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大陆中央傲立“世界之巅”圣达菲山,山顶座落“创世神殿”,神殿雄伟宏大、金碧辉煌。一千年前人皇艾赫迪·菲糜斯建立“神圣帝国”后,耗费帝国一半财力,历时半个世纪,建造号称“永恒不朽”的和平象征“创世神殿”。
圣达菲山高达9000米,受到神力保护,山体笼罩在红、蓝、黄、青四色神光之中,人们根本找不到进入山顶的路口。任何靠近山脚的生命体,都会失去感官,看不见、听不到、闻不着,只能迷途而返,长久站在山脚,就会永久性失明、失聪、失嗅。
创世神殿,就像神一样,只供人们在遥远之处伫望、膜拜。从远处仰望,神殿仿佛天空飘浮,耸立殿门两侧的300根白玉擎天巨柱一览无遗,偶尔惊现光明之神、黑暗之神、大地之神和天空之神四神现身大殿上空,令亲眼看到神迹的人类、矮人、兽人、精灵、德鲁伊人——人皇时代五大种族后裔虔诚地相信,神明和先皇与他们同在,和平千秋万代,永不会消逝。
菲靡斯亲王,神圣帝国皇帝艾赫迪十六世的亲弟弟,有名无实的帝**掌权者,从知道自己不可能代替弱智兄长接过“皇权之杖”统领帝国开始,就怀疑“创世神殿”的权威。他不相信,人皇所建造的神殿真的能带来永恒的和平。
“创造历史的人都成为了过去……”菲靡斯亲王站在皇帝卧室花园般的阳台远眺神殿,如往常一般喃喃自语,这种怀念式的话语含着不寻常的语调,不经意间泄露了他的内心。
“历史是由人创造的!”甜美柔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白色壁玉手臂环抱菲靡斯亲王腰间,美丽华贵的皇后,艾赫迪十六的妻子——达吉雅娜·索菲妮亚,把脸轻轻贴在亲王背上,闭着双目感受这个男人的气息。
在她玉葱般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不是婚礼上和皇帝交换的戒指,而是镶入一颗黑珍珠如蛇眼模样的“暗黑魔戒”。皇后对奇异饰品的独特嗜好,很好地掩饰了这个小秘密,没有人甚至是最负有盛名的帝国魔法师对这枚发着暗光的小东西引起过注意。
“可是——”菲靡斯亲王面含笑意地转过身,轻柔拥抱着达吉雅娜,深情地凝视她那双浅蓝色玛瑙亮丽的双眸,这是一双充满智慧和热情的眼睛,不像是女性那般柔弱,有着男人刚毅决断的眼睛。
“可是,”菲靡斯贪婪地看着达吉雅娜如婴儿吹弹可破完美无暇娇嫩莹白的肌体,轻颤挺拨的**叫人痴迷,只要凝视片刻就会让菲靡斯忘记一切,像婴儿渴望母乳一般忍不住含入,享受人间春色。
“可是什么?”达吉雅娜伸手抚摸着菲靡斯脸庞,这个男人刚毅的线条和他那废物哥哥发酵般虚弱浮肿的脸完全不一样,触摸着他的脸,自己才有做女人的感觉。
“可是,达吉雅娜,只有神才能创造出你这样的美人!”菲靡斯用力抱紧达吉雅娜蛇般柔软的腰肢,让两人的间隙几乎消失,融成一片。
达吉雅娜奋力推开,挣脱出菲靡斯怀里,倒退了几步,两眼紧紧盯着菲靡斯双眼,她缓缓从肩部脱下薄如蝉翼的黑色衣纱,一点点滑落脚底,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丈夫的亲弟弟眼中。事实上,丈夫的弟弟比自己的丈夫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那个掌握着无上王权的男人因纵情声色,泛滥地依赖药物延长快感,早就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了。
昨夜黄昏之前,皇后,达吉雅娜·索菲妮亚,还是一个未被侵犯的女人。是的,尽管为人妻已十年,她仍是刚刚进入皇宫的,那个含苞少女,只是年月无情,夺去了少女当初无限的欢乐和憧憬,沦回在无数个漫漫寒夜的折磨。
这个男人,注目自己十年的男人,终于在昨天鼓起了勇气,完全拥有了自己,让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或许,也没第二个男人胆敢染指“龙床”,胆敢肆无忌惮地压在自己身上的了。命运,已经开启幸福之门,但,真的会——不再关上吗?
