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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霸主降世

在一个一直都很宁静的小山村里,在这一天,却变得格外的喧闹。傍晚时分,西落的红日把天空映得一片通红,漫天的飞禽在天空中徘徊啼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更是把大地染得血一般的鲜红,遍地的走兽在大地肆无忌惮地来回奔跑游走,吼叫连连,也像是在恭候着什么降临……

村落里的村长看到了这一番景象,纷纷对大家伙儿说道:“大家伙儿带上自家的妻儿老小快进屋,关好门窗。今晚大家伙儿千万不要出门了,千万要看好自家的小孩,千万别让小孩子到处乱跑……”

大家听到声音,顿时一片哄乱,到处一片拖拉带扯。村落里到处都是大人们的喊叫声、小孩子的嗷嗷叫哭声,声音完全盖住了飞禽走兽的声音……

不一会儿,喊叫声、哭叫声停止了。人们能听到的就只有飞禽走兽啼鸣嘶吼的声音……这时人们才开始从慌乱的气氛中步入到紧张的气氛当中来……就在这时,忽然从一个小木屋中传来一个婴儿的哭叫声,声音极大,大到了刚开始人们喊叫妻儿老小盖过的飞禽走兽的声音……顿时又是一片喧闹……“这是谁家的小孩,还管不管了……”到处都是这个声音……

正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空中的飞禽,大地上的走兽,纷纷都往这个小木屋的方向靠近……人们看到了这一番景象,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极致。纷纷拿起了家里面的猎具、农具。老人们看到这里,纷纷急忙上前去制止自家年青人的这些举动。激动地说道:“别冲动,看看再说,如果它们不主动攻击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去惹怒它们为好。”

因为老人们年青时常常到山林里面去打猎,他们深知动物们都是极富有灵性的,人们不去惹怒它们的话,动物们是不会主动来攻击人们的。果不其然,老人们的话音刚落,只看到那些飞禽走兽在那个小木屋周围旁边围转了一圈,啼叫嘶吼几声就走开了。像是在欢庆着什么似的……

看到这里,大家一片茫然,一头雾水,浑然不知所措……木屋里的人家更是摸不清头脑,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直到里屋里传来奶奶(陈仁静)略带喜悦的喊叫声:“是个男孩……”

到这时木屋里的家里人才从刚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丈夫(谢慈善)首先跑进里屋,接着是一对姐(谢又则)妹(谢文兰),最后面的是爷爷(谢默)。谢默似乎没有那么大惊小怪,慢步轻踱着,不紧不慢的跟在两个孙女后面。似乎对生小孩这种事情见太多了,感觉不到任何的新鲜感……

谢慈善跑过去一把抱住妻子(郭无私)给自己生的大胖小子,心情激动万分……欢呼着:“我谢慈善终于有自己的儿子了,啊~哈哈~啊~哈哈哈……”

妻子郭无私白了他一眼,鄙视地说道:“老娘生得这么辛苦,你却不知道先关心一下老娘,不就是生了个带耙的么,瞧把你给高兴的,就那点出息,至于么……”

不过随着话音的刚落,郭无私的目光也随之盯到了儿子的身上,眼神充满了欣慰,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好像对自己面前刚出生的这个儿子很是满意。谢慈善也不屑的回了一句:“老子高兴,管得着吗你……”谢慈善接着继续对儿子各种嬉笑逗闹。

这时在旁边的陈仁静笑眯眯的端起用来清洗孙子的水劝说道:“真是服了你们了,生个孩子也能找到话题吵闹起来,有什么好吵的。你们先吵着,我先去把水倒一倒,然后去给你们准备晚饭,好好的庆祝一下我这个小孙儿的诞生……”

说完就笑眯眯的转身往屋外走去了,走到门口时,奶奶脚步停顿了一下,撇了老伴一眼,就径直往屋外走去了……

这时站在门口的谢默也开口作出了回应:“我也去帮忙。”

