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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禁 偷得浮生半日闲

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快到周遭的人有些受不了,这变故实在有些骤转直下,令人猝不及防。

皇子们在乾清宫外跪了一整排,头日为着凌普一案,皇父就将胤禩批得体无完肤,“又一出皇太子”之语则直刺胤禩的所谓野心,刑不上大夫是句空话,还未革爵的胤禩被锁拿。父子之情真的淡漠至此么?他曾经以无比崇敬心情仰望的父亲,他曾迈着步伐一心要仿效的父亲,却给了他最无情的打击。虽然,之前有那么多的预警,有大哥、二哥的例子,有屡次的试探与较量。早在他决意为着报太子恩义与大哥合谋上演这些火上浇油的戏码时,他就预料到了皇父的反应,可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他在潜意识中还是渴望着父亲哪怕心存一点怜惜,给他一个体面的处置。如今却只是奢望,他跪在冰凉的石面上,毫无生气,连本能舔伤的力量都匮乏,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如今新的谩骂又接踵而来,已不是昨日的私下痛责,而是不顾他自尊心的,当着众兄弟将可罗列的罪名一一陈述。他看着昏弱阳光投射在地上的黯淡的影子,渐渐接近晕厥的状态。不能倒下,他还有责任,墨涵、儿子,想到墨涵,他忽然有了力量,脑中电光闪现,今日一切,不是早就在墨涵的预言中么?他猛掐虎口,要自己冷静、清醒,他仔细回想墨涵曾对将发生的一切做出的暗示。是的,涵儿是知道这一切的,可她依旧——府里此时如何?一夜未归,可会让她受惊吓?

贝勒府中,绮云已收拾了东西带着她女儿回明尚额驸府,墨涵让乳母把小床抬至院中,让儿子晒晒太阳,这样有助于钙质吸收吧。最近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在胤祯他们的掩护下,偷偷带着两个小子进宫见了惠妃与良妃,惠妃的笑与良妃的泪都印在她的心底。外边发生的事她倒没那么在意,只留意着事情的进程。

若只论这九月下旬的戏,开场算是安郡王府的伍尔占寿宴吧!那排场实在大,也就先前老亲王的丧仪请了如此多的人。墨涵穿戴整齐却被胤禩强行扣在府中,未能亲眼去瞧那出闹剧。有关顺承郡王布穆巴举荐的山东相士张明德在酒宴中为八贝勒相面的事她只能耳闻。

山东,沃和纳是会学些带山东方言的官话的。戏的收场是胤禩手刃张明德,大阿哥去圣驾前绘声绘色挑起了礼贤下士、人心所向、众望所归的大幕。张明德不是被拘押审问么?墨涵不知道还有多少细节是她不知晓的。胤禩再要进宫时,她只为他穿戴整齐,一如既往的把他贴身的事亲自动手,仔细端详片刻,说了她许久未说的话:“还是我男人最好看!”她却不似平常般送他出门,只坐在炕上,让他看着她与儿子的笑脸。

一番吵闹,皇父还在刻意保持他的尊严,可骂出的话语已愈发的难听,胤禩反而很平静,只在不经意间望向大哥,大哥的眼神让他安心。胤禩自认能猜出皇父的用心,但他终究难用超出人伦的险恶去认知自己的父亲,血缘亲情,他多少是抱有最后的幻想的。

谩骂方止,李德全已奉旨宣读圣谕:“当废胤礽时,朕即谕诸皇子有钻营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所不容。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党羽相结,谋害胤礽。今其事皆败露,即锁系,交议政处审理。”

远远的,看着胤禛扶着浑浑噩噩的胤礽而来,胤禩总算放下一头,大哥果然比他更能揣度圣心。可胤禟与胤祯却闹腾起来。

胤禟带着锁链入朝:“请皇阿玛将儿臣与八哥锁在一处,儿臣自带了家伙,不劳大内另备了!”

“皇阿玛,不需皇阿玛费心,儿臣备了三人份的鹤顶红,够儿臣与两位哥哥的就是了。”胤祯伸手入怀,取出个褐色的瓷瓶相要挟。

胤禩这才吓了一大跳,未曾想他俩会以死相保,这是唯一的失算之处吧,他冲上前跪在皇父脚下:“皇阿玛,错在儿臣一人,请恕二位弟弟年少莽撞。”

“你就是这样假仁假义哄骗得他们来拥戴你,是许了什么爵禄啊?朕还没死,轮不到你这群逆子来分封天下!”