菲靡斯喉间哽住了,舌头干燥,烈焰炽热燃烧,即使抚摸多少次、亲吻上万遍、刻铭进脑海、吸吮般凝视一生,也分毫不减达吉雅娜天使美艳,褪不去她在自己心中羽毛般撩拨的欲望。
**是一种会上瘾的体验,尤其是和一个有着皇后光环,倾城绝色的女人之间的体验,更能让一个有着野心和能力的男人沉缅,完全失去抵抗力和判断力。
菲靡斯双眼闪动火焰,扑上前抓住美丽的猎物,想再次挑起战斗,昨夜温柔依旧缠绵,就让这份记忆更加持久而深刻吧!
“你,只满足得到我一个晚上?”达吉雅娜在笑,她的双眼也在笑,鄙夷冷漠的笑,双眼犹如蛇的冷艳,拒绝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诱惑。她已经默默忍受了十年,从十六岁成为皇后,独守空房开始,整整十年!
“达吉雅娜!”菲靡斯脸色变得苍白,她的眼神,讥讽的笑意,如无形的匕首刺入,松开双手退后了几步。
距离,是这么近,又这么遥远。
“你的兄长,不朽的神圣帝国的皇帝,今天就会回来了——”达吉雅娜冷冷地一字一字地敲击着菲靡斯的心,她要唤起这个男人的勇气,要么就结束自己不堪忍受的寂寞,连普通女人的需要都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活着就是在地狱中煎熬!
“我不行!达吉雅娜,你知道——”菲靡斯痛苦地垂下头,两片略显单薄的唇颤抖着,他宁愿面对死神恐怖的双眼,也难以忍受达吉雅娜的目光。
达吉雅娜轻缓转过身,走到床前,从金花镂边的枕旁拿起“圣龙剑”,一手抚摸剑鞘龙形,嘴边显出弧角:“本该由勇士佩带的宝剑,怎么落到一个懦夫手上了?”
“达吉雅娜!”菲靡斯浑身一震,失声叫道。达吉雅娜投去傲然的目光,让菲靡斯突然发觉自己不应该咆哮的,“对不起,达吉雅娜,请原谅我对你这么粗鲁!你知道,皇帝是受到神庇佑的——没有人能挑战他的地位!”
“是的!如果他那双手真的佩得上王杖的话,神会庇佑他的!”达吉雅娜双手捧着“圣龙剑”,一步步逼近,菲靡斯想闪开,却被她的双眼定住,呆呆地动不了身。
这是一双透视人心、穿击灵魂的眼睛,这是一双比男人还要坚毅的眼睛,这是一双放肆的不信神的眼睛,但,这是一个女人的眼睛!
欲望,饱含**,火焰闪动,坚定的意志和决心,挑战命运和神祗的,达吉雅娜的眼睛!
“叮——”宝剑被抽出,灵光闪动,圣龙之血曾为这把剑洗礼,圣龙之火曾为这把剑开锋,圣龙为自己的主人,人皇艾赫迪•菲靡斯亲铸的宝剑,代表着神圣帝国皇帝不可侵犯的威严,如今却在皇帝的亲弟弟手上,这是什么原因?
“军队相信的爱戴的人是你!”达吉雅娜站在菲靡斯身前,两眼定定地看着他,缓缓道:“连皇帝自己也没信心拿着这把剑维护帝国的繁荣,他不是在登基之日就赐你这把属于皇帝的剑吗?”