两姐妹听到了奶奶和蔼可亲的劝说,看到了父母亲脸上露出的那无以言比的那喜悦的笑容,姐妹俩也开始凑上前去抚摸议论这个在自己面前被父亲逗得时哭时笑的可爱弟弟。

谢又则捏着弟弟的小脸蛋说道:“小弟弟好可爱啊,肉肉软乎乎的。”谢文兰也说道:“小弟弟怎么跟我们不一样,下面有一条小虫子。”说完还用手去摸了一下……这时父亲谢慈善耍笑道:“不要乱摸,虫虫会咬人……”

谢慈善这一打趣,吓得谢文兰急忙跑到谢又则身后躲了起来。郭无私看到了谢慈善童心未泯的言词,笑骂谢慈善道:“去你的,净胡说……”

谢又则看到谢文兰确实被吓到了,都快把自己的衣服掐得陷到臂肉里面去了,急忙抚慰妹妹道:“父亲那是骗你的,别怕,那不是虫子,是,是,是……那是男孩子尿尿的地方……”

说完谢又则自己

也羞得不得了,羞红了脸。

谢又则的话音刚落,屋内立马传出一片嘈杂嘻哈的欢笑声。正当大家嬉笑吵闹,在这愉悦的气氛中不知所以的时候,外屋这时传来了陈仁静喊叫吃饭的声音:“饭烧好了,慈善,叫大家出来吃饭。”

谢慈善回应他的母亲道:“这就来,走,又则,文兰,奶奶叫吃饭了,先吃饭去,一会儿吃完饭再过来看弟弟。”

谢慈善说完就把怀中的小儿子递给了躺在床上的妻子。关心地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母亲会给你把鸡汤送进来。”

郭无私回应丈夫道:“知道了,你们去吧。”

很快,谢慈善领着两个女儿来到了饭桌前,谢又则和谢文兰看到了面前这顿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吃到的丰盛的饭菜,早已按耐不住的馋虫在小肚子里来回游走,似乎在等待着食物的到来。两个小家伙的嘴角更是像瀑布一样的口水直往下流……

她们现在眼里根本没有别的外物存在,有的只是眼前的这些鸡鸭鱼肉。所以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吃饭前先跟长辈们打声招呼,走到饭桌前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筷子也省了,直接上手就抓起鸡腿鸭腿囫囵大吃……

可想而知,老太太今晚儿也是翻箱倒柜的,把能吃的都弄上桌来了。老太太把最后的一道汤端上饭桌之后,看到两个满嘴满手油渍的小孙女,笑眯眯地说道:“呵呵呵~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们抢。慈善,你也快坐下吃,老头子跟两只小馋虫早已经等不及了,呵呵呵~”

谢慈善看了一眼父亲正在擦拭的他埋了多年的坛身满是灰尘的那坛老酒女儿红,再看看因为饿着急了弄得满身油渍的谢又则跟谢文兰,坐下身来回应母亲道:“娘,你忙了一天了,也赶紧坐下来一起吃吧。”

老太太笑眯眯地回应道:“我还不饿,你们先吃,我留饭菜了。我先去把给无私熬的鸡汤给她送过去。”

说完就又往厨房跑去了。

其实谢慈善知道,母亲早就饿了,忙里忙外的跑来跑去,能不饿吗?说不饿,那是假的。老话不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不是。谢慈善也知道母亲没有给她自己留饭菜,因为在郭无私怀谢又则跟谢文兰的时候,母亲也都是这个样子,总是先照顾郭无私吃过了,自己才到厨房热些剩菜剩饭吃。这或许就是母爱的力量吧!总是一生的劳碌命,一生的青春都给了丈夫、儿女、孙子孙女、甚至于给了厨房……

谢慈善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也很是心疼老母亲,可不知就是为什么还是随母亲去了,可能是因为早已习惯了母爱的呵护了吧!

