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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死之身

面朝着辟荣城最大的佛寺,齐无为静静地盘坐在那门前,来往穿梭于其中的信徒在路过他身边时,只看过他身前没放着一个要饭的碗便不再搭理他了。

齐无为微微睁着眼睛,此刻他未使炼心或是忘思叶,却能将旁人一并忽视掉,只为了以自己的感受,体会这等待的滋味。

“那唯心和尚就是这样在山下等着的吗?”齐无为想着:“他可否是抱着与我那时一般的心思,想将我晾在这里?”种种思绪充斥着齐无为的头脑,使他不至在人群拥挤中感到烦躁不适。

沉思中不觉日月更替,白昼过黄昏,星月之辉落到寺庙门前的地上,只留下齐无为一人接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的庙门又打开了,开门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很突兀,灯火的光亮从门里探出,延伸到正对着门的齐无为身上,那门很快关上,灯光也收回门里。

唯心和尚有意将自己的脚步声迈得重些,是为让那出现在齐无为身边的话语不像刚才开门的声音一样突兀。

“施主。久等了。”

齐无为笑了,不知所云地说:“你果然没那打算。”

“嗯?施主是指什么打算?”唯心和尚果不知他心中所想。

齐无为摆摆手说:“这不重要,但你得知道,我可决不可能在这一直等你到现在的,我是在城中转了好一阵才坐在这里歇歇脚的,知道吗?”齐无为当然不会告诉唯心和尚自己其实是钻了牛角尖,被几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一直就套在了这里。

“哦,老僧知道了。”

“你在那里面,都交流了些什么?去时像是要说很多东西,却也只在里面待了半天就出来了。”齐无为问道。

“呵呵......”唯心和尚笑了,“佛的学问啊......一天里要是不能交流完,再多做逗留也没什么意思了。”

齐无为看了看一直没注意看的寺庙的牌匾,那上面必然写着“某某寺”,但却是用着不知是哪里的文字写的,齐无为看得头痛,本要继续追问交流内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

盛平皇帝已换上了另一件华贵的衣服,虽不是他穿惯了的龙袍,但在这旭宁王府里,身为客的他若与身为主的旭宁王并肩站着,谁人地位更尊贵却能让旁人一眼看出事实。

漫步庭院之中,所有的侍卫都不会离他太远,却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隐蔽得当,不打扰他的雅兴。然就算没人打扰他,他自己的心事却让他生不出雅兴来,现在的生活是那么安逸,看起来危难已经结束,一场妖祸席卷了王朝的心脏,却不曾让他殒命,更没办法继续动摇盛平的皇权了,接下来便是收拾残局,待他回到衍天京,一切事情就会自然而然地变好,他只要在新的嫔妃身上奋力耕耘,让外人看到盛平皇室的血脉不曾衰败,剩下重建朝堂,秋后算账的事情几乎都不需要他来费心。

但他就是没办法安下心来,只因过去的一件事情,让他将这场妖祸忍不住地联系到比“妖”一字,更加可怕的东西上去了。

一个全副武装的侍卫进来了庭院,径直走到皇帝身旁跪下,他低声说了些什么话,皇帝对着他点了点头,他便离去了,不多时,又将旭宁王与渎世豺引了过来。

旭宁王轻轻地对皇帝点点头道:“皇兄。”

渎世豺竟也只是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皇帝无心追究他的失礼,只对渎世豺说:“侠士,朕只传唤皇弟到这来,你若没有什么事,请离开吧。”

渎世豺笑容不变,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

皇帝皱着眉头问旭宁王说:“朕只想要找你来说说话,你怎么把他带到这来?”

旭宁王答道:“咱们兄弟已将该有的客套都走了一遍,皇兄此时叫我过来,怕是心中对这件事仍有余悸了。可惜兄弟我实在不会说话,没办法帮皇兄你安心,只好带他一起来,因为一切严肃和煞风景的话语在他面前,要说的人就都说不出来了。”

“你很信任他吗?”皇帝说:“你前两天便说过会让他保护朕的安全,但朕每次见到他都是和你站在一起,他从没像个侍卫一样穿起甲胄随朕出行。”

旭宁王说:“皇兄请放心,他之实力不在我之下,只要他答应了我,皇兄你就绝对不会出事!”

“朕信你。”皇帝点了点头,“但你相信朕吗?”

“皇兄......”

“你相信朕不是亡国之君吗?”

“皇兄你说什么?”旭宁王一脸不可思议,“你刚刚逃出一劫,毫发无损地归来,经过大难的后福还未享到,可没到盼着下一次落难的时候!”

“你忘记了吗?”皇帝说:“先皇临走前告诉我们的。”

“啊......这!”旭宁王摇摇头,“这不可能。我在武道之上进界越深,越不信那怪力乱神之说,该由谁坐上皇位,就该是谁来做皇帝,父皇临死时说的胡话,怎能当真?”

