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婢女听说,容庄的桃花开的特别好看,可漂亮了。”豆豆跟流烟坐在马车里服饰君虞笙,豆豆眼神里流露出兴奋。
出门踏春,真的,从来没有过。
君虞笙名声被毁之时更加不喜欢出门,除了一些必需参加的宴会,她从来不踏出房门一步。
名声没有毁时,君虞兮骗她说沈默尘不喜欢出门抛头露面的女子,为了他,她也努力的做好一个闺阁女子。
“以后我肯定常带你出来玩,不会把你拘在四季阁的。”君虞笙接过流烟递过来的茶水,细细的品尝,对着兴奋的豆豆说道。
豆豆满眼感动的看着君虞笙,小姐真的变了。
“小姐,沈公子派人找过小姐,被奴婢回绝了。”流烟突然想起了,前日,沈默尘派身边的下人,告诉她,他们沈府准备办老太太的生辰会,希望君虞笙可以去。
“沈老太太?生辰?”君虞笙嘴角忍不住讽刺,当年嫁给沈默尘,在老太太哪里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帮着君虞兮对付她,她可都是记着呢。
“回了也好,今后他的事情不需要跟我说了。”想到沈默尘,君虞笙忍不住恶寒,这个沈默尘真是阴魂不散的。
“好的”流烟一怔,头抬起来看着君虞笙,见君虞笙不像说笑,然后才回答。
没有讨厌的沈默尘,君虞笙,只有她跟君虞谨,君虞笙有些期待今日的踏春游园。
马车行驶了,半日不到,就停下来了,前面骑马的君虞谨先一步下马,掀开帘布,君虞笙回以甜甜一笑,然后由着君虞谨扶下马车。
容庄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君家容庄’。
门口站着十来位庄子上的负责人,男男女女都有,为首的是金管事,金管事一身农装打扮,不过四十出头,长的英武挺拔,为人老实。
看到君虞谨连忙上前,“奴才金向福,见过大少爷,二小姐。”随后他朝着身后众人摆手,众人连忙朝着君虞谨跪拜。
“好了,起来吧,金管事留下其他人都去忙吧。”君虞谨牵着君虞笙走到容庄大门口,朝着本庄的下人开口。
君虞笙头上没有带帽子,所以精致的容颜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众人心中想的是,二小姐,真不愧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哥哥,好了,我们去看挑花吧,今日天气这般好,你钓些鱼来,我们让金管事做一顿鱼宴给阿笙吃。”温润如玉,的声音,带一些撒娇的韵味,甜甜的腻腻的,如春风拂面一般,传入众人耳中。
“听到了,小姐想吃鱼,都给我准备好了。好吃的,还不拿出来。”君虞谨无法,点了点君虞笙的鼻尖,然后对着金管事说道。
金管事会意,带着君虞谨跟君虞笙一路走进来容庄,君虞笙一直以为农庄除了一些树啊,花啊,就没啥好看的,没想到容庄的风景,竟然是如此别致。
山庄正与倚醉楼隔水相望,湖中九曲桥横,画船迤逦,勾栏外绕着绿水红鲤,一片露角荷叶长势正盛,直蔓延到隔岸的杨柳堤上去.细水低回,潺潺留韵,江南的秀丽顷刻间诠释无余.
而君虞笙眼前景色一换,不远处一片“桃花仙谷”向远处眺望,只见漫山遍野的桃花映入我们的眼帘,一大片一大片的桃花给大山化上了粉红色的妆,大山因为有了桃花的点缀显得更加美丽,有了更蓬勃的生机。
君虞笙朝着君虞谨回以甜甜一笑,然后如跳跃飞舞的蝴蝶一样,飞奔桃花源。
豆豆,跟流烟跟在君虞笙后面,不停的提醒“小姐,慢点,别摔了。”
君虞谨更是英俊潇洒的看着君虞谨,看着她那样开怀,然后就带着金管事,准备去钓鱼了。
当君虞笙进入桃花的海洋中,看见一朵朵美丽的粉色桃花真是千姿百态,让人看了眼花缭乱.有的桃花像在枝头沉睡着。
有的桃花像在和她身边的小蝴蝶、小蜜蜂交谈;有的桃花像害羞的小姑娘,通红通红的.当微风吹过桃花们唱起了“沙,沙,沙……“的歌,美丽极了,动听极了。
这时君虞笙情不自禁地想触摸桃花,闻闻桃花,和美丽的桃花合个影.我们一起来的孩子们像野兔那样,灵活地在桃园中穿梭,快乐无比.
微风拂过,吹的桃花落满遍地,而桃花树下那个旋转跳跃,不听欢声笑语的君虞笙,给这片桃花源,添加了一份别样,精致的风景。
即使有少许脱落、可仍旧油难以言喻的美感、望着这巨大而精致的历史沉淀、突然发现世界那么大只是一粒尘埃…
流烟跟豆豆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彼此都有了坚定的信念,保护好这个像仙女,精灵一样的小姐。
“好美,真的好美,流烟,你跟豆豆把这些掉落桃花收集起来,我们带回去做香包。”肆意挥洒,看着落满一地的花瓣,君虞笙忍不住惋惜,花留不住总是会枯萎,人也留不住,总是会离去。
“是,奴婢这就收起来,”说着,二人就开始收集地上的花瓣。
君虞笙忍不住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在桃花源散步,不知道走到了,听到了一阵箫声,一首她没有听过的箫声,但是却熟入心扉。
随着熟悉的箫声君虞笙在这片桃花源翩翩起舞,她的舞一直跳的很好。只是沈默尘不喜欢,他说了,跳舞都是舞姬才做的事情。
真是讽刺,为了爱的跳舞,被他说成舞姬。
就这样,君虞笙随着箫声,舞的入迷,而看着君虞笙跳舞,吹箫之人,心却是灼热的。
桃花源,两人,一箫,一舞,好比天下最美的风景。
女子娇小玲珑,体态轻盈,箫声入耳着迷,勾人心神,桃花飞舞肆意,春风拂面,一场美丽的风景,容不得人打破。
“小姐,你在哪里?”耳边传来豆豆的声音,
箫声戛然而止,君虞笙也是停下来。朝着不远处的豆豆,回以安慰,示意豆豆,她在。
“有人吗?”君虞笙,小声的,朝着刚才箫声传来的地方,询问。
回答她的不过是,耳边肆意的风声,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是我的幻觉?”君虞笙失落的朝着来时的路走去,只是时不时的忍不住,回头。
也许真的只是她,想入非非。
真的没人。
“阿笙,等我。”小小的声音,在风的力量中,渐渐消失,君虞笙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