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的人群来来往往,把整个街道都挤的水泄不通,尽管如此,大家逛街的热情丝毫不减,仍是兴致高昂的东看看西逛逛。
碰见中意的物件就会驻足于前询问价格,而小贩们也卖力的吆喝着,不放过任何一桩都有在能成交的买卖。
相较于热闹的街道,成悦酒楼内显得安静许多,只不过此刻大家茶余饭后议论的最多的莫过城内最大的妓院——湘湘阁。
说起这湘湘阁,乃是京城内最大的妓院,天子脚下,虽为风月场所?,但是生意却好得不得了!上至达官贵族下至三教九流都有踏足,温香软玉在怀,乐不思蜀,夜夜莺歌,让人流连忘返。
“哼!男人,明明家里摆着三妻四妾还不满足,还心甘情愿地捧着大把金子去外面寻欢作乐。”
酒楼一角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妙龄女子,此女子是其一,模样清秀,可言语犀利,不难让人看出她的太过直率,尤其是手中的那把剑,从踏进酒楼到用膳期间都未曾放下过。
也许正因为如此,才让两个单身的妙龄女子身处酒楼而未遭人搭讪的原因吧!
“元柳,什么是头牌?还有,你说那个湘湘阁的楚意瑄真的很美吗?竟然有这么多人喜欢她?”
另外一个女子很是疑惑的问道,她的声音犹如天籁,身段极好,只是脸上蒙了面纱,让人看不清样貌,众人也只能将遗憾放在心里。
“呃……小姐,你怎么会问这个?”元柳有些愕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她家主子从小在谷里长大,对外面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比如现在。
“问这个很奇怪吗?”面纱女子敛了敛眉,满脸的认真。
“不是奇怪不奇怪的问题,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完膳之后我们必须得回谷了,要是老爷义诊回来没看见你,那还不急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才怪。”
事实上元柳在一脚踏出谷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洛大哥常对她们说江湖险恶,虽然她功夫不赖,但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万一在路上有个什么闪失,那她以死谢罪都不够尝还。
都怪她一时心软,没经得住主子的软磨硬泡,硬是做了回帮凶。
面纱女子可怜兮兮的瞅着元柳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回去?你看这外面多好玩,我都还没玩够呢!”
“不行,一定要回去!”怕自己会再次心软,元柳撇开脸有些强硬的说道。
“知道了。”面纱女子有些不情愿地答道,那哀怨的眼神就像她是丫环,而元柳才是主子。
雅情阁不似前院的歌舞升平、香烟缭绕,反倒朴实雅致,若说是青楼头牌楚意瑄的住处,说出去恐怕没人会相信吧!而
此刻蓝炜烈就身处这间小屋里,听着曲子,喝着烈酒,尽管桌上已经堆置了好几个空的酒坛,但他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早些时候上官钰见楚大美人后就借故另寻温柔乡了,说是他难得出来这种地方,今晚的良玉春宵的让给他了,叫他好好享受放松放松。也罢,今晚就放纵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