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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手 千里江山寒色远

“格格,老奴再不说这些了,竟惹得您哭起来,阿哥知道了不知多心疼!”乳母在车里寻条干净绢子给墨涵,看着那整整一盒的湖水蓝的手绢说,“格格和阿哥倒是一个性子,不喜欢那些喜气的色儿,偏好这素净的颜色。”

墨涵擦了眼泪说:“这还是胤禩特地从南边置办的。嬷嬷,您说就是了,我就爱听胤禩小时候的事。是我不好,不哭就是了!”

“格格,不兴再哭了,身子要紧。其实老奴巴不得找个人说说阿哥小时候的事,可除了良主子,谁爱听老奴说陈年老事儿啊!比起其他宫的阿哥、格格,咱们阿哥从小就招人疼,特别的懂事,所以惠主子才会真心待他。可毕竟不是自己肠子里爬出来的,再亲也会为点儿小事生分,阿哥玩得乐乐呵呵的,可只要大阿哥一来,就被施了法似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了。别的阿哥都顾着玩耍的时候,阿哥却最用功,正月里听说万岁爷要来钟粹宫看娘娘,早早的就起床,硬拿凉水洗了脸提神,背了应景的文章,想念给万岁爷。可永和宫德主子添了小阿哥,万岁爷去那边了,阿哥白忙活一场。惠主子想哄他几句,可阿哥却说,额娘啊,儿子会给您争气的。老奴不记得阿哥那会儿几岁了,反正还没冲个头儿,可几句话把惠主子感动得不顾大节下的,搂着阿哥就哭起来了。”

乳母絮絮叨叨的说着,墨涵却是忍着泪心酸的听,胤祯出生那年,胤禩虚岁尚不足八岁。她用手按住腹部,更坚定信念,绝不能让孩子呆在宫廷,只有离开这里,他们一家才会幸福,胤禩才会幸福。

说话间车队却停了下来,四额附的管事来报,说是路中间有个少年带了两个孩子,少年跌马了,也不知是否骨折了。墨涵听见出事的是小孩子,也不顾离行辕还不算远,将自己裹在裘袍内,就由人扶着下了车,前去看个究竟。她是顺着光而去,不及看清那三个孩子,就听见人唤她:“涵姐姐,你不是放牧去了么?我还惋惜见不到你呢!”竟是胤禑带着两个胞弟。

墨涵见受伤的正是胤禑,倒不便解释给他听,只问:“伤得要紧么?怎么就你们三人,连个哈哈珠子也没带着?”后一句她也知道是白问,十五打小就主见大。

“我给他俩说咱们以前去玩的滑草,就被缠着出来寻。十年,早不认识路了!还好遇见你了!”

“你脚可要紧?”墨涵一脸怒色吓唬他。

十五显然不吃这套,还是嬉笑着说:“我皮实着呢!”他试着慢慢活动双脚,没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叫,想来是筋骨无碍。他慢慢站起来,拍去衣服上的尘土。

小十八却上来拉住墨涵的衣服,问:“七姐姐,十五哥说的是真的么?真有那么好玩的地方?”

墨涵不曾开口,十五就摆出哥哥的架子,呵斥十八:“你还不信?今后自个儿守着额娘玩儿!”

十八一脸的委屈,鼓着腮帮子强忍着,泪水几欲夺眶而出,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睛似乎看到人心底,墨涵终是不忍,安慰道:“十五没骗你,姐姐带你们去玩!”

十六自己玩得乐呵,十五带着十八玩了几次就不耐烦那样慢腾腾的玩法,碍着墨涵瞪着他的眼神,又滑了两次,实在忍不住,就丢开十八,自己学着胤祥、胤祯当年的疯样尽情撒野。十八胆子也不小,独自一人也坐在滑板上沿坡而下。墨涵铺了垫子在斜坡下的厚草上坐着,看着他们三兄弟的欢笑,手不自觉的又抚在小腹上。那日遇着,除了十五对她身材的变化有所察觉,两个小的哪里就会留意这些,十五倒改了小时候的八卦,没多问,只说定能让弟弟们不多嘴泄露墨涵的行踪。

墨涵倒不是为了他这句承诺才带他们来,实在是想到可怜的十八仅剩一年的阳寿,舍不得折磨孩子的心。孩子是无法一辈子锁在身边的,他们有他们的未来,只愿自己的幼人之幼,能换来别人善待自己的孩子吧!墨涵觉得自从怀着孩子,她就有了真切的做母亲的感觉,看事物的眼神也起了变化,更柔和,更细腻,更软,更轻了。

十八估计是玩得累了,红扑扑的脸上挂着汗珠跑过来,墨涵先给他擦了汗,又把水囊递给他,他喝了几口,问:“七姐姐,这水怎么又咸又甜?”

