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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独自彷徨的夜

小树林里三个人席地而坐,其中最小的一个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另外一个是二十左右的青年,第三个是打扮本土的草原妇女,不是别人,就是赵妈,云儿和赵雪。

“赵妈,你们事情办得很好,这几千块钱先拿着,等他身体恢复了就让他走。”赵雪完全是一副大老板的架势在和赵妈说话。

赵妈接过钱,笑的花枝乱颤:“没问题,他在我们这里,吃的都是我们不舍得吃的,住的是我们专门为他搭建的帐篷。”

“我的那顶帐篷还在吗?”

“在,你每年都到我们家住几个月,帐篷都保存起来了,你这是现在就住下吗?”

“对,这次住到肖泽离开。”

“没问题,我这就回去给你收拾收拾。”

“好吧,我带云儿在这里玩,下午到山下,买点日用品再回去,再给云儿买几件新衣服。”

……

“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独自彷徨,眼中射出冰蓝色的迷茫的光.黑夜似惊涛骇浪,刺透你冷漠的肌肤,渗痛你纯真而孤独的心.仰望凌晨还没有来临前的夜空,犹如午夜幽灵般的狰狞.鲜红的血液蠢蠢欲滴,邪怒的目光笼罩了身驱,带着诅咒的黑色的蝙蝠你长驱直入的刺穿平静的夜,我为你封印最初的黎明,等候,朝阳,融化我,传递心灵圣洁的光,天会亮”

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读到自己初中时写下的诗句,当时真的好叛逆,写下的文字到现在已经有些难以理解。

记忆里还留下了那条宽阔的柏油马路,在黎明来临前的黑夜,,骑着单车的羞涩少年,肖泽耳朵里插着劣质的耳机,听着流行音乐,没有路灯,眼前的一切就是老电影在他的脑子里面来回的放。

黑白颜色的马路,空荡荡的空气,听不清楚的流行音乐,一辆单车,独自行走的街道。

简单的就要发霉的上学时代,对他来讲,只剩下白的只剩下单调,现在肖泽每次想起,却会心痛的笑,只是轻微的快乐,微妙的让他形容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就是肖泽对自己初中时代的全部感觉。

“哥哥,看看我的新衣服好看吗?”云儿开心的站在肖泽面前转了一个圈。

“好看。”

“呵呵。”

“云儿,扶我出去走走,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即使一个人平平淡淡,也能望望天空。”

“哥哥能走吗?”云儿担忧的问。

“可以,已经快好了。”

“呵呵,走吧。”

“慢点。”

“怎么出来了?”正好在门外碰上赵雪。

“出来透透气,锻炼一下能恢复的更快一些。”我解释了一下。

“好,正好我也陪你出去走走,过两天咱们就要到别处了,你如果能快点恢复,我们就有多一个苦力了。”

“咳咳……。”

“呵呵。”

“走吧,带你去池塘那边洗洗吧。”

“好。”

走到外边确实是神清气爽,没有让人帮忙,肖泽走到池塘边,先洗手,脸,正要把上衣脱了,听到后边的笑声,回头一看,一头牛正好站在水的上游,呆呆的望着他。

“呵呵。”

“你们看到怎么没人告诉我?”肖泽加重了语气。

“是你自己,不会多走两步。”

说也说不过,只好站起来,问问一身的牛粪味,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那也可能是雪水里的味道。

晚上,吃晚饭,独自出来洗了个凉燥,伤口处就用手巾擦了一下,回到帐篷里上了下药,消消毒,又重新包扎了一下,终于可以睡个舒舒服服的安稳觉了。

对了,还要记日记。

正要去拿笔,可是突然记起来,他从前都是只记下感动自己的心情,现在怎么连这种小事也要记下来,看来是被诗意给传染了。

那到底是记还是不记呢?

“七月二十三日,转眼已经呆在云儿家里半个月了,每天浑浑噩噩的抬头望向天花板,生活模糊一片,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要下山。

本来不想写日记,可是又写下这些文字,总觉得自己如果一走了之,整个世界就不再跟我有关系。

诗意,还好吗?我马上就回去。

脑子里总是浮现出诗意为了找我,呆在狭小的房间里,一脸的担忧,因为找不到我而暗自忧伤,也有可能她在等消息,或是上山找我,不可以,诗意如果上山去找我,发现我不在,她会不会在山上出什么事情。

好烦啊!

如果一走了之,心里就像是被贴里张标签,走到哪里都觉得做错了事情。

还是先道个别吧。”

第二天,清晨。

走出帐篷,觉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徘徊犹豫着。

“呵呵,姐姐,再说一个。”

“好。”

赵雪和云儿说说笑笑的走出了帐篷。

“起的真早啊。”

“嗯。”

“有事吗?”

“怎么了?”

“来做个测试吧,我可是学院有名的心理测试专家。”

“心理测试?”

“对。”

“好吧。”

三个人席地而坐,围在一起。

“你按照这个测试的步骤做出选择就行。”

我接过书一看,只是一本普通的娱乐杂志。

图中的女人为何颜面,她的情绪是怎样的?(图中内容:一个女人在门外掩面哭泣,男人躺在床上。)

A悲伤,女人发现丈夫的婚外情

B忧虑,丈夫酒醉

C关心,丈夫重病,可能即将死去

床上女子状况怎样?(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一只手臂垂落床边,一个人背对着亚哭泣)

A身患重病

……

“现在我公布答案,你的测试结果可以嘛。

‘能想到就能做到,恐怕是你的人生信条。你属于现实主义者,浪漫色彩非常淡薄,对金钱有一定的执着心。头脑清晰,有很强的独创能力。踏实、勤奋是你的一惯风格,但缺乏挑战新事务的勇气,对人情世故不太清通,再加上你平时比较少言,给人感觉比较冷漠,往往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融到团体中。建议不要凡事都顾及眼前,要学会规划人生。过分谨慎也会错过很多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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