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静的小村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六零年代,十来岁到城市不怕那太阳晒,努力柒零年代,发现啊城市里朋友们不用去灌溉,话自然会开……”
村里的广播上播放着天王刘德华的这首励志歌曲,然后村里的农民并不怎么喜欢这类的流行歌曲,由于农村接触信息的落后大家都还喜欢那些歌颂祖国的歌曲,和那国粹戏曲。
我叫汪昌超,出生在马鞍山的一个偏远小镇的一个小村里。我爸初中毕业,在农村他们那个年代,初中文化水平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至于为什么没有继续往上念,那着实是因为我爷爷那时候实在拿不出钱来了。
在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便将我的名字想好了,单名一个超字,是希望我超人一等、超越他人,将来做一个可以为老汪家争光的一个人,可是当我出生后,我爷爷却突然对我爸说要将辈分给加上。我爸那时候就对我爷爷说现在是玖零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将辈分放在名字里了。
可是我爷爷的思想却已经比较守旧,坚决让我爸将辈分加在我的名字里头。
我爸最后拗不过他爸最后便将我的辈分放在了我名字当中,于是我便叫了这个名字,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们叫我时却会主动的将那个昌字给忽略掉,直接叫我汪超。
我家里的条件在我们那个村里并不算好,我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个姐姐,因为我三姐在她刚出生的时候便被我爸妈送给了别人,而这所做的一切都是那养儿防老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
有的朋友可能会很疑惑:“怎么会生这么多呢,不是计划生育了吗?”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没错,但是那时候我们那村除了头胎或二胎生了个男孩的,否则家里必定都是三四个小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倒不是我们那村有很硬的后台,而是他们都知道怎么去躲那些计生办的人。
我妈在生我三姐的时候就是躲在市里的亲戚家里,待我三姐生下来没几天后便将她送给了别人,倒也落个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在怀我的时候我妈便牢牢的被那些计生办的人给盯上了,这也使得我爸妈没地可躲了,后来为了生我家里的砖瓦房被强拆了,我爸也被关了起来,后来我爸从里面逃了出来,具体怎么逃出来的我便不细说了。
最后我还是被生下来了,计生办的人也不能将我再送回去,也就给我上了户口,因为家里房子都已经被拆了啥也没有了,他们倒也没有再继续难为我的父母了。
我从小便长的很胖,家族中貌似没有比我更胖的,我爸精瘦我妈微胖,要问我遗传了谁的基因我也说不上来。但我这样却很讨喜,村里人都很喜欢我。
后来我上了小学,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可是就这样我小学五年却依旧一个三好学生奖状都没有拿过,每每我妈去别人家串门回来后都会对我抱怨:你看看某某家的孩子又搞到了一个奖状,他家墙壁都快被贴满了,你搞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每次我都是站在那里,委屈的说着不知道,但是心中却是很纳闷,我的成绩名列前茅,也经常性扶老奶奶过马路,可是却为什么每年的三好学生都没有我,要说比成绩好的得到了我没话说,可是那些成绩中等的也得到了奖状我就很不能接受,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终于想明白了那些得奖的肯定都是跟班主任有关系的。
其实三好学生这件事还不算太让我气愤,毕竟每年才那么四个嘛,但是少先队员我却也是到了五年级才得到的,而且还是老师将班里没有得到红领巾的同学全部都弄成少先队员。
这件事让我很气愤也很郁闷,要说三好学生每年只有四个而且人员可以与往年的重复,但是少先队员却是每年有八个,而且有红领巾的以后就不能再弄少先队员了,班里总共只有四十几个同学,到了五年级的时候班里也只有十个左右没有红领巾了,老师将我们没有红领巾的叫到一处,在他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说道:“汪昌超,你还没红领巾啊?”
每年六一儿童节的这段时间我脖子上有没有红领巾难道你看不到吗,我存在感就这样的薄弱吗,我还是一个胖子。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没有。”
班主任点点头,然后对我说道:“汪昌超六一儿童节那天你就带领他们宣誓吧。”
六一儿童节那天我站在国旗下方,后面跟着几个新晋少先队员的小伙伴,敬礼嘴中大声的说着:“我宣誓……”后面的我却已经忘记了,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激动很自豪。
那些同学对我说:“昌超,你终于有红领巾是少先队员了。”
我会很得意的跟他们说:“我还带领大家宣誓呢。”可是碰到了那些一二年级就带领大家宣誓的人我便顿时蔫了,只是笑着对他们说句谢谢。
儿童节过后就意味着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要暑假了,我那时候是直接升初中,而且升初中也不需要考试录取,而是五年级毕业了就可以直接进入初中,细想下九年制义务教育真的很不错,倒不是我担心自己升不了初中,毕竟小学时期我的成绩也算是名列前茅,我是替那些成绩不好的人感到高兴,也不是我有着一颗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心,而是跟那些成绩不咋样的人玩耍真的很开心。
可是九年制义务教育,我算来算去却只有八年,五加三是八没错啊,想来想去他们肯定是将幼儿园也算作一年了,可是后来我初一的时候拿的课本上面却写着七年级,那时候我就想这六年级去哪儿了,最后一问人才知道我们并没有六年级。这无缘无故就从五年级到了七年级,这感觉就跟跳级一般,顿时感觉自己牛逼哄哄的,这也是我以后吹牛的一个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