“汗出多了,就要喝这样的水,才不会觉得难受。”墨涵看着胤衸,脑海中却浮现出弘晖的样子,竟有片刻的失神。

“七姐姐,我以前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墨涵笑笑:“十八弟这样乖巧,姐姐怎么会不喜欢?”

“十六哥说,你只喜欢十五哥和弘皙他们,都不乐意我们跟着玩。而且皇阿玛只让你教弘皙一人功课。不过,我知道了,是十六哥逗我呢!”他开心的笑笑,又喝了几口水,才跑回草坡。

又玩了半个多时辰,两个小的意犹未尽,十五却来搀墨涵起身:“起身走走吧!”

“你跟着我们胡闹的时候才多大点儿?现在个子都同我一般高了!”墨涵倒真是看着胤禑一点一点长大的。

“你别学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教训弘皙还不过瘾,还要扯上我么?你几时生?”他瞟一眼墨涵的肚子。

“你!”

“我又不说出去,就是见了弘皙也没说!”

“一月!”

“八哥肯定乐疯了!”

“你这几日没见着他么?几时见他像你这般癫狂了?”

“你就知道心疼八哥,不过一句玩笑话!”胤禑扶着她慢慢往坡顶走。

“弘皙还好么?你和他混在一起,还是拿出个叔叔的样儿,别把宫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给他!”

“他也想同来的,却被二哥的嬷嬷爹叫住,说要量尺寸,做年节下的世子礼服。”

“是凌普,他听见你们说话了?”墨涵很是紧张。

“是他,听没听见就不知道了。”胤禑却不解哪句话不对。

“十六、十八,别玩了!快走!”墨涵立刻喊到。

胤禑问:“怎么了?”

墨涵步子不停,只说:“以后再同你说,赶紧离开这儿!”

七贝勒胤祐的生日,众人从他大帐饮宴出来,胤禟邀着胤禩几人去他帐里饮茶,竹心已迫不及待的来禀报:“十五爷带着十六爷、十八爷在爷大帐候着呢!奴才已去给二位小爷的嬷嬷知会了,说是爷留着小爷玩儿呢!”

胤禩叫上胤锇,老十对几个幼弟自有法子玩到一处,他倒是不知用何种口气与小孩子打交道,胤禟自然同去。进了大帐,十六、十八挤在一张椅子上瑟瑟发抖,脸上泪犹未干,胤禑强作镇定的坐着,双手却紧握膝盖,咬着牙,眼中无神,却有指痕留于脸颊。胤锇拉着两个小的往他那里去,临走,胤禑又上前叮嘱:“半个字也别说出去!”他又小心的出帐看了无人在周围,才回身跪在胤禩面前,悲声道:“八哥,弟弟对不住你!我──我眼看着涵姐姐被人掳走了!”

胤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把胤禑从地上拉起来,问:“你说什么?”

“涵姐姐──”

“不可能!涵儿怎会同你在一起?”

“前**从行辕离开时遇见我们了,因为答应了十八弟,所以今日带我们去滑草了!”

胤禟呼喝道:“此刻哭有什么用?把事情说清楚!知道是谁么?墨涵让你带什么话没?”

“我,我也不知是谁。他们只来了十个人,杀了四姐姐那里的车夫和带路人,穿的蒙古人的衣服,说是他们家台吉看上涵姐姐了。”

却说当时他几人才上了草坡,就被十个黑衣蒙面人围在了中间,恪靖的人已毙命,来人叫嚣着要带墨涵走,两个小的立刻被吓得躲在她身后,胤禑抢先挡在前面,对方的人骑马上来拿刀比划着要他闪开。墨涵却知自己的命是绝对无碍,所谓台吉之类的话是遮掩身份,塞外的人怎会个个都穿着京里的缎面靴子。这样卑劣的事自然是和加新嘎有血缘的凌普才会做得出,想来胤礽不会授意他如此,必是大阿哥所为了!她知道此刻她四人要全身而退是无望了,只求先保住他几个的命,再留一线生机给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她把十五拉到身后,那持刀相向的人立刻缩回手,墨涵更肯定无疑,朗声道:“《大清律》里谋刺皇子要株连几族,你们主子就没教过么?”

显然其中一人是带头的,所有人都望向他,那人却不大声说话,只附在身旁一人耳侧低语几句,由那人转述道:“既然敢来绑格格,早就不顾这些了!格格且选选,让哪位小阿哥活命吧!”

