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暗河的通道中看见了亮光,他操纵忍术,使水泡慢慢的上浮。上浮中守在水中看见,透明的葫芦瓶。他伸手拿到了葫芦瓶,守看着瓶子感觉在哪里见过。这时水中突然有了强烈的波动,好像水面上正在进行战斗。
他反应过来,想起这葫芦瓶是装有英雄之水的容器。守不想与鸣人他们会面,否则又要引起不必要麻烦。但是,芙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守没有办法。他封印芙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把芙抱在怀中
守悄悄的远离打斗的地方,他把芙放在树下。摸摸芙的小脸,心情复杂想着:“要不要把芙带回木叶,说不定芙的处境会变得更好。”但是守又顾忌到志村团藏,思绪在他的脑海翻转不定。
芙渐渐的醒来,看见周围的环境,又盯着面前的守,小脸上布满警惕。
守伸出他的手,平和对芙道:“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到外面世界吗?”
芙不知的问着:“外面世界?”守肯定回答:“是的,外面!你不会在被困在黑暗中,我保证!”
芙摇摇小脑袋拒绝了守:“我不离开,这里是我的家!就算长老们不认可我的存在,但是我还有涉木哥哥,他承诺过我一定会让我快乐的,所以我不会离开村子的。”守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无奈。
他停下笑声,很柔和看着芙:“那么,如你所愿!我不会带你离开,睡吧!”
芙盯着守的双眼感觉到困意,闭上眼睛。守把芙放在原地,他把受伤昏厥的涉木转移到了芙的身边,对涉木的伤进行简单的治疗。
守便瞬移回了霜之国的国境内,朝木叶的方向走去。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见了结束任务的卡卡西小队,他看到鸣人、佐助、小樱似乎都在嫌弃卡卡西。他走到卡卡西的身边,怼怼他偷声问:“你惹找他们了!”守指了指在前面走着的鸣人他们。
卡卡西尴尬说:“鸣人他们这次遇到敌人了,而且我赶过去太晚,说了一些不对的话触到霉头了!”
守吐出两字说:“活该!”
回村后,守接到了妙木山的通知。他并没有着急的回去,而是将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安排好后再去。
守去找日向宁次,这两天宁次所在的小队基本上不执行任务,因为李洛克的手术。小队人数不够,达不到执行的条件,天天和宁次都在自主修炼。守从天天口中得知,宁次在日向家。
他便去了日向家,敲门后,打开门的人却是日向雏田。
守迟疑问“呦!雏田,那个,宁次在不在?”
雏田腼腆的点点头,开门让守进去。守干笑着走进去,他看着在前方带路的雏田,说实话守并不擅长应对雏田这样性格的人。
守走进去后,在院中和日向日足对打的宁次停了下来。
疑惑看着守:“守叶,你找我!?”
守肯定:“嗯!”
宁次有些困扰,因为他正和日向日足修炼到紧要关头。
守看出宁次的为难,急忙说:“我的事不着急!你先修炼,我等着就行!”
日向日足此时看向守,他不知道宁次和守有过接触。但是他接触过守,在中忍考试时,守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用白眼为守诊断过身体。日向日足突然说了一句:“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守听到这句话后满头雾水,在他的印象里。他好像没有接触过日向日足,但听对方的语气,他好像见过守一样。日足呵呵笑了笑,再次与宁次修炼起来。守就坐在走廊上,看着宁次和日足的对打。
雏田端过来茶水和点心,招待着守。守拿起了茶,先向雏田道了句谢。他和雏田静静的坐在走廊上,两人也不谈话,只是看着宁次和日足的修炼。守偷偷瞄了一眼雏田,雏田是一个很安静、善良,还有点懦弱的女孩。
守拿起了点心,吃了一口意外觉得很好吃。他放下了茶杯,看着院中修炼的两人,又看看雏田。雏田细心察觉到守杯子里的水已经空了,她正准备再为倒一杯茶时。
守出声:“不用了,雏田!我看他们估计还要修炼很长一段时间,我在等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雏田小声问:“你要回去了吗?守叶学长!”
守摇摇头:“不是!再让我坐下去,我的身体要僵了。雏田,这里有道场吗?”
雏田楞了一下,点点头:“有!”
守淡淡的笑着:“我们去道场修炼,如何?”
雏田好像听懂了,守话中的意思。她让守等等,雏田重新准备好茶水和点心放在走廊上。便带着守去了道场。
雏田出声:“守叶学长,道场到了!”
守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进道场活动活动自己的关节,对着雏田说:“雏田,和我比比怎样!”
