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神仙送的不都是贡品吗?”尹天平好奇的问道。
“呵呵,因为哪位神仙可不是以为泥菩萨,而是以为真真正正的活神仙。”父亲笑着说道,说到活神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上总是洋溢出一种十分崇敬的表情,这不得不让尹天平更加好奇那位神仙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随着尹天平的长大,他对于那位被称作老神仙的人产生浓厚的兴趣,毕竟这里除了读书度日以外,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可做,几经打听他才知道那位老神仙的一些情况。
那位老神仙也是有名字的,镇上的老人都尊称他为司老,但当具体问及这位老神仙叫做什么名字的时候,镇子里的人反而都说不上来了,只道是活神仙不能直呼名讳,要尊称其为司老,或者活神仙,当然活神仙都是大家私下里的称呼,而这位老神仙,则让大家称呼他为司老。
尹天平也不是没有见过司老本人,他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大约是他两岁左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还处于懵懵懂懂的尹天平,突然脑子里多出了很多很多东西,似乎是他前世额信息一下子都冲进了他的脑袋一样,这让年幼的尹天平连续高烧了三天三夜,这一下可急坏了他的父母,而镇上唯一的王大夫也没有见过如此的症状,只好让他们带着两岁的尹天平去山上找老神仙救治,最终我还是到了被那位传说中的老神仙给治愈了。
而尹天平也在治愈的那一刻也回忆起了一切,他记起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那个倒在地上的他心中的女孩,还有那举着铁棒带着人遥遥赶来的李旭,尹天平就那么的看着他,看着他紧张的跑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急切的在冲着自己说着什么,只不过那是的尹天平已经听不到对方的话语,看着那张可爱而又美丽的面庞,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地落下,他能感觉到那泪水的温度,热热的虽然只有那么一会儿,但那种感觉让他永远都忘不了,他看她似乎也在急切的呼喊着什么,似乎是他的名字,似乎又是在向周围的警察求救,但是他听不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匆忙,来不及去说些什么,也来不及去做些什么,但是他知道王英安全了,李旭带着人救了她,这就够了。
但在医院,当他看到了他们在为自己哭泣的时候,他伤心了,他后悔了,伤心的是看到自己最亲的人难过落泪,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能够手刃那个罪魁祸首,那些记忆像是流水一般划过,他看到了被逮捕的犯人,他知道那个家伙是谁,那个让他化为一缕魂魄的始作俑者,正是市长的宝贝公子——魏天
尹天平知道那家伙一定不会被判刑的,甚至连责罚也不会,因为那是现实,那是这个社会造就的特权,对于这一切他无力改变什么,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可是最后……还是只能听天由命,突然他看到了一团光,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拉扯进了那个光团之中,在那最后一瞬间,尹天平不知道,他是会去地狱还是天堂,但他知道他是回不去了。
当尹天平回复意识的时候,那位老神仙——司老,便站在他的面前,那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白发老者,他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老神仙一般看着他,而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发现身边还有两个人,那是两个让尹天平觉得既熟悉又陌生的两个人,他们喜极而泣的神情,还有紧紧拥抱自己的感觉,无不让尹天平感到熟悉,那股熟悉是来自于身体的感觉,陌生则是来自于心里,下一刻,他似乎是明白了,他想起来了这里是那里,虽然他的眼中还有一些迷茫,迷茫自己到底是穿越了,还是又重新投胎转世了?
只不过那些在这两人的拥抱和温暖中,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有了家的感觉。
……
据说在外面的世界,真的又能够飞天遁地的仙人存在,就连每天下了私塾的路上,路过镇中的几个小茶馆儿的时候,也偶尔听过里面的说书人再讲一些光怪陆离的神鬼志异,而这位司老就是从外面流落到这里的以为老神仙。
不过在尹天平的眼中,这位神秘的老者并不能算是一位神仙,而应该算是一位十分了得的医术大师。
因为后来尹天平发现,镇里的人无论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只要镇里的王大夫没有办法了,就会让他们去山上找司老去看,而且神奇的是竟然去找司老看病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能够药到病除,至于镇里有了这么一位老神仙,为什么还会有大夫存在,那是因为一般的小病小灾,镇里的人也不好意思去麻烦老神仙去医治,所以这位号称世代传承的王大夫,才能得以在这个镇上得以糊口,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这镇上除了老神仙以外最受尊敬的四个人了。
第一位当然镇长李大人了,不过他与尹天平在上一世所认知的那些高官酷吏不太一样,这个人平易近人,虽然有一定的家财,但并不张扬跋扈,反而还做了很多为百姓着想的好事,所以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剩下的就要数镇里唯一的私塾先生忱先生了,因为他是除了镇长以外学问最高的人,并且为人虽然刻板了一些,但不在课堂上的话,也算是一位古道热肠的人,他经常有句挂在嘴边的话,那就是“文人君子理应为民做事。”第三个或者说最后两人应该并列第三,那就是身为木匠的我的父亲尹墨斗和那位叫做王守心的王大夫了。
不过这些可不是尹天平去评述的,而是司老给他讲的,因为从那次医治的四年后,尹天平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的上山到了司老的住所。
那是一栋坐落在靠近山巅,造型十分别致而又精美木质小屋,当他蹑手蹑脚的靠近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进来吧。”同时那扇木门也应声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