“别说了,达吉雅娜!”菲靡斯突然清醒过来,他打断达吉雅娜的话,“我不能背叛皇帝!”
“不能背叛?”达吉雅娜爆发刺耳的笑声,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柔美,是风铃一样的音色,却有着阴森的怨恨,幽灵般刺激着菲靡斯。
“但,却可以偷嫂子,是吧?”达吉雅娜一点也不怜惜菲靡斯开始脆弱的神经,他痛苦地扭曲着脸,两眼变得可怕起来,那是想扼住达吉雅娜脖颈的眼神。
“为了名誉,为了帝国的千秋万代,杀了我!”达吉雅娜掷剑鞘在红地毯上,跪在菲靡斯脚下,高举双手呈递“圣龙剑”,抬头仰视快要疯掉的男人:“你,才是这把剑的主人!你,才是我的——主人!”
“达吉雅娜!”菲靡斯跪在达吉雅娜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激动、羞愧,不知所措地凝视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把他的心融化的女人。
达吉雅娜坚决地把剑推到菲靡斯胸前,缓缓道:“选择吧,我的主人!杀了我,或者成为这把剑真正的主人!”
成为“圣龙剑”真正的主人,夺取皇权,成为神圣帝国的皇帝!
“我会的!”菲靡斯接过女人镇定而坚决的目光,抽回一手抓住剑柄,毅然站起。
达吉雅娜欣喜地看到,他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冷光,是什么在呼唤他?
自己?王杖?抑或,只是单纯的菲靡斯的怨恨?
无能者占据王冠,有能者只能匍匐卑微!同一血脉,为什么由出生先后决定了命运?神,即使存在,也是偏心的!
“等等!”达吉雅娜叫住手提宝剑,大步迈开,准备离去的菲靡斯,“你想留下叛逆的罪名吗!”
菲靡斯心头一震,刚刚立定的决心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叛逆”吗?
他看着缓缓站起的达吉雅娜,有人说过,没有穿衣服的女人是不美的,但达吉雅娜的动人之处,就在于她的**毫无隐瞒的时候,散发出原始的野性,女性独有的浓郁的发情母猫一般的野性。
人的欲望就如野兽被唤醒,膨湃热烈,血液喷张,洋溢热力的饥渴。
在这欲望深渊,有着星辰在闪耀,皇冠、权杖、宝座,迷离的光环,迷离着人的双眼,迷离着人的心,迷离着人的——灵魂!
达吉雅娜,就是有着这样一种魔力的女人。她,懂得男人,尤其是一个需要别人理解,需要别人鼓动的男人。她,懂得怎样挑起这些男人的欲望!
“现身吧,伟大的暗黑圣魔导师托尔曼•沃里森!”达吉雅娜向着面前的空气说道,菲靡斯惊疑地盯着她的前方,一道黑光闪现,如粼波荡漾,渐现人形。
一个黑袍老人,右手执着黑水晶法杖,他现身时扭转头,左手挡住脸面,颤声道:“美丽的皇后,您想破了我的道行吗?”
“呵呵——”达吉雅娜轻柔一笑,对老魔法师的话觉得很是悦耳,就算是掌握着天地力量的魔法师也不敢轻视自己的美!
她低声念咒,两个长着透明短翅的小精灵“啪”地一声现出,叽叽咕咕地摇动手中的枝叶,朝达吉雅娜散出彩光。黑天鹅羽绒长裙、胸前380颗钻石密集成V字领口,粉色胸沟轻微起伏,颈上亮着镶嵌绿翡翠宝石的金链吊坠,耳环垂下晶莹光泽的浑圆冷玉。
达吉雅娜对着小精灵抬在自己面前的镜面摆动金黄色瀑流,因缠绵蓬松的发丝恢复了自然卷曲状,就连菲靡斯激动时在自己雪白脖颈上留下的齿痕也消抹,一切就像是每天清晨醒来梳装打扮好一样,没什么会引起注意的地方。
达吉雅娜满意地打出个“响指”,小精灵倏地一声不见了,就如它们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到神秘的地方去了。
“精灵召唤术!”菲靡斯惊讶地向达吉雅娜走前几步,“你,什么时候学会魔法的?”