“皇阿玛,儿臣愿为八哥、九哥、十四弟作保。”说话的是胤祥,他忽然的跳出让人大吃一惊。

所幸胤锇奉旨出京,否则,胤禩暗叹,那自己结党的罪名又多牵连一人。他已经被这样的局面搅的心神不宁,若真的被锁拿起来,墨涵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虽有太后的庇护,只怕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腹中的孩子。他实在没有勇气想下去,一切为了她,却还是害了她,或许当初在关外就该带她离开。只是他没有时间自责,还得面对更多。皇父在下令将胤祥押回府第圈禁,看来是安心要借题发挥,收拾他们在塞外时擅自带兵的罪责。十三弟的过错不是帮了他们,是听了太多不该听的话。

那边颁旨的话音未落,脾气火爆的胤祯已叫嚣着往前跪了一大步:“皇阿玛!儿臣等的兄弟情意没有皇阿玛看的那样淡薄。谁叫咱们不幸生在帝王家,性命本来就不是自个儿的!”

白光一闪,盛怒中的康熙已拔了侍卫的佩刀:“朕先诛了你这个孽子,免得他日又是一个乱臣贼子!”

胤禩与胤禟赶紧把还不服软的胤祯往后拖,胤祺已扑上去拦住康熙,场面乱作一团,胤礽奔上前来抱住皇父的腿:“皇阿玛!饶了弟弟们吧!都是儿臣不孝,才令皇阿玛如此伤心!”

除却胤禩与胤禔,旁人都惊讶万分,康熙顿时丢下佩刀,扶胤礽起身:“胤礽,你清醒了?你认得皇阿玛了?”

徒步往宫门而去,胤禟与胤祯都惊诧莫名的看着胤禩,革爵降为闲散宗室,那不是连父子的情分都没了,可八哥却还是那般淡定,甚至在听到圈禁于府第的旨意后竟有难掩的欣喜。

难不成也如废太子那样经受不住打击,胤禟不禁吓出身冷汗,这可比适才的事更令他觉得凶险:“八哥,你没事吧?”

胤禩长长舒口气:“九弟、十四弟,拖累你们了!”

“八哥,你这是哪里的话?难道我和九哥是怕受牵连的人么?”胤祯自从围场的事后,唯胤禩马首是瞻。

“八哥!”胤禟看他眼神清亮,不像有异,只是那笑容来得突兀。

胤禩猜出他的疑虑,凝神看看胤禟、胤祯,这一圈禁,不知几时还能见到这两个弟弟,又想起无辜被牵连的胤祥:“九弟,我乐得清闲回去陪老婆、儿子!无事时多管管十三弟,他是为了咱们才被罚的。”

胤禟答应着,回味着他话里真意。是了,墨涵为什么忽然要住进府里?胤禟一下子明白了:“她早猜出你会被圈禁在府里?”他想到他们说的预知,“她早知道?”

胤禩暗叹自己今日才领悟墨涵的用心,她,想必当初相识之日就知晓如今的局面,她曾无数次的劝慰,要自己别对皇父存着期盼,劝自己要受得了皇父的指责。想起自己曾于众兄弟前表白的那一句,他实在是幸运儿,“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胤禩回到贝勒府,等到圣旨颁布,就不能叫贝勒府了,听着外面的喧哗,是来看守的八十护军吧,竟先他到来。他挑帘下车,已快入冬了,可只一眼,却令他心如暖春,墨涵带着儿子正等在大门外,笑盼他的归来。他稳步下车,挺直了腰板,三步并作两步,热烈的迎了上去,将小愚抱过来一抛,又稳稳接住,孩子那银铃般的笑声立刻润湿他的眼角,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住墨涵,又去亲一下她怀中的小鲁,毫不避忌的近身嗅着她的气息:“老婆,今晚吃什么?”

墨涵咯咯笑着:“儿子睡了就吃你!”

平郡王纳尔苏前来复命:“皇上,臣已带护军驻守于八贝勒府,清点了府中人口,传令下去,无圣谕,任何人等,不得进出!至于府中吃穿供应,已着人打理,每三日采办一次。”这样的事,实在没有先例可循,以前纵然有被圈禁的,都不过是丢给宗人府料理,可胤禩好歹是皇子。纳尔苏小心翼翼的当差,只怕又被卷进去。

康熙仔细瞧着胤礽的脉案,一份是由胤禔呈上来的,杜太医;一份却是胤禛让林太医记下的。他留心着那些细微的差别,随口问:“恩古伦格格没闹着要进府?”实在是胤礽的事烦心,他都忘记过问这个不省心的丫头了。

纳尔苏怕的就是问起这个,虽说他姓爱新觉罗,可这毕竟是老爷子的家丑:“回皇上的话,封府的时候,恩古伦郡主已入府了!”

“你说什么?八福晋呢?恩古伦还带着谁?”他挥拳击向桌案,他怎么就忽略这丫头,如今让胤禩回府圈禁倒成全他二人了。

“回皇上的话,八福晋不在府中。恩古伦郡主还带着两个孩子和十六个嬷嬷、宫女,都是归在慈宁宫下的人。”纳尔苏答得已有些战战兢兢。

“来人啊!去传八福晋——传明尚额驸女郭络罗氏入宫!”哼!他心底冷笑,这倒是个躲得快的。他挥手让纳尔苏跪安,才看着呆立的林太医,问:“太子——二阿哥的脉息怎么会前后那样多的差异?”