因为他们老谢家从来都是一脉单传,到了他这代才开始人丁兴旺,所以老母亲对郭无私给自己添了这么多的孙子孙女这件事情上,显得格外的热情、认真……谢慈善也看得出来老母亲也是很乐在其中,老母亲从来就不觉得辛苦。

看老父亲在哪里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半天,也没擦出个所以然,谢慈善拿过酒坛,说道:“父亲,我来擦吧。”

老父亲松开酒坛,递过抹布,也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儿子给自己倒酒。

不一会儿,酒坛擦好了,封口也开了,谢慈善拿过父亲面前的碗,给父亲倒了满满一碗。然后也给自己满上了。谢慈善对他父亲说道:“父亲大人,这说来也奇怪啊,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见到过像今晚这番奇特的景象啊。刚才还红光满天,疾风呼啸,万兽争鸣的,怎么转眼间就夜如白昼,荧光满天了呢?刚才的飞禽走兽也都不见了踪影……”

老父亲泯了一口小酒回应道:“今晚的景象我也从未见过,怕是要有大事情发生啊!”

谢慈善看到老父亲更是满脸惆怅,疑惑不解……连忙转移话题道:“父亲,你看今晚夜色正好,不妨我们父子俩把酒菜端到院外石桌子上,边喝边聊,也好把这刚出生的胖小子的名字给他定下一定,你看可好?”

老父亲答道:“正合我意。”

说完,父子俩看看坐在旁边的谢又则跟谢文兰,两个小家伙早已吃得直打饱嗝。小孩子虽说在长身体,可其实吃不了多少。再说了,毕竟还是女孩子,一两个鸡腿鸭腿就足以撑得不行。

于是父子俩儿三下五除二就把酒菜拿到院外的石桌子上给摆好了。父子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聊了起来。于是聊到了给小孩起名这个问题上。谢慈善征求父亲意见似的问道:“父亲大人,您老觉得该给这个胖小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父亲还是像往常那样深泯了一口小酒略带笑意地回答道:“你个小兔崽子,你明知道老子我没读过什么书,你还来这里挖苦老夫,找骂呢?是吧?”

谢慈善也连忙堆满笑脸的凑上前去,握着老父亲粗糙的双手回应道:“父亲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儿子有幸能够得到识文断字,还不是二老含辛茹苦的照顾和不计任何代价的送我去村里的私塾读了几年书么!搞得家里面负债累累……想到二老这样省吃俭用,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再说了,给孩子起名这种大事,当然还得老父亲您拿主意啊!”

谢默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心酸。回应道:“是啊,我跟你娘把你拉扯大是挺不容易。不过好在你也争气,不仅自己还了我的借款,还自己上山伐木建了这座房子。是比老子强许多,私塾没让你去白读。兔崽子,好在你也有心。凭你读的这几年私塾,到县城里不说什么参加科举,及第进士,谋个差事什么的也绰绰有余,不在话下……可你就是不愿出去,不忍我们二老独自在家……”

谢慈善也热泪盈眶的安慰父亲道:“我的父亲大人,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我怎么敢把前人的教诲抛之脑后呢……”

谢默哈哈大笑道:“你看你,本来给孩子起名是天大的好事,你看你,倒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谢慈善连忙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回应道:“是是是,是儿不对,又提起不开心的往事,把父亲大人带入到伤感的心境当中而来,我自罚一碗……”

谢默也连忙接起话茬:“兔崽子,你是不是想自己独饮我的好酒,我这酒可是十年前无私刚怀上又则的时候就去县城买来埋好的。可就是无私一连两胎生的都是女儿,现在又则都十岁了,文兰也都五岁了吧!所以一直就都没有派上用场。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也算是了了我十年的夙愿。所以说好酒怎么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给多喝呢?咱们父子俩要均匀点,一起干了。”

谢慈善听着父亲幽默风趣的语调,连忙把已经准备喝到嘴里的美酒递到了父亲面前说道:“好好好,父亲大人说的是,咱们一起干,一起干……”

干完酒父子二人相视哈哈大笑。谢慈善连忙招呼他的父亲吃菜。自己则又是起身把两个大碗倒得满满两大碗。接着又征求似的问起给孩子起名的意见:“父亲大人,咱们聊了这么久了,您对给孩子起名这件事,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想法跟意见了吗?”

