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橡树》是一首爱情诗,舒婷所著……”哎,好乏味呦。余念心里默默想着,手上却乖乖的拿着笔在书上做着笔记。
余念心中一直有一个疯狂的想法:逃离学校,逃离家长的束缚。但想法只是想法,未曾做过。
余念的同桌是个不胖不瘦的男生,鼻梁上搭着眼镜,显得斯文很多,但与他此时正翻看武侠小说显成明显的对比。
“哎,靠窗的同学,眼睛看黑板,窗户外面有美女呀!”老师的话引得全班大笑。我有些好奇着个老师教我们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为什么总是记不住同学的名字,每回都是以哎,那个同学来代替我们的名字。
窗边的同学楞了一下,手胡乱的在头发上抓着,语气有些磕巴的说“对……对呀。”这种回答又一次引起班上大笑,老师白了他一眼,继续讲诗文去了。
余念想,这种生活其实也挺有趣的。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余念觉得这样的老师根本就不是一名老师,到像个混混。
走廊上迅速就充满各色各样的学生,有高年级的也有小一届的。我伸伸懒腰,又跺了跺脚,这两个动作却引得身旁同桌的不满,余念朝他抱歉的笑了笑,便老老实实的待在桌位上。
可能老天爷嫌弃我这种性格所以想改变一下我的生活。余念是这样跟我说的,说完又满是伤感,接着便自语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傻。”
那天班级来了一名转读书,是从外地转来的,他站在讲台上边自我介绍着,边从书包里拿出了几袋零食,笑着说还请同学们多多照应,说完便把食物发了下去。
我听余念讲着,她说“那天,我正进着门呢,突然看到讲台上陌生男生,我还以为进错班了呢,又回头看了一眼门牌,高一(4)班,没错呀!”
当时我和他的距离只有几步远,而他回头看我,信步向我走来,越来越近,最后定定地站在我面前,微微一笑说“给,同学”手拿着薯片朝我伸来。
我默了默又问道,那他长得怎么样。余念回忆般的笑了,随后又重重的说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那天过后,余念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每天都会发笑,不定场合的发笑。以至于她的同桌以为她这是谈了恋爱。有好几次都会问她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但次数多了,余念就没说什么了。
本以为会怀着这种激动的心情一直下去,可不知道是谁把余念恋爱这件捏造的说辞,报告给老师,越说越大的故事成了余念和校外的混混谈恋爱,每天魂不守舍。这件事
老师听了生气,把余念的家长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