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煌似乎有些累了，没有说话直接在她旁边躺了下。清然已经变回毛茸茸的狗子，挪动身子在霖煌边找了个舒服位置。
霖煌伸出胳膊，给清然顺了顺毛。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哪……”清然恍惚要睡着时，霖煌忽然说。
……
“你们这一群饭桶！”大皇子怒目圆睁。
一众杀手伏在地上，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地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哑巴了吗？！我问你们，我天天养着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们游手好闲吗！霖煌就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看不住一只狗吗？！”大皇子气急，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向为首的杀手。
茶杯在那杀手的头上碎裂，血从他的伤口溢出。“殿……殿下，我等确实埋伏在霖煌寝宫四周……可那狗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哦？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是是。”
“呵呵，那我让你知道知道！”大皇子拔出佩剑，一剑了解了杀手的生命。
其余杀手心惊胆战，额头上沁出汗珠。
“过几天就是那老不死的生辰，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哄他欢心？”一名杀手的死似乎令大皇子心情有所好转。
“回殿下，我知道王都里有家名为烟柳阁的妓院，那里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水灵。”
“有这等事？！唉，我每天忙于政务，消息竟变得这样不灵通……”大皇子自恋中。
“……”
次日清晨，忙碌的下人们看到自家职业晚起八百年的大皇子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啊……”大皇子打着哈欠，向身边的侍卫问，“你说的烟柳阁在哪，快带我去！”
“殿下，现在是不是太早了……宫门还没有开。”
“你安得什么心！给父王的贺礼自然是越早准备越好！”大皇子脸不红心不跳。
“是……”
烟柳阁地处王都的西北方，与皇宫隔了几条街。
不同于大皇子印象中青楼妓院的热闹喧哗，烟柳阁以素色为主，没有刺鼻的浓香，也没有在街上拉客的姑娘。
大皇子挑挑眉：“是这儿？”
侍卫点点头。
大皇子皱着眉慢步进去，有些不太相信。
进到内里，却叫大皇子吃了一惊。烟柳阁已经人满为患，但声音却不嘈杂。鼻腔里充斥的不是酒肉的俗香，而是茶水的清香。
“公子您找谁？”见大皇子左顾右盼，一女子走过来。这女子衣着极为简单，穿着没有任何花纹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外衣，头上随便插只发簪，脸上没涂胭脂，身上也没有佩戴饰品。
“你是这的……”
“呵呵，染尘只是这的一个姑娘，但公子有什么事可以和染尘说。”
染尘的有礼有节，让大皇子有些不爽：“你给我来几个姑娘，我买了。”
“公子，烟柳阁不是杂货铺，姑娘是不买的。”
“不就是妓院吗，哪来的那么多破事……我可是当今大皇子，保不准就是未来的妖王，你可要想好了。”
“这是烟柳阁的规矩，染尘无权更改。公子若是有银子，倒可以买下姑娘的时间。”染尘表情淡然。
“银子？！哼，说到底不就是要银子吗，假清高什么！”大皇子命侍卫从旁处抢来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说吧，要多少啊。”
“公子想买哪个姑娘的时间？”
“当然是最好的！来二十个。”大皇子完全当做是在买东西。二郎腿翘着，轻蔑地看向染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