他的父亲回应道:“我看你给你前面的两个女儿起的名字就很不错。又则,又一个武则天。文兰,像兰花一样文静。都很好,很不错。你再看看老父给你起的名字,慈善,一听就没什么深意。俗不可耐,就是希望你长大了,仁慈,善良。我们那代人是觉得贱名好养活。哎!现在你们年青人不一样了,起名都往咬文嚼字这方面下功夫!难懂!我老了,跟不上你们的风喽……所以还是你来吧!我听你解释说说就行。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你三个孩子都征求为父的意见。有心了,可是为父真的帮不上忙。”

谢慈善看到老父亲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连忙接话道:“父亲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这个是一定要的。既然父亲大人一再推辞的话,那我就提出我的意见跟想法了。你看今日红日蔽空,万兽汇集,转眼间又皓月当空,荧光漫天。我看就起名叫:“汇志”好了。就是希望他长大以后可以像今天这样汇集天下世间万物灵气,汇集天下人的意志,然后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父亲大人你看怎么样?”

谢默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今天的奇象也不知道是吉还是凶啊,你既然已经打定主意,那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这也是该他命里带来的。”

谢慈善看到父亲如此担忧,也急忙堆笑劝说道:“父亲大人大可不必太过担忧,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您大可不必太过杞人忧天了。”谢默叹了一口气道:“哎!但愿是我胡思乱想吧!”

就在父子俩儿忧心忡忡的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奇特诡异事情的时候。母亲陈仁静不知什么时候端着碗筷站在父子二人后面伸出筷子夹起菜来,还接过父子二人的话茬说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看叫汇志就挺好,汇志汇志,汇集意志,汇集天下意志。依我看啊,我的小孙儿天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要不然这几百年都不一定会出现的奇特景象,怎么会这么巧偏偏在我孙子出世这天给出现了呢。”

谢默板着脸怒气冲冲的说道:“去去去,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夹完你的菜,回屋吃你的饭……”

谢慈善看这劲头不对,急忙出来岔开话题打圆道:“娘,无私睡下了么?”

陈仁静看到儿子出来打圆场,也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喝完了鸡汤就睡下了,汇志也睡着了,小家伙睡得可香呢。又则跟文兰也都刚刚洗漱完睡下了,你们也别喝得太晚,明天还要做事呢。”

说完还不忘回带谢默一句:“是是是,就你懂……”

说完就径直往里屋快步走去了。

谢默本来就喝了点酒听到老伴几乎挑衅似的话语,急眼摔下手中的筷子回道:“赶紧滚蛋,死老娘们……”

谢慈善看到势头不对,连忙端起桌上的酒碗凑到他父亲面前。陪笑道:“来来来,父亲大人,我们继续喝我们的酒。你再不喝,美酒我可要一个人喝光喽……”

谢默还不依不饶地说道:“简直不可理喻,还要翻天了……”

但是说归说,面对儿子凑到自己面前的美酒,谢默还是端起了酒碗,与儿子对碰了起来。嗜酒如命的谢默还真怕自己的这个酒鬼儿子把自己埋了十年的美酒都给喝光了。那天他们父子俩儿喝得很晚……也聊了很多,他们父子俩儿在秋高气爽的天气下随便找个地方就躺睡下了……就这样,他们一家还是像往常一样辛勤地工作着。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五年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谢汇志也逐渐地慢慢长大成人,主人公谢汇志的传奇故事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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