雏田有些迟疑,但还是进了道场。摆好架势说:“我要进攻了,守叶学长!”
守随意回应:“嗯!来吧!雏田。”
雏田以日向家传统的身法进攻着守,守不停的闪躲。守在闪躲中观察雏田的身法,他觉得雏田的身子很僵硬。
他在雏田的背上推了一把,雏田直接扑到在地上。
守沉默看着雏田,他说:“雏田,以你现在的实力,是跟不上鸣人脚步的!”这一句话刺痛着雏田的心,雏田的脸上泛上红晕,眼睛发雾,泪水当即滴落下来。
守慌张摆手,辩解:“我没有要伤你的意思,只是想说你还有变强的可能!”雏田听见守的话,不明看着守。
守挠挠脸,不好意思的说:“你也知道,我经常和鸣人在一起修行!有时候,我老是在角落中看见你偷看鸣人!”
雏田的脸红了起来,守一脸正经说:“雏田你的身法没有问题,只是你的攻击招式太局限了。你完全没有发挥你的长处,你的身体极为柔软。你可凭借身体的柔软,来找属于自己的攻击招式。我给你演示一下我自创的体术。”
守把自己体术,‘阴刭流?柔式和岚缠?乱’示范给雏田看,想让她从中得到启发。守的这两个体术都是依靠身体的柔软度来进行攻击的。雏田在守演示时,仔细用白眼看着守的招式,守的招数没有固定的,完全是自由的没有重复的套路。
雏田想起了守对她说的身体柔软度,当即就说:“我想试试!”
守回应:“来吧!”雏田的身法还是日向家的,但她已经可以慢慢的放开自身的摆动的幅度。
守边和雏田对练边说:“你可以开眼和我打,不要犹豫。要把查克拉控制更精细,招式要更自由。”守就这样和雏田的练了一阵儿,道场内进人后,守和雏田就停了下来。两人修炼的身上全是汗水。
守还好,但雏田的汗水已经流成河。有人向他递过一块毛巾,守下意识说:“谢谢!”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递毛巾的就是宁次。守擦汗时身体僵住,他的头慢慢扭过来,看着宁次那张平静的脸。
守尴尬笑:“哟!宁次你那边结束了。”
宁次点头,问:“你在和雏田小姐干什么?”
守解释:“我和雏田切磋切磋,没别的意思。”宁次看了一眼傍边雏田,没有说什么。宁次心里明白,最近雏田在家族里的处境不太好。
其实雏田因自身性格和实力的关系,已经不受家族的看重。就连身为族长的父亲日向日足,也放弃了雏田,更看重比雏田小五岁的妹妹日向花火。宁次在中忍考试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化解自己对宗家的仇恨,与宗家的关系也变得缓和了。
但是在雏田的事情上他却无能为力,他所能做的便是陪雏田一起修炼。雏田离开道场后,宁次问守:“你找我有什么事!”
守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的弱点,你不想克服吗?宁次!”
宁次疑问着:“我的弱点!”
守站在宁次的身边,手指摁在他身上第一胸椎的正后方,说:“这里,是你眼睛看不见的死角吧!”宁次震惊看着守,守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他不想让宁次现在问他。毕竟所处的地方,不宜太张扬他所知道的事。
守邀请宁次:“跟我出去吃个饭,好吗?”
宁次点点头。两人拉开道场的门,就看见日向日足站在门边,宁次的冷汗冒出,守却不以为然。
守嘱咐宁次:“你现在大门哪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去!”
宁次神情紧张的点点头,见日足没有阻拦他,他便快速离去。守站在原地说:“伯父,你有要说的!?”
日足凝重的开口:“日向家秘密,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守漏出不明意义的笑,说:“我所知道远比你想象得多!我对宁次所做的事情,是你不敢干的。宗家、分家何必要分的那么清,明明是同一族的人。放心,我不会伤害宁次的,您既然知道我所要做的事,还请保密。”
守见着沉默不语的日足,叹口气:“那我当你默许了。”日足艰难点点头,守瞟一眼日足的神情离开了。守走后,日足看向他的背影,目光复杂。他喃喃自语:“我这么做,没错!”
宁次见到守后,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守笑眯眯道:“你放心,没事的!我们走吧!”两人朝着街道走去,守突然带着宁次走进阴暗的胡同,还对他说:“这里是近道!我们快点走!”
在守走进胡同不久后,跟踪守的人也进去了。在暗部人见守和宁次消失胡同里,便快速离开查找他们的踪迹。守和宁次悄悄从阴影中出现。宁次疑问:“守叶,怎么还有人跟踪你!”
守小声急忙说:“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去个地方!”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