拼劲全力向前跑,走一步看一步,总比在这等死好。
身体传来强烈的不适感,不安感逐渐充斥着她,怎么办,那毒要发作了?
身体的气力渐渐消失,头脑一片眩晕,安小琅晃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但只是徒劳,脑袋被她这么一摇,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重心,向地上倒去……
迷迷糊糊的,安小琅只知道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强烈的戒备心使她用力地想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来人,可眼睛仿佛粘了胶,无论如何就是睁不开……
慕洋撇了一眼怀着的女人,迅速拦腰抱起,冲身后冷声道:“自行处理,不留活口!”
然后凌空而起,片刻后,到达一处别院。
直直的把怀中的女子往床上一扔,落下时却是轻缓的,仿佛怕惊醒了那昏迷的人儿。
“嗯~热”安小琅眯着眼睛低声道。
慕洋眼神一紧,走向安小琅,注视一会,低咒一声,该死,竟然下药了。要不是他今晚收到消息,她有危险,那她不就……
慕洋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劣。
随即急忙跑向书桌,打开桌上的紫色小匣子,拿出一个药瓶,然后又返回床边,看到这一幕,他愣住了……
安小琅半果着身子躺着床上,胸前一片空白,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手还不安分的去扒那层里衣……
慕洋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愣愣的把药瓶放下,脚步不受控制的走向她。
火红着眼盯着她,生疏的用手试探性的碰了一下安小琅的手。
安小琅条件反射似的把慕洋的手反握住,慕洋手里传来的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安小琅从内到外感觉到舒坦,似乎想要更多,用尽全力把没有如何防备的慕洋拉上床。
慕洋愣愣得看着安小狼,从上到下感觉着火了一般,燥燥的。
原来他的小琅是这么一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啊!不过他喜欢。
安小琅趁机欺身而上,躺在慕洋身上,把头埋在慕洋的脖颈间,用唇吸允着,双手不安分的伸进慕洋的衣服里。
“呼~”安小琅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慕洋被安小琅压在身下,不敢动弹,他从未与一个女子如此亲近过,也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那一刻直直的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身体也硬梆梆的,不敢动弹。
尽管全身炽热到要燃烧,依旧如个木偶般任由安小琅摆布。
这种感觉他并不排斥,他甚至还在有所期待……
安小琅的唇从慕洋的脖颈一路向上,来到了慕洋的唇旁边,胡乱的吸允着,甘甘甜甜的味道让她留恋不舍。
在安小琅的唇接触慕洋的唇时,慕洋整个人像触电般,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最原始的渴望……
慕洋反客为主,欺身把安小琅压在身下,焦急胡乱的把两人的衣服撕裂,安小琅迷迷糊糊的说:“真好吃,比以前吃的好吃多了!”
慕洋吸允着安小琅的动作停了一下,感情这写丫头把他当食物啊!那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食物……
慕洋动作更加火热,男人仿佛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刚刚还迟钝得像个纯洁小男孩,只要你一给他一点甜头,纯洁小男孩也会秒变饿狼……
--
“啊!!!!!”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别院。
“别吵!再睡会,昨晚好累!”慕洋说完就把安小琅往怀里一拉。
“你你你,你闭嘴,快放开我,你是谁?你这个色狼,小人,趁人之危,不要脸。”一想到守护了那么多的身子一下子就被人破了,安小琅心里就酸酸的,很不好受?
慕洋眼神失落了片刻,原来她不记得他了啊!
慕洋别开眼,冷哼一声,道:“昨晚不知道是谁像只八爪鱼一样赖在我身上,要不是看在你身上中毒,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安小琅恶狠狠地瞪了慕洋一眼,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在脑海里播放着,简直少儿不宜,安小琅脸色微红,撇开眼,不再看慕洋。
“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和我说话?”慕洋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安小琅的脸瞬间红得滴血,此时的她正全身果露着躺着慕洋的怀里……
安小琅挣扎着,红着脸压着怒气道:“死开点,闭上眼睛不准偷看。”然后起身看到那遍地的狼藉,就一个头两个大,衣服基本不能穿了,又不小心想到昨晚,脸唰的一下红了,鲜艳逼人。
慕洋以一种看好事的心态,半躺在床上悠悠的说:“反正该看的我已经看过了,不该看的我也已经看过了。”
“你……”安小琅气急,自知争不过他,索性不与他争辩。
打开慕洋的衣柜,随意的拿出一件长袍穿上,因为慕洋的衣服比较大,安小琅穿起来就显得有些滑稽可笑,却又有一番韵味!
慕洋看见安小琅穿成这样,嘴角抽了抽,随即开口道:“昨晚的事……”
安想琅不等慕洋说完,就自顾自地道:“昨晚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就是***吗?我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两不相干。”
尽管这是慕洋所想要说的,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