“亲爱的,用不着躲藏了——”达吉雅娜含着笑意对魔法师托尔曼道,菲靡斯的注意力也转到了老人身上。菲靡斯从来没见过这个魔法师,但他黑色魔袍两肩的“圣龙徽章”,黑水晶法杖盘曲的龙纹,法杖头刺目的“魔水晶”石,这一切都表明——他是神圣帝国的魔法师。
而且,只有“导师级”的帝国法师才配得上“圣龙徽章”、“黑水晶法杖”、“魔水晶”石!
老人有着两只发亮的灰色小眼睛,鹰勾鼻,瘦干没有血色的脸,弯曲的身,掩盖在宽大的黑色魔袍之下,一眼看去,叫人有一种喉间爬着粘虫的感觉,仿佛他是从坟墓出来的生物。
“这只是自然魔法中的小伎俩,在深奥繁杂的魔法体系中,就像孩子学走路那么简单——”托尔曼的眼睛盯着菲靡斯亲王,他的声音有种慑神的味道。阴冷,富有磁性,昏昏沉沉却字字清晰。
“我的老师,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你的主人现在需要帮助!”达吉雅娜微笑着对托尔曼点了下头。
“嘿嘿!请原谅我,美丽的主人!我们魔法师总有点学究的味道,喜爱争论、探索,就像出世的婴儿一般,对什么都有着一颗极其好奇的童心——”托尔曼两只小眼停在达吉雅娜胸沟,似乎也充满着无限的“好奇”。
菲靡斯皱起眉头,好像托尔曼在侵犯着神圣之物一样,令他感到不快而恶心。
达吉雅娜轻盈笑着,她知道,从菲靡斯进入,老魔法师就隐身在附近。直到他注入“强心”的灵魂魔法到菲靡斯身上,让菲靡斯鼓起勇气按倒自己在床上,老魔法师才不堪忍受两人狂乱的叫声悄然离去。
“我的老师,从现在开始,你的主人是神圣帝国的皇帝——菲靡斯•洛洛克•艾赫迪陛下!”达吉雅娜正色道。
托尔曼双眼转向菲靡斯,鞠躬:“非常乐意为您效劳,陛下!”
菲靡斯头脑涌上热流,在达吉雅娜鼓励的目光下,缓缓抬起一手按在托尔曼右肩:“你的忠心会得到回报的!”
托尔曼露出发黄排列错落的牙齿,回道:“请带上您的宝剑,陛下!我会帮您解开神的束缚的!”
菲靡斯瞪大双眼,惊道:“神的束缚?!”
“帝国皇权受到神的庇护,秘密就在——”托尔曼转头望向远处,高悬的“创世神殿”。
“什么秘密!”菲靡斯激动地心都要跳出来了。
托尔曼正想说什么,外面飞进一只大乌鸦,落在他的左肩,“呀——呀——”叫了两声。托尔曼尖锐地目光盯着达吉雅娜:“艾赫迪十六回来了,正朝您这边过来——”
“皇兄!”菲靡斯兴奋激动的神色转成惨白,低头自语着,握住宝剑的手痉挛地抽了一下,自己要用这把剑杀了自己的兄长吗?
达吉雅娜嘴角闪电般掠过一丝鄙夷,男人有时显得比女人还要软弱。她冷冷地对托尔曼道:“这里我会处理的,你带着陛下去吧!”
“是!”托尔曼恭敬地回道,他对这个女人非常忠诚,有着天使的面孔、魔鬼的灵魂,确实是神的完美杰作,一个疯狂的杰作!
