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可见的酒瓮,散落了一地,就算在老远处,都能闻见这阵阵酒气。
蓝炜烈颓废的瘫坐在地上,一缕黑发散落在额间,那原本冷硬的下巴,此刻也长满了胡须,少了平日里的一丝冷酷,虽然邋遢,却看起来人性化许多。
他不知道自己呆在这房间多久了,一天?二天?还是三天?福伯说不想放她走就去把她追回来,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求她留下?
嗝……打了个酒嗝,抬手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瓶空了,他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大吼:“来人!拿酒来!”
南佑进来了,可手里什么也没有,自从那位姑娘走后,府里就一直处在一片低气压中,而少庄主也一直躲在这房间里喝闷酒。
整日里,房门未出,除了酒以外,水米未进,整个山庄的酒都被他喝的差不多了,他怕这样下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怕是扛不住呀!
“我说的话难道你没听清楚吗?”蓝炜烈见清佑手中空无一物,眼中的怒火轻易显现。
“少庄主,请恕清佑不能从命,你已经连续喝了一天一夜了,不能再喝了!”清佑固执地劝说道。
“我再说最后一遍!拿酒来!”声音虽轻,却透着凛冽。
清佑没有回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只是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蓝炜烈手背一翻,一枚小型的飞刀划过清佑的手臂,钉入他身后的房门上,入木三分!
“少庄主,如果这样能让你不再折磨自己,那么就算杀了我,属下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清佑捂住受伤的手臂,定眼看着发怒中的主子,没有丝毫的畏惧。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滚!”蓝炜烈怒目切齿地说道,手中的空酒瓶扔在了墙上,哐啷一声,碎成了片片……
清佑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此时守诚提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清佑瞪了他一眼,守诚不看他也不说话。
两人虽然同是蓝炜烈的贴身侍卫,但性子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清佑忠厚老实,有一说一,守诚这人心思深沉,善于利用。
“少庄主,酒拿来了!刚才属下去外面买酒回来的时候,发现住在山庄里的那位姑娘,现正在大门外,不知少庄主是否要属下让她离开?”守诚举高手中的酒,递了过去。
“你刚才说是谁!”蓝炜烈站了起来,睁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瞪着他。
“就是少庄主你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没等他把话说完,蓝炜烈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洛梦情坐在门前的大石柱底下,下巴置于微曲着的双腿之上,有些无聊地望着自己的脚尖。从上官钰府里出来后,她就又找了回来,幸好这蓝鹰山庄的名气够响亮,随便一问人就知道了,不过她这次有学乖,撕了块裙角的锦布充当面纱,免得又发生上次遭人调戏之事,想想现在都心有余悸呢!
蓝炜烈贪婪地望着眼前的娇颜,连眼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他慢慢蹲下身来。
熟悉的男性气味包围着洛梦情,她错愕地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有些不敢置信,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俊颜依旧还在,只是消瘦许多,她的眼睛红红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为什么又回来?”蓝炜烈暗哑着声音,用指腹轻轻地抹去了,她眼角那即将掉落的泪水。
“我只是……只是想回来看看你,如果你不喜欢,那我现在走就是了,请你别生气!”洛梦情扯开遮脸的锦布,急急地说道。
“不许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边!”听见洛梦情说走,蓝炜烈猛地扯过她的身子,发狂似的吻着她,霸道又粗鲁,像似想以此来发泄心中的那股不安。
洛梦情踮高了脚,双手悄悄地环上了他的脖子,生涩地回应着他,也许是她的举动,安抚了他心里的不安,他的吻虽然霸道依旧,却不失温柔。
洛梦情酥软了身了,早已在这意乱情迷中不能自已,朦胧的眼神,坨红的娇颜,蓝炜烈再也压抑不住身体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倚梦阁走去。
蓝炜烈将她放在床上,早已胀的生疼的昂阳,让他不耐烦地一把扯破她的衣物,薄薄的衣料在他手中,顿时成了一块块的废布。
秀挺雪白的山丘,有着傲人的弧度,那两点红梅也悄然绽放着,蓝炜烈一边一口恣意品尝着,洛梦情娇嘤出声,动情地摆动着身体,配合他那一次更快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月过树梢,屋内仍是一片绮旎风光,蓝炜烈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的身子,霸道地要求她的承诺,在她那一次次的哀求声中,释放自己灼热的种子,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他才餍足。
而此时的月娘早已经羞涩地躲进了云层里,独留屋外的虫鸣枭叫连之共谱爱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