“回皇上的话,二阿哥似乎一直在服食南柯散。”

“南柯散?”

“回皇上的话,南柯散是宫外游医以龙骨、珍珠、酸枣仁、琥珀、远志、茯苓、合欢皮等配制的镇静、安神、助眠的粉剂,宫里原是没有的。这药本无大碍,只是服食日久,恐生依赖。”

胤礽身边的人都已诛杀,是谁还在从宫外为他寻这些?看情形,胤礽已神志清醒。

他忽然觉得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满腹话却不知对何人道。孤独、无助,多少年都过来了,何苦此刻彷徨?

待喂完肉粥,墨涵才让嬷嬷来将弘旺抱走,小愚小鲁倒有些舍不得这个玩伴,小愚的狂躁症立刻体现,小鲁却是默默拉着墨涵的衣角。弘旺也在哭闹,墨涵赶紧上前接过他,吩咐道:“去把小阿哥的东西都搬来南院儿!”她亲亲弘旺的小脸:“好了,不哭了!和哥哥在一处玩,好不好?”弘旺依旧认生,不大搭理她,墨涵只得将他放在炕上,任由三个小家伙折腾到一处。

胤禩不禁皱眉,虽不提及,终究觉得绮云太过冷心,虽不是亲生,好歹弘旺也是她一手带大。

墨涵笑着用两个拇指抹开他的眉头:“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我是怕你太操劳!好在我如今是闲人,可以帮你。”胤禩拉着她坐在身边,只要她在身旁,怎样都是幸福的。

她果然是豁达的性子,满不在乎的说:“咱们才不稀罕他那点银子,我儿子用的尿布也好过宫里擦手的绢子!”这的确不是吹牛,她都用的上好的透气丝绸给儿子做尿布。

胤禩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他自己都记不清,今天回家后已开怀大笑了多少次:“涵儿,谢谢你!”他很郑重的说。

“谢我什么?”墨涵却不以为意,娇笑着望向他,“谢我给你生了儿子,还是谢我给你备好养老的银子?”她伸出脚把要扭打的小愚和弘旺拨开。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谢谢你在这个家等我!”他说得有些动情,声音不禁哽咽,轻咬住她的耳垂。

墨涵只当他伤心,故意笑话他道:“你腻着我,你儿子可不乐意了,都瞧着你呢!”

他忍住泪,一看,三个小伙子都丢了手里的玩具,瞪大眼好奇的看着他们,胤禩再次爽朗的笑起来:“没事的,他们学着我对你的好,将来也讨这么好的老婆!”他起身去取本书交给墨涵,正是当初她手写的明朝女孩机缘巧合回到唐朝的故事,“我是个愚钝的人,如今方知你写的故事要告诉我什么。你是怕我无法理解?你在志怪小说里就是想寻求这样的答案?”

墨涵如释重负的摇摇头,唤来乳母抱走孩子,才对着胤禩坐下,看着他深情的目光,鼓足勇气道:“我是怕你觉得这样的事太过光怪陆离,所以不敢说!”她略一顿,又道,“我并没有你看到的那样聪慧,不过是因为我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是哦,你真的不聪明,你是我的笨丫头。那个叫秋水的女孩回到唐朝,她是有机会选李世民的,可为何偏偏要去爱不得善终的李建成。她怎么不知道取巧?”胤禩宠溺的拉她入怀,他的笨女孩,早知今日,却义无返顾的爱着自己。回首已十二年,她的良苦用心啊。虽然那个皇父给了他几乎窒息的一击,想到此,他要把加倍的爱弥补在儿子身上,绝不能令他们如自己一般,破碎的童年、残缺的父爱。他任由自己慢慢滑下,静静躺在她一侧。枕着墨涵的腿,无声的泪水缓缓流淌,背脊在抖擞着寒冷,却有她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坚强却脆弱的男人啊,却是她活在这个时空的无穷力量,她只恨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写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看着无穷的黑暗笼罩他的心。

“涵儿!”是他柔柔的声音,在她还没想好适当的措辞来安慰他时,那颗受伤的心更顾念的是她的感受,“你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落泪!”

“禩,痛哭一场吧!那样心里会好受些!”她缓缓趴下,亲吻着他的泪,他的眼,他的唇,吻去他的伤悲。

“涵儿,你不喜欢软弱的男人,我要做你心里只手补天裂的丈夫!要为你和儿子撑起一片天!”他的话语坚定,眼里透出源于心底的深情。

墨涵将吻滑向他的耳际,将身体的重心都倾注在他身上,能有这样的依靠,实在不枉此生:“禩,你一直都是我心底要找寻的男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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