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一切的,毁灭一切的,改变一切的,终结和开始这一切的,它们是什么?是时间。没有人或者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真正战胜时间。如果你想成为真正的强者,向时间宣战吧!
~流水年华,两年已逝~
“飞儿,女儿又哭起来了,快来看看啊!”我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叫道。
“小展燕不哭啊!妈妈来了。”燕飞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嗔怪道:“你爸爸忒笨,又惹我们姑娘哭了不是。”
“是啊!爸爸笨,把小姑娘弄哭了。”听到我的附和,燕飞儿扑哧一声笑了。
~白驹过隙,十载匆匆~
“老爸,我将来一定要广大燕子门,行侠仗义。”小展燕搂着我的脖子,说。
“又是你妈给你灌输的吧!告诉你,爸爸当年比妈妈厉害多了。”我用手指刮了下小展燕的鼻子,说道。
“我不信,爸爸骗人。”
“不骗你,咱俩比比?”
“比就比,预备,跑。”
“哎呦!”
“爸爸,您怎么了?”
“没事儿,腰闪了,小鬼,不准告诉你妈啊!”
~光阴荏苒,二十年华~
“灵风哥哥,害甚羞,进来说话。”展燕把一个少年拉进屋子。
“伯父好,伯母好。”少年躬身作礼道。
“咦!”我叫了一声,靠近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少年。
“石头,越老越没个正行,把人家小伙子吓坏了。”燕飞儿说着,又转向少年,道:“别拘谨,就跟自己家一样。”
“灵风,灵风,”我念叨着:“小伙子可是姓万?”
“正是,伯父怎么知道。”年轻人一脸疑惑。
“是了,是了,好女婿,哈哈哈哈哈~”
~韶华易逝,五十余载~
我泡好了一壶燕山茶,缓缓倒在杯中,说:“老婆子,茶泡好了,喝吧!”
“唉!真是越老越嗜睡!”看着偎在我怀里睡着的燕飞儿,我叹了一口气。
我静静凝视着燕飞儿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片草原上的坑阱中,她也是这样,静静偎在我怀里,睡得安稳,踏实,月光照射在她脸上,是那么地美丽。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飞儿。”
~斗转星移,千百年后~
对于展雄,盗跖,柳下跖,柳盗跖亦或姬展雄,从来就是褒贬不一的,有人说他是利欲熏心的大盗恶贼,也有人说他是义军领袖;有人说他日杀不辜,也有人说他替天行道。
不过,倒是有两种人,将盗跖奉为先师或神明的。
一种就是各色盗贼,包括土贼,飞贼,淫贼,大盗,中盗,小盗种种人物,他们组织松散,却又有一种确定等级的办法。他们往往把身上挂铃铛,铃铛越多且不响等级越高,据说,最高者足足挂了八十八个铃铛。
另一种就是娼妓了,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小跖曾在栖凤台救人吧!又有人说当时盗跖寻人未果,心脉衰竭,眉间有白煞之气。所以娼妓拜时,常常呼盗跖为白眉神。
唉!真不知道我们的小跖知道了这些事,会不会急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呢?活一世已经不易,后世的事,就任由后世人评说吧!
相比于小跖的种种传言乱象,另外一门则平静多了。他们轻功绝顶,行侠仗义,延续百年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们,唯一证明他们存在的,就是在现场,人们往往见到一只黑色的铁燕。
天地造化啊!一段传说就成为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