墨涵转身去看三人,嘴里说着:“容我想想!”却借机拔下簪子,抵在咽喉处,厉声呵斥:“我的意思不用多说吧!先退出五十步外!”

莫说胤禑他们,即便那带头人也被墨涵的阵势吓着了,知他们也无法凭两匹马和马车逃掉,遂急急带着人马退后。

胤禑从地上挣扎起来拉着要墨涵上马,但一触到墨涵的眼神,他心里不禁一凛,立时就明白了墨涵的打算:“你不能留下--我,我和你一起留下!让十六他们回去报信!”

墨涵咬着唇,坚强的对他一笑,便望向来人说:“我跟你走,他们却由不得你!只要他们回去了,我自然跟你走!你要的东西自然能得到。好歹你得留个报信的不是?”

那人也料她必是这样的要求,毫不犹豫就一口应允!想来也不愿将事情宣扬过大。

胤禑急忙来拽墨涵的胳膊,却被她突然闪来一个耳光,:“你不走!谁带他们回去?”

胤禑的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十六、十八也拽紧墨涵的衣服!

墨涵故意大声说:“回去切莫宣扬,我对皇阿玛撒谎,说是去别处了,不能让人知道咱们在一块儿!胤禑,你给你八哥带个话,让他把密匣子里藏的账册子取出来备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别轻易许人。”

她让十六自己上马,胤禑扶着十八上了马,墨涵亲亲十八的脸说:“别怕,姐姐没事,不过是去玩几天就回宫。”

十八却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墨涵犹带笑容哄他,催促胤禑上马抱住十八,低声说:“给你八哥说,一定得忍!”方又大声道:“快走吧!”

胤禑犹疑再三,终是未敢回身看她,两腿一夹,由着马缓步前行,却又不扬鞭催促。

“非要这样不明不白全死在一处,你才心安么?”墨涵怒吼道。

胤禑这才把心一横,呼上十六疾驰,朝东南方向而去,渐渐不见踪影。

来人已近前,墨涵慢慢将簪子插回头上,才直视着那带头人说:“敢情我面子这样大,烦劳凌大总管亲自来!几时带我去见直郡王啊?”

那人也不再掩饰,扯下蒙着的黑布,正是凌普,他原是带兵出身的人,想到辖制墨涵事关重大,又知她的古怪,还得碍着胤礽早就立下的庇护她的规矩,特意亲自赶来。如今庆幸多亏来了,否则适才的情形不定就被她唬住,趁机逃脱。凌普阴沉一笑:“格格料理奴才外甥时就该料到有今日。格格实在太多事了,就算瞧不上大爷和奴才的性命,也该顾念太子爷才是!”又对身边的人吩咐,“去扶格格上车,格格身子沉!”

墨涵倒是慌乱中忽略了,裘袍敞着,隆起的腹部早引起凌普的注意,心底不禁一沉,只怕这成为他要挟自己的工具。孩子,才是墨涵心里最紧张的。

那随从过来搀着墨涵的胳膊正要扶她上车,但见西边来了一群人马,倒有二十几人飞奔而来,为首的人呼喝着凌普的名字,却是沃和纳。

凌普心知逃不开,暗叹不该与墨涵磨牙。凌普带的本来就是毓庆宫密训的下三旗旗丁,都是沃和纳管着的人,此刻见他来了,谁也不敢动弹。

沃和纳下了马先给墨涵见礼,起身一脚踹开方才扶着她的随从,命令道:“打折这奴才的手膀子!让他长长记性,格格也是他能扶的么?”

墨涵叹口气,又是胤礽那些规矩,她赶紧制止了,按这样的规矩,胤禩不是要被大卸八块了?沃和纳才喊那人过来跪在地上,让墨涵踩着背上了车,他自己放下帘子,坐在车辕上暂充车夫。又对凌普说:“凌总管,你自己去向爷交代吧!”他呼喝一声,连凌普带来的人都乖乖跟着走了。

墨涵从车里探出头,白凌普一眼,忿恨的想要竖起中指,又觉得这样反而是自己吃亏,才作罢,对沃和纳说:“你们未免太招摇了,随扈出京还私自带这么多人,你也不劝劝表哥?”

“格格,爷就是知道大爷要趁着在塞外下手,才让奴才带人的。不过大爷终究胆子小,竟让凌普带毓庆宫的人,他却躲起来!”沃和纳回身答话,将狐疑的眼神望向墨涵的肚子。

墨涵裹紧裘袍,要放下车帘,却觉得方向不对,说:“我回四公主、四额附那里!”

“格格!”沃和纳很严肃的看着她,“爷要你在京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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