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苍梧飏的软鞭挥动,
白蝶儿甚至能感觉空气在流动,
甚至感受到了那软鞭挥下来的时候那股强劲的风力,
在耳边‘呼呼’作响。
整个人都闭上眼了双眼,可又再度睁开了双眼,
她不想做个缩头乌龟吧。
毕竟那个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的,她要看着眼前的男人是如何对自己残忍的,
她要在自己的心里永远记得此刻!
也要让自己永远的知道,女人不能太心软,
如今的一切,她会给他一个回报的。
倘若不是腰肢上那条粗硬的金链子,
磨蹭着自己那细腻的皮肤,
带来阵阵的刺痛,让她难以形容了,
这一刻,恐怕她真的会倒塌了下去。
咬着牙龈,白蝶儿尽量让自己平稳的笑了笑。
她承认,这个时候自己真的很怕死,
可她不想让自己的尊严就这样给人践踏了。
轻轻的笑着,含着一抹说不出的泪水和伤痕。
出生在二十一世纪温室的她,
虽然说不说良好的家庭,可也没如此的粗暴吧?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碰碰’的跳着,
血压似乎也增高了。
“爷,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难道爷又想让奴婢伺候了吗?
奴婢的身子一定很带劲吧?很能满足您?”
轻轻的笑着,白蝶儿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如何能笑?
大概是已经麻木到不能再麻木的地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