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其实这任流天也是聪明之人,他知道只要拿出了解药就必死无疑,故而他自然不会乖乖交出来。
只是林玄手掌在其肩膀一拍,只听“咔嚓”一声,任流天的右臂中骨头,便已全部碎裂。
“啊……”
钻心的痛楚,让任流天不禁痛呼一声。只见他满脸大汗,面色狰狞,显然十分痛苦不堪。
“给还是不给!”
“不给!”
“咔嚓……”
又是一声骨裂之响,随即便是一声哀嚎:“啊……”
“给不给!”
“你就算折磨死我也不给!”
“是吗?”
“咔嚓……”
不过这是两声,在林玄的摧残之下,任流天的四肢尽废,根本无法站立,便“噗通”一声,瘫痪在地。
林玄问得干脆,任流天回答的也干脆,只是林玄的动作,更是干脆!
“咔咔咔……”
“啊……嗯!你不得好死!”
只见林玄右掌移动过后,骨裂和哀嚎之声并存!
“我诅咒你!”
“青帮可是青城派的附属势力,你一定会死的比我更惨!”
对于任流天的怒骂,林玄只是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就算死,也在你后面~”
“若是再不交出解药,那你便继续享受死亡盛宴!”
其实此刻,任流天全身骨骼尽碎,林玄显然已经把目标放在了他的经脉上。
虽然他不是残忍之人,但他知道,若不对任流天残忍,那么外面的一千余人,将必死无疑。
而这更关乎到整个计划的核心,所以在必要之时,林玄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收起他的仁慈。
只是下一刻,林玄手掌一挥,一丝精纯的黑色武力流露而出,随即凝聚成一把匕首的模样。
而看着那冰冷的寒光,任流天不禁问道:“你…个恶魔,究竟还……想怎样?”
显然,钻心的痛楚,已经让他无法讲出一句连贯的话。而此刻,他更是想不通,眼前的煞神,还要如何折磨于他。
“自然是替你松松筋脉!”
林玄说的淡然,可是下手却也毫不含糊。只见他匕首下滑之时,便发出“咔吱”的肌肉破裂之声。
而与此同时,任流天的惨叫,只怕地宫之外,都能听得真切。
“你个混蛋,解药老……子给……你,求你杀了我!”
或许是因为嘶吼的太大声,故而才让体内气血逆流,从而“噗”的一声,溢出嘴角。而口吐鲜血后,任流天的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如同一个疯子一般。
“在哪?”
任流天服软,林玄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他本不是残忍之人,如今的所作所为,的确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在那,在……那龙椅……下!”
任流天四肢全废,只能用眼神指着他之前所站立的地方。
而林玄顺眼望去,那龙椅的位置,随即便抛下了任流天,走了过去。而林玄转身的一刹那,任流天的眼中,也是浮现一抹凶狠之色!
龙椅之下,有一个不大,却也不知什么材料所铸的罐子。那高度有半米,直径约莫三十公分左右。
并非雕龙画凤,至少外观上十分普通,可是那上面却是浮动着一丝让人心颤的力量。
可是不管真假,林玄都必须要打开它,故而也只是微微皱眉,随即便伸手,掀开了那盖子。
而盖子被打开后,却并无什么特殊情况,可因为其中漆黑一片的缘故,林玄无奈之下,只能手掌中,升起一团火焰。
而火光一出,罐子里的一切,都变得明了。只是林玄看见的却不是解药,而是一条有百足,但却并非蜈蚣的红色虫子。
在见到光的一刹那,它突然动了,那速度快的来不及反应。一条与蜈蚣并无太大悬殊的虫子,竟瞬间便自手臂,钻入肉中。
“这是什么?”
因为没来得及反应,故而林玄心中有一丝害怕。可是当虫子入体后,林玄并未感觉到有任何的不适。
但是体内寒水珠和木源珠,在同时排斥那怪虫却是真的。
“哈哈……”
“武皇又能怎……样?”
“这可是噬心虫,就算武…皇强者,三日之内没有解…药,也休想…活过第二日!”
“咳咳……”
因为剧烈的狂笑,使得任流天,不断的咳嗽着。
噬心散,乃是有噬心虫所分解出的剧毒,故而噬心虫的威力,也远非噬心散可以比拟的。
而想要养成一条噬心虫,也并不容易,毕竟是可以毒死武皇强者的至毒之物。而这一条,便是他曾经掠夺过的战利品。
也同样,只有他,才知道这噬心虫的真正威力,和他的珍贵。
“上当了!”
林玄不傻,原来这任流天本就没有准备给他解药的意思。而做出怕死的模样,忍受骨裂之痛,筋脉被抽之苦,竟然是处心积虑,为了让林玄自己上当。
不得不说,这任流天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哈哈!”
“这噬心虫的解药,只有我有!”
任流天明显是在忍着剧痛,说道:“我现在也给你一个选择,立刻把我疗伤!”
“不然的话,你必死无疑!”
小人得志,或许就能准确的形容,任流天此刻的模样。他认为,林玄中了他的噬心虫,就必须要听他的命令。
故而他用林玄之前的口吻,将这句话还了回去。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玄非但不忧,反而说道:“就算是死,不是还有一个垫背的吗?”
“至少,现在的我,可以肆意的折磨你!”
林玄步步向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悲。
可是林玄的镇定,却让任流天彻底慌了:“你这个疯……子,站住啊,难道你不怕死吗?”
看着林玄无畏模样,任流天真的慌了。他本以为,让林玄中了毒,事情就会按照他的意愿发展。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林玄的举动会这般出人意料。
“死?”
“谁能不怕?”
林玄轻轻一笑,的确世间所谓不怕死的人,只是心中了无牵挂。而他如今,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事情没有解决,如何能不惧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