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初恋没有你。
深深地夜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你?
离开的身影是你,留下我的笑语,谁的失忆,何为形同陌路不再理?
心里只有你,那是为你淋雨而歌,为你学会深深关心,为你懂得幸福如此甜蜜。
你我在一起,互相紧握着手,一路唱歌,一路谈笑。你我在一起,不离不弃。
若我安好,一起读书,一起打闹,并肩走在林荫小道,笑看别人无心紧依,我们学会更加珍惜,倘若依然安好。
乌云密布的天气,空气也要暗下来,天桥上应该有你的背影,因为下雨天你会孤单。也许你我现在站在同一个一样的远方,然后一起回头,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从此分离。
阳光总要灿烂的,走在树下,望见美丽的阳光,是不是又想起你,痛痛的祝福吧,你会更好,对于失忆的你我,是吧。
失忆的你,不认识我,怎么爱上我。
失忆的你,还会不会怀念你我相恋。
若你安好,我便失忆,从此偷偷地想念你。”
走上天桥,走下天桥,穿过十字路口,空旷的公园,路灯诡异的频率闪烁着,深夜又穿行在寂寞暗淡的羊肠小道。
这个人是诗意,就在前几天她收到贵叔的通知,贵叔假装是来送工资的,告诉她肖泽在山上干了半个月就下山了,原因是肖泽不适合在山上工作,经常犯错,被工头开除了,工头不给他工资,他走时候求我帮他把钱要出来,给你送来,诗意想要问肖泽去哪了?贵叔也不知道,然后贵叔就匆匆走了。
诗意虽然不相信肖泽会这么做,如果肖泽下山了,第一个要找的就应该是自己,又怎么会不联系自己,打不通电话,还找不到人,诗意并不知道一切,他只是从贵叔那边听到肖泽离开的消息,但是她还是忐忑的写下了那篇分手日记,期待着肖泽出现的那天,然后把分手信亲手交给他,这样会比较委婉一点。
可是又觉得自己的用词不对,看来还要修改,肖泽最好不要现在出现,嘴上这么说,可她心里却还在担心。
“诗意,我们别再找了,找到了你还要怎么做,告诉他,你只是在玩。”寂静的公园路灯下一个健壮的青年说话。
“不关你的事,他是我朋友。”
“然后真的爱上他吗?”青年显然很是气愤。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想要交一个朋友,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的干涉。”诗意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
“可能是我多虑了,你每天为了他的事情,都有好几天没笑过了,今晚我陪你去吃饭吧,到嘉峪关你跟那小子吃了几顿锅盔,人都瘦了,我知道这里有家不错的饭店。”
“那是你想去的地方,你自己去吧。”
诗意渐渐消失在路灯下,那名青年悄悄地跟上。
诗意其实没有走,她刚走到湖面栏杆的转角处就躲进旁边的树丛后面,看着青年走远。
明天出去散散心吧。
“我知道故事不会太曲折,我总会找到某人,过完没有他的人生。
昨晚整夜未睡,坐在阳台上过完整个黑夜,凌晨四点爬到楼顶吹风,天还是那么蓝,地还是那么绿,空气却早已经凝固,天已经亮了,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失眠了三个夜晚,每天都不知道干了什么,对面的小作坊在雕磨石头,平静的早晨,此起彼伏的雕磨声和人们的喧闹声,看来是不会想睡觉了,来来往往,反反复复,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只好去郊外了。”
诗意要去的地方其实就是肖泽去的那座矿山,只不过在山腰的一半处是郊区,牧民们生活在那里,又因为郊区旅游景点秀丽,有山有水,小桥流水,四季如春,回归自然谁会不向往。
要说她是去找肖泽,那也不全是,因为,那个没露脸的青年说过的话,我们也能猜出一点就是:诗意有秘密没有告诉肖泽,并且,那个青年跟诗意关系不是透明的那种,因为他一直都跟在暗处。
七月十五日,肖泽上山半个月了,也是肖泽消失后的第五天,天气晴朗,只是太阳高悬,诗意买了一条青色头巾缠在头发上,保护好秀发免受损伤,爱美的女孩都会这样做。
下午,诗意坐旅游车上了山。
车还没有到郊区,天空中就下起了零星小雨,随风飘流在空气连成的河床里游走着,望着山顶的雪花化为雨水的迷人场景,简直可以是使人忘记所有不愉快。
“哎,肖泽跑哪了?赚不到钱也不用躲着我这么长时间吧,真不让人省心,随缘吧。”诗意长舒了口气,觉得几天来的睡意一涌而上,坐在车上就睡着了。
希望能够做一个美美的梦吧,醒过来讲给要听的人听。
肖泽写下此刻的心情觉得心痛痛的,身上痒痒的。痒是因为身体在恢复,而之所以会心痛,用肖泽写下的另一句话作总结“我喜欢此刻心痛的感觉,一直痛下去,痛到感动自己的那刻,眼泪才能让自己重新勇敢走下去。”
“还好吧?”走进来的是一个萝莉,性感的身躯足以跟林志玲pk一下。
“好多了,估计再过一周就可以离开了。”我说。
“那个,我是云儿的姐姐——赵雪,你就叫我雪姐。”赵雪甜甜地笑着为我倒了杯水。
“谢谢,那个--雪姐。”
“谢什么,你的事我都听爸爸说了,好好养伤,养好伤就先呆着别急着走了,在这陪云儿玩几天,顺便教她些知识,等过年再回家过年怎么样?”赵雪表现的非藏平静,好像经常办这事。
“雪姐,问一下啊,你今年多大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哪有一进门问人家女孩子年龄的,让你叫一声雪姐还亏你了。”赵雪显然就要暴走了。
“对……喂——”真是个读不懂的女人,我只是看她好像跟我差不多年龄,想搞清楚,她为什么这样生气。
“奇怪的女人,哎。”我竟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也骗不了自己的真正内心,那就是:“我好烦。”
“那个我,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极端,啦…啦…”后面歌词我给忘了,只能反复的唱着前几句。
“哎,烦什么呢烦,你再烦,你好烦,我服了你了肖泽,不准烦了你……”才发现内心烦闷的时候,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挺快乐啊。
“喂,你一个人烦什么呢?说出来听听,让你雪姐给你分析一下,再多自我介绍一下,我赵雪今年九月要过二十岁生日,我在这个家就是老大,大大小小的事都由我说的算,你小子最好听话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家云儿,要你好看。”她不会又要暴走吧,说话这么吓人。
“你话真多,累不累,先喝碗水吧。”我见缝插针的说过,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讲的,看来我是被她的气势带进去了,着了她的道了,以后要是听她的,我岂不是连家都回不去了。
“那个,有两件事情我要说清楚,第一,我今年也过二十,就不用叫你姐。第二,就是我很喜欢云儿,又怎么会欺负她。”看来是真的被她带进去了,现在就连我说话的语气也跟她说话的语气一样了,其实我跟她一样大,你懂得。
“你是男人嘛,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救了你,让你叫我一声姐都不行吗?”她还强词夺理了。
“好吧,雪姐,请多多关照。”我的脸色应该不会好看,其实我本来想说:“怎么会是你救了我?你是哪里跑出来的泼妇,小心我伤好了要你好看。”
女人果然是最难懂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