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纪,现在你已激发了战斗潜能,但只是皮毛,以后要不断的提高它。已经三个月了,是时候带你去一个地方了!”
天纪困惑,“师傅,去哪?”
金狂云在他身上又点了点,说:“我已经解开了芯片及定位仪的封锁,以后回到地面就可以用了。以目前你的战斗等级,能学会五品武技,这是天才才能做到的,一般人最多学会四品。以后努力提高战斗力,才能学习更高的武技。要记住,只有适应自己身体武技是最好的,莫要好高骛远。”
一番嘱咐,便带他来到了那黑魔树的老巢。
两人站在大坑边缘,“师傅,你怎么带我来这你了,是要杀黑魔树吗?”
金狂云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时黑魔树发现了他们,一双巨大漆黑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当看到金狂云后,眼中流露出恐惧,还有坚毅。
“黑魔树,你的主人已经死了,你也该消失了!”
黑魔树摆动身体,无数黑色藤条倾巢出动,直奔金狂云。一个巨大的黑色大口,向其咬来。
“雕虫小技!”金狂云眼神犀利,热血沸腾,仿佛回到了以前杀敌的时候。
站在半空中,双手冒起熊熊火焰,犹如一颗燃烧的流星,冲向大口。那些黑色的藤条遇到火焰立刻发出吱吱声,被烧焦。
毫无阻拦,金狂云俯冲下来,直指黑魔树本体。
轰轰轰...
大坑瞬间冒起大火,火焰扑面而来,热浪袭来,吱吱声不断...
大坑红光一片,一片火海。不知过了多久,火焰熄灭了,金狂云回到了天纪身边。
此时金狂云脸色苍白,喘着大气,“徒儿,我们下去吧!”
他很是担心,“师傅,你没事吧?”
金狂云慈爱的看着他,“师傅没事,只是好久没有用大招了,有些不适应罢了!”
整个黑魔树已经被烧焦了,在其树根处,可以看见一个石盘,上面刻有复杂的图案。
来到石盘前,金狂云说:“这石盘是一个秘境的入口,今天你就进去历练。”
天纪吃惊问道:“师傅,这里怎么有个秘境,要在这秘境中历练多久?”
“这里就是我被附体的秘境,你放心,里面没有那夜魔族了,比较安全。至于历练多久,就看你秘境何时放你出来了。”
金狂云双手合十,充沛的元气从手中传来,流进石盘中,石盘遇见元气疯狂的旋转着,黑白双色遥相呼应。
咔喳,石盘裂开,露出一个漆黑的入口,一眼望不到底。
金狂云脸色涨红,急切说:“快进去吧,好好历练!”
看着天纪的背影进入秘境,金狂云眼神忧伤,似是亲人离别。
待天纪进入后,裂口又愈合了,金狂云口吐一大口黑血,身体是摇摇欲坠,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徒儿,能在里面改变多少,拿到什么,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孤独一人向远处走去。
天纪来到秘境后,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大河面前,大河对面有一个高台,两边无任何植物,只有一些石子。天空是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似的。
在河边立着一个石碑:七情河,七情重如山。
“七情河?七情六欲?要如何过去呢?难道要我游过去?”
看到四周都没有船之类的载物,他便抛出一颗石子试探试探。石子进入水中发出咚的一声,溅起水珠,没有发现异样。
“师傅说没有什么危险,想必这河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决定试一试,能不能游过去。一进入水中,冰冷异常,但很快就变得温暖了。
待水深冒头,整个人开始在水中游起来。游着游着突然狂风大作,掀起惊涛拍岸,将他打入水中,同时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力气。
面对如此大浪,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随浪而起而落。
在水浪中,他经历了喜、怒、忧、思、悲、恐、惊这七种情感,都是他以前还有现在经历的回放。
现在他是知道了这河为什么叫七情河了,可以调动他人的七情,徘徊在七情大浪中。
沉浸在七情中的他,没有发现河面有蓝色、红色、灰色、紫色、绿色、黑色、黄色七色气体冒出来。他身体的黑色液体又开始疯狂的游走了,一吸一合,七色气体一一钻进了他身体中。
他身体是各色交相,颜色循环转化。不知过了多久,七色不再冒出来,大浪也停止了,他也出现在对面的高台上。
天纪大惑不解,“我怎么就出现在这了,刚才不是还在大浪中的吗?”
在高台上向背后望去,背后变成了悬崖峭壁,七情河不见了。
向前看起,也是悬崖峭壁,但有一条幽长的浮桥,旁边也有一石碑:六欲桥,六欲深如渊。
“真的是七情六欲,这秘境到底是什么?”
六欲,生、死、耳、目、口、鼻。人要生存,生怕死亡,要活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于是嘴要吃,舌要尝,眼要观,耳要听,鼻要闻,这些欲望与生俱来。后来有人把这概括为“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六欲。
走在这六欲桥上,眼前飞出无数黑色、白色气体,萦绕在他身前,久久不散。
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六欲渐渐消失,一一被剥夺,根本就阻止不了,最后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呆然的走在桥上。
身体的黑色液体和在七情河一样,疯狂游走,最后一一将黑白气体吸收进去,他的六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此时天纪已经站在了桥的尽头。面前是一扇左右开的石门,石门上没有任何雕刻和痕迹,就是一块璞石。回头看去,六欲桥已经消失了,变成墙壁,阻止了回头路。
看似很重的石门,却轻轻一推就开了。
门中是一个百来平方米的空间,四周都是漆黑的石头堆砌而成。而在正中央,有一个石台,台中间,插着一把黑色的剑。
那黑色的剑,垂直插在石台上,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霸气,同时也是那么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