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藤女忽然拍了拍手，一辆面包车穿过墙上被炸出来的破洞，倒退着将车厢开了进来。然后谜语人他们就笑了。
只见面包车背后的门打开，两个天眼会成员——被控制的——走了出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车门打开之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竟然是谜语人他们的装备！
谜语人的那能释放能量射线的特制问号手杖还有绿色复古礼服、稻草人的麻布头罩和“恐惧气体”套装、急冻人的低温装甲以及冰冻枪……
“看来你们已经洗劫了哥谭警察总局的证物室啊。”稻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领到自己的装备，“呵呵，我喜欢。快给我！”
毒藤女轻笑一声：“可以，但你们在拿到装备后依然要听我们的。”
几人脸色一变。不过大家都是有城府的人，聪明地忽略了是永久的跟随还是只在对付蝙蝠侠这一次上听从对方这个问题，他们都答应了。
毒藤女和小丑女也不在意，马上吩咐手下将装备送上。穿上装备后，几人都有点感概。最夸张的是稻草人，他在套上麻布头罩之后，竟然满足得申吟了一声。
“哥谭的恐惧，我回来了……”
然而面包车车厢内还有不少装备，之前没有发言的那十来人只能眼红地看着。因为毒藤女和小丑女没有让人将原先属于他们的装备送归他们。
事情这就尴尬了。之前两倍的人数可以有恃无恐，现在对面拿到各种夸张的装备，自己这边却只有一根铁棍？这还怎么打？
不对。可笑的是连铁棍都不是自己这边的！企鹅人一直在动员他们联合，动员他们反抗，让他么不要被谜语人一方当作对付蝙蝠侠的炮灰。可是，他自己却一直没有表态！
“看来大局已定了？早就应该这样。把我的装备给我。蝙蝠侠今天必须死！”
表态马上就来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了这么一段，企鹅人带着浓烈的气势地朝属于他的特制黑伞以及燕尾服处走去。
唔，曾经属于他的。
从手下的手上接过那把内置多种武器道具的特制黑伞，双手放平抬着，毒藤女面向企鹅人笑了笑，一副要双手呈上的样子。这个场景反而让企鹅人心中一跳。果然，下一刻，小丑女一个转身插到两人之间，给企鹅人亮出自己凹凸有致的背影，前面却举起棒球棍，猛地砸下！
啪，特制黑伞应声而断。
“你！”
如果这样都还能忍下去，那以后企鹅人不用在哥谭混了。而且毕竟曾经是一方霸主，久居上位，这点霸气还是有的。没有骂骂咧咧，企鹅人举起铁棍就往小丑女的背上砸去。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不由为哈莉捏一把汗。
这就太小看小丑女了。
上身前挺屁股翘起右腿后曲，哈莉奎因用一个无可挑剔的芭蕾舞动作，右脚往后踢过头部的高度，用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将企鹅人的铁棍挡了回去，整套动作精准得可怕。
这还没有结束。几乎摆出一个标准Y字形姿势的小丑女将右腿稍稍往下，左脚脚尖踮起作为圆心，一个轻巧的旋转。依然是芭蕾舞的标准动作，右腿和棒球棍，企鹅人在这个动作中被连续打了好几下。而且，没等他从痛感中缓过来，没等他稳住失去平衡的身形，下一刻，小丑女撤出位置，毒藤女顶了上来，摊开手掌朝着他吹了某些绿色粉状物，大概是从某种植物中提取的。至于它的效果，看企鹅人的动作就知道了——先是想喝醉酒了一样摇来晃去走了几步，然后是轰然倒下。
小丑女把玩着自己的双马尾，嘻嘻地笑了起来：“还有人想要试试我们俩的联合打击吗？”
说了这么一句，她晓有兴致地看向之前没有发言的那些人身上。面对这种情况，那十来人也只有妥协了。
“很好，你们可以拿会你们各自的东西了。”
玉手一挥，让手下把那些装备拿了出来。然后，她还亲手拿起企鹅人的那套燕尾服，扔到已经倒下了的企鹅人身上。
“将他包起来扔到车上。事情完结后我们再来处理他。”
手下领命，立即就将杯具的企鹅人打包带走了。
很快，十多位装备齐整的超级恶棍就聚集在这个房间里，虎视眈眈地看着蝙蝠侠。而蝙蝠侠也终于把被控制的夏普典狱长击晕，接下来就是面对更多更强的敌人的围攻了。
蝙蝠侠冷静地望着对面，大脑高速地运转起来。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小丑女、毒藤女两人双眼发出红光的确切原因。一开始他以为两人是受到控制。可是从刚才她们与其他超级恶棍的对话来看，她们的思维相当清晰，有条有理一点都不像是受制于人的样子。
除了受到控制之外，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通过某种形式增强实力了。可是单看刚才她们对付企鹅人那几下，也不像是实力突飞猛进的样子。
“帕米拉，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情报不够不能分析出结果，蝙蝠侠直接向正主之一的毒藤女问道，“你知道小丑对哥谭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认为这是你的主意。”
“你又知道些什么！”
小丑女尖声喊了这么一句，看上去充满愤怒的样子。毒藤女安抚了她，然后看向蝙蝠侠。从她脸上，蝙蝠侠发现了偏激和愤怒的表情。如果是小丑女有这种状态，实在没什么，可是对于毒藤女来说，这可不常见。
看来她眼内的红光是某种负面状态的症状了。
“我当然知道小丑对于哥谭来说意味着什么。”毒藤女这么说道，“它意味着那些整天索取却从不拿自然环境当回事的家伙们终于要得到惩罚！小丑会给他们带去恐惧和厄运，就像他们对待植物那样！”
“这不是你，帕拉米！”蝙蝠侠差不多可以确定了，有人通过某种手段，将毒藤女一直克制着的愤怒的一面激活了。“有人控制了你，别让那个人得逞，别做真正的你不会做的事！”
毒藤女冷笑一声：“对于我想做的不想做的，你又知道些什么！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们的目标是将小丑救出去，但你猜怎么着，错了！”
说着，她一挥手，超级恶棍们开始朝蝙蝠侠的位置围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