“该死的懒鬼——”艾赫迪十六的脚步声传来,远远怒吼着,“这些守卫竟敢睡得跟死猪一样!”
一阵响动,猛烈地踹踢也没能把中了“嗜睡”魔法的门口两个侍卫弄醒。
“费卡罗!把这两个蠢货给我拖出去!”皇帝咆哮着,另一边传来响声,呆在附近的皇帝近卫官费卡罗带着几个卫兵跑来,皱着眉头让卫兵拖出两人。
“陛下,我会处罚他们的,请您息怒!”
“别再让我见到他们!达吉雅娜——”皇帝口齿不清,宿酒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在门口叫喊着,他害怕自己的妻子,不敢擅自闯入。
费卡罗向皇帝敬了个礼,识趣地离开了,他无意间看过皇帝像小孩一样跪在皇后身下求饶,母狮一般发怒的皇后就像母亲训斥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万人景仰的皇帝陛下!
达吉雅娜看到失魂的菲靡斯,一边应声一边抓住菲靡斯双臂,低声道:“勇敢点,亲爱的!我只属于你!”
托尔曼挥动法杖,黑光从魔晶石射出,半空一个黑点迅速扩开,拉到地面,变成黑漆漆的洞,一扇通往别处的门。
“来吧——”托尔曼穿入黑门,消失了。
菲靡斯望了望大门——皇帝不耐烦地拍着门了——又转头凝视达吉雅娜双眼,咬咬牙脱开她的双手,拾起扫落眼内的剑鞘,提着“圣龙剑”一头扎入了黑森森的门。
“砰!砰!砰!”皇帝在踢门。
“怎么了,达吉雅娜!”皇帝不安地叫道,守卫睡着了,是的,这很不寻常,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这一切太不寻常了!
“费卡罗——费卡罗——”
“吱——”门打开了,达吉雅娜面带笑容,这是皇帝久违的微笑。
黑门悄然消失,如时光倒流一般,缩成一个黑点,无影无迹。
“没什么事,你回去自己的位置吧,费卡罗!”达吉雅娜抱住差点摔倒的皇帝,他一手按在门上,门打开肥胖的身躯倒落。
费卡罗低头鞠躬,他眼中落入红地毯的黑色衣纱,散乱的精致小饰品。
“?”费卡罗不敢多嘴,低头沉思着倒退几步,转身离开。
“你知道吗——”皇帝一头埋在达吉雅娜胸间,含混着酒气道:“守卫睡着了——这该死的蠢猪!”
“是吗?你也需要休息了,亲爱的——”
皇帝摇晃着抬起圆滚的头,两只暴凸的眼球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妻子,自从几次都没能进入她的幽地,只让羞耻的达吉雅娜发出野兽般受伤的尖叫,自己就再也没听到过妻子这么温柔的声音了。
“达吉雅娜——”皇帝仿佛看到了那个少女,含羞而仰慕地向自己投来期待目光的十六岁的达吉雅娜。
那是**啊,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达吉雅娜——”皇帝的眼皮沉重坠下,在达吉雅娜低沉的咒音中“嗜睡”了。
“很奇怪的——”达吉雅娜厌恶地将怀中肥胖的球形一把推到床上,轻蔑地笑道:“竟没有让男人恢复雄风的魔法!”
零乱的褶皱的金色绒丝床单,中间赫然印着“龙”的图案,龙身一部分被压在艾赫迪十六宽大的躯体,龙目凛然盯着皇帝头部侧向的下方——暗色的血迹,昨夜温柔的印痕。红地毯掉落的黑色衣纱,四周散落着一地的小饰品。
随着达吉雅娜扬手指间“暗黑魔戒”挥出的“风之力”,大门“吱哑”一声关闭,光亮收成一线落在了门外。
秘密关在了门内。
一切,在悄悄进行,清晨灿烂的阳光也未能揭开黑暗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