“呵呵呵......”皇帝苦笑着说:“朕是怎么也想不到啊!当年父皇刚刚驾崩时,对此事的态度,竟是朕欲违背,而你想依着父皇的心愿。”

旭宁王说:“但我最终还是心甘情愿地去仰望龙椅上的你了,皇兄你揽下这责任是英明之举,因为除你之外,所有的兄弟都是靠不住的,你站出来,实在是做了咱们全家的救星。”

“我......”恍惚间,皇帝对自己的称谓已经变了,“我对此事早生怀疑,已派人去找寻父皇指定之人了,待完事安稳,他归来时,我会把皇位交于他手,或许也要让先皇的遗昭公诸于众了。”

“那......我们都是罪人。”

皇帝看着旭宁王,点了点头。旭宁王讲不出话来,只看着皇帝转身向着庭院外走去,他也跟着走了过去。他没走出几步,忽然看见渎世豺闪出身来挡在他面前,皇帝的身影仍在离去,全然没察觉到渎世豺的动作。

旭宁王问道:“什么事?”

渎世豺轻声说:“你派出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回来了,他刚刚找了过来,我叫他在一边等着,你现在要去见他吗?”

旭宁王似是不用多说,渎世豺已从他表情的反应中知道了他的想法,渎世豺默默地转过身去带路,旭宁王慢慢地跟了上去。

“变数生于他人,非你之过。”旭宁王想着,这是他唯一能安慰夏一平的话了。

......

“他们看来是已经到了目的地了。”龚执纣说,“我们要不要离得近些,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

连擘想了想说:“这不好吧?若是要打探,可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要插手此事。最好还是远远等候,莫要凑这个热闹,待妖类离去,我们再考虑前往查看吧。”

杜十恶摆了摆手说:“不不不!军师难道认为我们尾随一路,万无一失吗?”

“嗯?”

“在我看来,即便我们远远躲在他们感知之外,也该早让他们发觉到了。”杜十恶说:“他们不曾点破我们,该也不会介意我们离近去看看的。”

连擘与龚执纣心中虽是半信半疑,也只好听从杜十恶所说,三人向着群妖驻足的方向走去,渐渐看到了群妖的所在,他们没想要躲藏,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观视着群妖与崇龙教的动静。

“他们为什么在此站住不动?这里看来距离崇龙教仍有一段距离。我们在这里连崇龙教的一角也不得窥见。”龚执纣说。

“以那死妖吸引群妖前来时,看他们是从四面八方赶来,这一会儿又马不停蹄地一齐来到这里,想来本该是散开去打探消息,这一会儿便是同行来此与崇龙教谈判了。”连擘说:“他们的先行者想来早与龙教中人有了接触,是以知道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等着,不会冒犯那崇龙教。”

话音刚落,只见那崇龙教的方向缓步而来三个着劲装的青年,尽是身姿挺拔,目空一切的高傲之态。

站在群妖之中的屏山向前一步道:“你们现在该是知道了,我没欺骗你们!那宝座真正的主人正是我身边这位祸起灾将军。我们今日前来便是要对那日的袭击讨回一个说法!你们三人速速回去禀报!叫能说话的人快些出来给我们赔罪!”

“妖类,你们凭什么狂妄?”那三人竟仍以高傲之姿藐视着群妖,其中一人说道:“那宝座我们暂且无法归还,对我们尚有一些用途也请恕无法告知。”

祸起灾忍不住想到其中暗藏着的有关同命咒的事情,若是齐殃借助崇龙教之力破解了其中的玄妙,取得了杀死身负同命咒者的方法,再以那方法与他同归于尽,着实叫他难以防备,而以他二妖心灵相通,祸起灾近日来想到这一件事只如同饥饿时会想到要吃饭一样。

祸起灾尽力压抑自己的急迫,说:“但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欲讨回实属天经地义,你们若是因那中州之事或者他人的煽动来针对我这一支妖军,也不算是理由将我的东西据为己有。”

“真有道理。”崇龙弟子说,“路在我们身后,请便!”说完,三人散开,以一样的高傲姿态并排站着,意思再清楚不过,就是要以这三人,挡住来势汹汹的群妖。

“看来,就是要拉开架势干上一仗了。”杜十恶说:“以军师对崇龙教的了解,这三个小子的底气是从何而来呢?”

连擘想了想说:“先前我们拿下了覆海城附近的崇龙教据点,以其中与教中往来的书信推断所知,崇龙教的弟子分为两部分,一者为外门弟子,与崇龙七辅有师徒名分,但练武习艺却不能得到七辅真传之绝学,在外走跳闯荡者,尽数不过是崇龙教的外门弟子而已;另一者便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能获得崇龙七辅赋予的龙血传承,以此施展妖龙的一部分异能,他们之实力,绝不可以外表和年龄妄作判断,若是没有对付异能的方法,顶尖的高手也不能在他们手中占到半分便宜!”

“原来如此。”杜十恶说:“这三个人想来便是内门弟子了,瞧他们气势姿态如出一辙,自然是师从崇龙七辅中的同一位,若是能在此地见识他们出手,进而对那一位崇龙七辅有所了解,咱便算是不虚此行了。”

“正是。”连擘答道:“我们屠龙军中的屠龙七锋,正是为了剪除那妖龙之‘羽翼’——崇龙七辅所设,只是不知这一行来,会帮助到七锋之中的,哪一位同僚呢?”

