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都没抬一下,走过去将杨丽一把揽在怀里。杨丽惊呼一声,却很顺从的靠在我的肩上。我闻着她身上淡淡香味,道:“没事吧?”
杨丽乖巧地点了点头,说:“这个人太讨厌了,刚才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好害怕!”
我拍着她的肩,安慰道:“有我在谁都伤害不了你!”是不是有点串词了!
红毛看着我们打情骂俏,他脸上瞬间挂不住了。
“我老大是风口的老鼠,你别太嚣张了。”
老鼠?我一惊,有那么刹那差点露马脚。这不是汤臣的老大吗?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五秒钟在我面前消失,不然你会后悔。”我咧嘴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盯着红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感觉现在身上好像在散发出一种气势。
红毛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你牛逼,不过你记住了,我红头哥不是好惹的,以后可不要落单哦。我们走!”红毛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后,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现在不算落单吗?“呼!”他们一走,我感觉有些虚脱。
“你后背都湿了哦。”杨丽吃吃地一笑,还是靠在我的肩上。
“感觉鬼门关走了一趟。”我有些后怕道。随后将她慢慢推开。
杨丽在被我推开的时候,她秀眉微蹙,表情有些莫名的怪异。“切,这几个小角色本姑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个什么劲!”杨丽上下打量我,笑道:“平时看你老是被欺负,人挺老实的,没看出来刚才那么有魄力。”
“电影看多了。”我说。
“你刚才的样子很能吸引人哦。”杨丽吃吃一笑,说完转身上楼了,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我。
“吸引人?”
我点了一根烟,看着杨丽的背影陷入一阵沉思中:我藏得如此之深,她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上去的时候石强和杨丽已经开始游戏了。
我继续看着电影,大致看了几部后感觉没特别的意思,最后找了一部泰国的恐怖片。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沉,我慢慢地睡觉了。
耳边依稀能听见石强‘嗷嗷叫’的声音,还有杨丽摔鼠标的声音。慢慢的四周没了丝毫声音,整个世界变得漆黑无比,黑得没有了一丝光亮。
死沉沉的气氛压迫得人有些害怕。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嗤’打破了整个天空,随之一道强光刺穿了黑暗,公路上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大货车猛地撞上了一辆黑色小车。“嘭”声音大得能将耳膜震碎,黑色小车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才停下来。
整个车子都被撞变了形,‘哐当’车门掉了下来,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滚了出来。随后响起了孩子的哭叫声,那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拉着车门,可车门被压得死死的,任男人如何用力都是徒劳。这时车子底下慢慢地漏出了油,一团小火苗也窜了起来。男人变得歇斯里地,大力的砸着车窗,窗户终于被砸碎了。
车里面趴着一个女人,女人身下压着两个孩子。他摇了摇那个女人,那女人却没了一点反应,血液从她的脑袋上流淌下来打湿了衣衫。
男人奋力地再拉了拉车门,但车门已经被卡住了。火势越来越大,已经快速得向车油逼近了。而那两个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男人终于放弃了,不再拉车门,他扯起那死死护住两个孩子的女人。他拉了半天才拉出一个孩子,他抱住不停哭泣的孩子跑向一旁,将孩子放下后他又跑了回去。
可当他跑到车子边的时候,火苗终于点着了车油。“嘭”大地都颤抖起来,刺眼的火光照得夜空犹如白昼。车子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了,倒栽进一边湍急的河流中。
夜空变得无比艳红,像被鲜血染红了一般。孩子空灵地哭声,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铃铛,一声一声地敲击着心脏...
我猛地惊醒过来。看着自己还是在网吧里,一边的石强和杨丽还在玩着游戏。我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是这个梦!
这下我没敢再睡觉了,我揉着太阳穴发起了呆。
我猛地惊醒过来。看着自己还是网吧里,一边的石强和杨丽还在玩着游戏。我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是这个梦!
这下我没敢在睡觉了,我揉着太阳穴发起了呆。
我猛地惊醒过来。看着自己还是网吧里,一边的石强和杨丽还在玩着游戏。我抹了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是这个梦!
这下我没敢在睡觉了,我揉着太阳穴发起了呆。
第二天早上,我踩着有些飘的步子走出了网吧。杨丽很早就走了,说太晚的话宿舍就关门了。
我本来打算去教室的。可石强说今天早上没有班主任的课,他早就算好了,所以去不去教室问题不大。
我想想也是。我都是半只脚踏出学校的人,自然更无所谓。
在石强家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才慢悠悠地去学校。
石强是走读生,他有走读生的牌子,进出学校不用签字。我进去就有些麻烦,而且我身上脏得要死,晚上倒是看不出来,白天看着跟叫花子没什么区别。
每次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时,石强马上闪到一边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我窝火地很。大门不好进,也只能抄小路爬围墙进去。
进了学校后我直接去了宿舍。现在已经上课了,幸好宿舍门还没关。因为有些学生中午会来宿舍午休或者洗衣服什么的,所以中午这段时间宿舍是开门的。
我偷偷地溜了进去。本以为自己的衣服和被子什么的肯定被唐朝那伙人糟蹋了。可意外的是自己的东西全都好好摆放着。
我洗过澡后换了身衣服,随后又去医务室拿了点药。昨天被打的时候没感觉什么,刚才洗澡的时候才看到有些地方都淤血了。
来到教室,推门进去。班里几十双眼睛马上齐刷刷地看来。
我眼睛习惯性地看向唐玲的位子。而正巧她也向我看来。不过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埋下头。
狗改不了吃shi啊。我拍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