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第三个对手要上角斗场时,一个人挡在了对手的身前。
这个人是个金黄色长发的男人,刘海还长到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个眼睛的帅气年轻人。
本来嘛,我以为这个帅气年轻人是抢着来找死的,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他出现以后,从众多嘴里吐出来的那个短语十分调皮地跳进了我的耳朵里。那个短语是:首领大人。
我勒个去!这个人居然就是「隐」的首领大人?!我本来以为「隐」的首领大人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中年人或者是一个豆腐嘴刀子心/刀子嘴刀子心的老人,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真是的,为何我这么年轻,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成就呢?
那个金发首领十分温(fu)柔(hei)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叫痕,是你的第三个对手。”
我撇过脸,看着别处,道:“那个,请赐教……”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柔,实则腹黑的首领大人直接拿出一把短剑,向我直直地攻了过来。
擦,这个家伙……他是看我杀了两个蛮厉害的人而看我不顺眼么,直接向人的胸口处刺下来,是想直接把我杀了么!?
我有些狼狈地躲开,然后用能量快速地凝固出一柄长弓,来不及凝固出箭就向痕射过去……好吧,我还是在指尖上凝固了几个小小的攻击光球之类的东西。
痕微微一笑,抬手一挥手中的短剑,把那些凝固的能量全部弹开,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我向他扔过去的一大堆能量石子给唬了一跳,愣了零点零一秒才反应过来,跳开了。
只是很可惜,在强者之间的战斗里,就算其中一方只愣了零点零一秒或者更少的时间,也会直接影响到最后的结果,就像计算平均数一样——痕的右手臂被能量石子擦伤了。
痕冷静下来,站定了,眼中流露出敬佩的神色,说道:“恭喜你,小凌,你赢了。”
我露出了一个仅次于王的完美笑容(虽然我确实很想甩给那个腹黑首领一个白眼),说道:“那是必然的。只是,首领大人能不能别叫我‘小凌’?被一个大老爷们儿叫得这么女性化,听着也怪别扭的。”
“怪别扭的?可是小凌你那个同样女性化的名字‘赤雨凌’放在一个大老爷们儿身上,也同样怪别扭的啊!”痕说道。
我闻痕此话,直接甩了他一记眼刀。
痕看着我的眼中感觉带着某种暧昧倾向,他摇摇头,无奈道:“那么请你的同伴接着挑战好了。小凌,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跟着他向那黑洞洞的通道走去。
在离开之时,我仿佛听到了观看席上传来了一阵阵嘘声,还听到的一句话:“啧啧,这个漂亮的新人可真可怜,刚进入组织就要被摧残身心了。唉,只怪他太漂亮了,要是向他的朋友那样,铁定没事。可惜了这么一个少年……”
摧残身心!?什什什什么意思?难道我前面这个看起来特温柔的首领大人是个Gay或者双性恋,还会辣手摧花?!天哪,好可怕……这么想着,我顿时停在通道中间,不愿意继续走了。
“小凌,怎么了?”痕听到我的脚步声停止,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我。
在这通道里,痕的笑容看起来无比恐怖,在加上之前的那个“摧残身心”,让我在心中将痕跟一下恐怖分子联系在了一起……
我摇摇头,有些怯懦道:“没什么没什么,我们……继续走继续走。”
虽然说着继续走,但是这只限于痕,我则是走一步退三步,基本算是在后退,最后还是痕要走过来要把我抱出去,我才吓得赶紧跑出了通道。
离开了通道,到了阴暗房间的一间密室里,痕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我,眼中盛满了那种和暧昧没多大区别的盈盈笑意,也不说话。
我心中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心想难道要开始“摧残身心”了?我说道:“那个……首领,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痕一愣,忙说道:“哦哦,我是想让你说一下你的化名和代号,然后就没有了。代号要是数字喔!”
我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呢。我想了想,说道:“化名叫月弑。代号……代号是十九。好了,我可以走了吧?”不等痕回答,我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小月弑!”痕叫道。
我微怒,转过身道:“麻烦你不要总是叫我小什么什么的,好不好,我都快二十了!什么事啊!”
痕有些犹豫,说道:“小月弑,如果有人对你表白,你会怎么办?”
我微愣,准备离开房间,边走边道:“不会怎么办。因为我许多优秀的地方而被我迷倒的人有很多。我去看看我同伴怎么样了。”
如果有人对我表白,我会怎么办?这种问题也太让人有点无话可说了吧?就像有家伙问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一样,会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首领大人还真是奇怪。
当我在角斗场通道所在的墙边等得不耐烦,想踢门的时候,玄翊四人和眼罩年轻人终于被我给等出来了。
我刚想问玄翊“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却发现他们很累的样子,被眼罩年轻人送到休息的地方去了。
眼罩年轻人留下来,靠在墙边,看着我道:“你好。嗯,我的化名是白棠……”
这个名字很好笑诶,你知不知道啊,白糖君?
本来这种好笑的名字我还要忍一会儿的,但是我的笑点实在太低,低到了负数,直接就笑了:“哈哈哈……抱歉抱歉,允许我笑一下……我说白老兄,取化名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啊?白糖?这名字怎么看怎么好笑!哈哈哈……”
眼罩年轻人食用白糖微怒道:“是海棠花的棠,不是糖尿病的糖!”接着,不等我开口说话,就微讽道:“我说赤雨凌,你那杀人的方法也太奇怪了点,让人不得不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说完,很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什么关于这个问题的事,好笑地对白棠说道:“白糖君,我给你变一个魔术,这个魔术能让你忘记自己是一条狗。”
白棠一怔,说道:“这个魔术什么意思啊?我本来就不是狗啊!”
刚喘过气来,听到这个“标准答案”,我又笑开了:“哈哈哈!看吧看吧,你忘记自己是一条狗了吧?哈哈哈!”
白棠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怒道:“混蛋赤雨凌,你耍我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笨蛋白糖君!”我做了个鬼脸(哇塞,好多年都没做鬼脸了,脸部表情已经快僵硬了),笑道。
白棠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看着我,但是眼睛里感觉又有一种异样的情感。
我忍住笑,问道:“睡觉的地方在哪里?我要去休息一下。”
白棠哼了一声,指着一面墙,告诉了我开启方法,然后就很生气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