群妖之中,立刻便有三个妖类站出来应战,只对这三人,他们是绝不可能一齐而上来抬举对方的,群妖撤出几步来,为他们留出比试的空间。而三个崇龙弟子,却是毫无交流便朝着既定的对手走去。

“让我看看,你那无端的从容是面对死亡,还是狼狈!”一个凶悍的妖类叫嚣着朝着自己的对手冲了过去,他简单粗暴的一拳击出,只是单纯想将对手打个粉碎,那位崇龙弟子也是一拳迎上,双拳对撞一瞬,只见崇龙弟子身形向后飞出,在那妖类一拳之力的余波中如同被秋风扫起的落叶般飘摇着,妖类知道这一拳并未致那崇龙弟子于死地,他不等崇龙弟子落地站稳,又是一拳以更猛烈的势头冲了过去,这一拳直直地打在了崇龙弟子毫无防备地正身要害上,力量似是从腹部透体而过,将他身后的衣服都撑了起来。

妖类却仍不能冷静,打出这一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手还没变成一具尸体,他仰起脖子使劲,将自己的头朝着那崇龙弟子迎面撞了上去,一下撞得那崇龙弟子脖子都歪了,烂泥般的身躯也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这......”那妖类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绝不可能仍存生机的躯体竟然渐渐站了起来,他错位的骨骼轻易地归位,就像抛到空中的东西自然会落下一样,浑身在重击之下的淤青立刻便恢复了正常色彩,一根手指抹掉嘴角的一丝血迹,戏谑的笑容挂在脸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再观另外两处战斗,一个妖类用奇形怪状的兵刃将对手乱刀肢解,却看那对手在他眼前拼接成原来的模样;另一个妖类用毒使他的对手浑身皮肤变得乌黑肿胀,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对手的血色渐渐恢复了正常。

一个妖类大声朝着同伴说道:“这三个小鬼难缠得很,你们只管冲进去,有我们在这看着,他们不成妨碍!”

祸起灾不多做思考,已领着群妖向着崇龙教的方向冲了过去,但他们刚刚经过三人方才挡住的地方,就觉得再向前方,便是寸步难行了,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挡住了他们的前路,越是奋力想前进,那力量便越显出强硬的劲道来。

祸起灾黑瞳闪着熠熠的光芒,他瞧出了那前路之上,有着奇异的力量按照一条精妙的回路流转着,当下便知道这是某个高手留下的一道阵法,绝不是凭借蛮力能可强行突破的。

“哈!想要破阵,唯有将我三人杀死这一途!”崇龙弟子说道,“我三人哪都不去,阁下诸位也别打那无用的主意了!”

祸起灾沉默了,三处交手他可分心看遍,全然找不到那三人之异能破绽何在,即便他早有预料避开三人前往那之后的道路并不会毫无阻拦,也做了要破解一些谜题的准备,但当那崇龙弟子指出破阵只得先将他们三个杀死时,他满脑子的准备,也只剩下手足无措了。

在远处观视的杜十恶三人此刻也是一脸凝重,尤以杜十恶最甚,那三名崇龙弟子展现的异能似是不会被杀死,以此对应崇龙七辅之中的人却是他最不得回避的一位。

“我是万万没想到,这一遭走来,竟然是帮到我自己了。且在这儿看着,若他们拿那三人毫无办法,我就出手一试了!到时候你们可拦我不得!”

连擘与龚执纣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想到那妖将任由他们跟随旁观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可以利用他们来扫除障碍,旁观这场冲突的必然不止他们三人这一方,只怕崇龙教中会有高人在那三个弟子身后审视着这里的动静,当他们听从杜十恶,决议离近来看时,该发生的事情便已经注定了吧。

再等候了一阵,杜十恶已是明显的按捺不住,他猛地上前一步,却叫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只当是龚执纣,回头正要质问,却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龚执纣也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他们却毫无感觉,也是惊得说不出话了。

那人对着他们俩笑了笑,慢慢地朝着群妖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是妖吗?”连擘问龚执纣与杜十恶说,却得不到二人的回应。只见得那人走了过去,一句话没说,却将群妖和崇龙弟子的目光一并吸引到自己身上,他仿佛有着一种魔力,想或是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己,只需要一个念头而已。

“你是......乱公子!”群妖中已有一名妖类认出了他的身份。

祸兴乱只是笑了笑没给回应,他对着三名崇龙弟子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是不死之身了呀?”

三名崇龙弟子彼此相望一眼,却不作声,似是默认了他的问题。他们的高傲与不屑在这年轻妖类的闲适面前,只叫他人觉得尴尬得不舒服。

祸兴乱又说道:“我看你们被打也看了很久,就算是不死之身,该吃下的疼痛总不会少了半分,既然如此,算本公子可怜你们,我就站在这里给你们打,你们要是能打得本公子喊疼,本公子就替你们解脱你们的痛苦。”

三人脸上露出戏谑的惊讶,像是没听清楚祸兴乱方才所说。

只见祸兴乱嘴角再度上扬,到了一个瘆人的弧度,他的脸都变得狰狞,

“让你们......到了阴曹地府,都会记得本公子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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