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班与李破天、白万利结识之后,三个人都各自苦修。
二个月后,当刘班正在石屋中运气调息之际,忽然腰间玉佩叮的一声青光一闪。刘班输入一道灵力,一道消息,出现在刘班你脑海之中,消息来自李破天。
“师兄,快来!我和白师弟在斗法台都让人欺负了!”
刘班听到消息,马上取出飞云靴穿上,直奔任务峰斗法台而来。
冲虚宗为弟子准备了相互之间切磋的斗法台,就是为了相互印证法术以及修为,用以达到锻炼弟子以及取长补短的目的。
斗法台按照修为分为炼气期斗法台,筑基期斗法台。至于金丹期和元婴期也都设有斗法台,只是很少用到。宗门最长用到的就是炼气期斗法台和筑基期斗法台。
斗法台的规矩就是修为相当,不得重伤同门以及危及生命。在斗法台上只要不伤残对方身体或者危及对方生命,都不算违背宗门规则。
当刘班赶到斗法台是,看到李破天与白万利都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呼呼直喘,狼狈至极。
“师兄,你可来了,你要给俺们报仇,把吴天渡那臭屁小子狠狠削一顿,只要别造零碎了就行!”李破天狠狠的说道。
“师兄,这个吴天渡太猖狂,欺负我们新入门弟子,我们二人看不过去,就上斗法台与其比试,结果被扔下来三次,实在没力气打了!”白万利气喘吁吁地说道。
“李师弟,白师弟,不是说好咱们三个一起来斗法台吗!你们怎么先跑来了!”
“还不是李破天那个战斗狂,修炼两个月他憋不住了猴急来斗法台,见你石屋禁制未撤,知道你在修炼!只好我们两个先来了!”白万利说道。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我上去看看!我尽力教训他!”刘班哭笑不得。
刘班飞身一跃,跳上斗法台。微微拱手道:“吴天渡师兄,在下刘班特来讨教!”
“你就是那两个毛头小子找来的帮手啊,刘班,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吴师兄,就是那个劈柴小子啊!”此时台下围观的弟子中有人说道。
“劈柴小子!原来如此,难道你要替他们报仇?那就开始吧,不过师兄我可不是劈柴,你要是加把劲啊,要不然你劈不到我的!”吴天渡不屑地说道。
“师兄请赐教!”刘班取出劈柴斧断喝一声道。
见到刘班拿出来劈柴斧,围观的弟子都是哄堂大笑。
“这个刘班真是奇葩啊,拿把砍柴的破斧子出来和吴师兄打,吴师兄用的可是上品法器飞云剑啊!”
“你们猜,吴师兄用几招能解决那个劈柴小子。”
“我猜不出三招!”
刘班双手握斧,全然不顾下面弟子的讥笑,他严阵以待。
吴天渡手中飞云剑一挥,一招“斜风细雨”直接抽向刘班,刘班见吴天渡托大,驱动灵力,“冲虚遁法”施展开来,躲过对方一击。吴天渡剑法来势甚快,又一剑“雨打芭蕉”拍向刘班的肩膀。
吴天渡接连两剑,刘班只能招架,修士斗法和凡人武斗又有区别。修士斗法招式之中灌注灵力,无论威力和攻击范围都不是凡人武功可比。
“师兄加油!”李破天和白万利见刘班暂时失利,连忙大喊助威。
两招之后,刘班双臂握紧劈柴斧,直接一斧劈面砍向吴天渡,吴天渡则不以为意,丝毫不躲闪,飞云剑一挥向劈柴斧迎去。一斧一剑碰撞到一起。刘班纹丝没动,吴天渡则“噔噔噔”退后三步才站稳脚步。
台下围观众人,不禁一愣,场面出奇的安静。
突然,李破天和白万利大喊道:“好,不愧是师兄,给我往死了****!”
吴天渡心中也微感惊讶,没想到那把劈柴斧那么结实,自己的上品法器飞云剑对其毫无损伤。而且能震退自己,虽然借助斧子,但是其实力已经不容忽视,手中握剑,严阵以待。
刘班在震退吴天渡之后,已经清楚吴天渡的力量程度。两个人你来我往战斗起来。
吴天渡一套《细雨剑诀》,施展得风雨不透,将刘班严密笼罩其中。刘班则充分发挥斧大力沉,《破虚斧法》中的“八方风雨”招式发挥的淋漓尽致。吴天渡剑招攻来,刘班则“斧舞八方”挡住各方攻击,吴天渡退后,刘班则寻机攻击。
吴天渡越战越心惊,自己已经炼气大圆满二年,因某些原因没有筑基,竟然拿不下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
台下围观之人也不在喧哗,双眼紧盯战斗中的二人,生怕错过关键招式。
白万利和李破天此刻已经恢复大半,也站起身来观战,两人也看的眉飞色舞。
转眼间三十余招过去,吴天渡因灵力消耗过剧,剑法已经不再那么轻灵飘逸。刘班气息悠长,鬓角也微微见汗。
刘班心中想道:“此时灵力已经消耗三成,要赶紧使用绝招了。”他不知道此时的吴天渡比自己更狼狈,足足耗了近五成的灵力。
吴天渡灵力一摧,《冲虚剑法》之中的“天外飞剑”使将出来,之间一道一丈宽食欲张长得天剑从天而降斩向刘班。
刘班催动灵力,在肉身外形成一层坚如岩石的铠甲,同时手中劈柴斧迎向飞云剑,飞云剑虽然被震退,可是整个剑势依然斩向刘班。
真气形成的灵甲渐渐抵御不住,出现丝丝裂痕,最后崩溃。可是此招的攻击力也被抵挡下了九成,最后一成全部击在刘班身上。
刘班脸上一阵气血翻涌,被其生生镇压下去,剑气只是将其道袍划了几道口子。吴天渡见到此景,顿时一呆。
刘班调整气息,运转灵力,抓住吴天渡发呆机会,飞身上前“疯狂连斩”斩下,只见一柄巨斧携万夫不当之势而来,吴天渡急退,谁料同样一斧片刻之后又至。吴天渡实在无处躲闪,被一斧劈下斗法台。
台下观战众人连忙躲闪,只见吴天渡道袍破碎,身上被斧气刮伤许多小口,并不严重,他没站稳脚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颇为狼狈。
“吴师兄,怎么样,刚才你不埋汰我是蝼蚁吗,怎么样,你现在不也一样,自以为比我们早入门几年,你就牛逼的不行,以后看你还得瑟不!”李破天幸灾乐祸道。
“吴师兄,怎么样,被人揍的感觉不好受吧!做人不能太猖狂!”白万利也借机打趣道。
“你......你们......”吴天渡无话可说,灰溜溜地离开了斗法台。围观的众弟子,都和吴天渡一起离开的斗法台。
“师兄,你牛逼!三下五除二就把吴天渡整废了!”李破天眼中充满敬佩地说道。
“两位师弟,今日能胜,实在是日积月累之功,今日虽胜,但未必将来就胜,以后我们一样要努力修炼,只做强者,不做蝼蚁!”
“对,只做强者,不做蝼蚁!”李破天与白万利大声重复道。
经此一役,三人慢慢树立起强者之心。刘班之名也经由此役被传出,名声渐显。刘班以出神入化的斧法,强大的肉身被外门弟子所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