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周围一片寂静，郑冰艳又去查房的时候，陈南一个人无聊起来就楼上楼下的到处跑，走到五楼的时候想上厕所就去了，进了格子间里才刚刚尿完，却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就是熟悉的吧唧和嗯哼声。
“你要死了，刚才也不怕别人看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埋怨道。
“可轮到我们上晚班了，几天没碰你，我整个人都没精神。”一个男人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道。
陈南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上个厕所竟然遇上这种事情，男的不知道是谁，但女的肯定就是刚来上班的时候陪着郑冰艳见过的那个身材很好的护士长，这比自己下午在谭珍珍小店里的事情更疯狂。
“别说废话，你快点，死样。”护士长双手反撑在镜台上，丰满的雪白胸脯里一个脑袋正在拱啊拱的，那样子像极了吃食的猪。
“让我再吃一会，我都爱死你这一对了，怎么就长这么好呢！”男人哼哼着说。
“你个死人别顾着自己舒服啊，我都难受死了，再不上来，我可不来了。”护士长的声音又气又媚，勾的人心里又痒又急。
之后外面的说话声就没了，陈南忍了好久才轻轻打开了格子间的门，顺着细细的门缝就看到微光下苟且的男女正全神贯注的干着那种事情，而护士长的那对被男人冷落下来的白腻高耸就晃荡荡的晾着，直到两人压抑的声音传出来。
陈南本来以为两人要走了，没想到却光着身子聊起天。
护士长将衣服捋下来抱怨说：“那天小颖是怎么回事，差点就看到了，你到底摆平她没有啊？”
男医生恨恨的说：“小颖那个丫头太没有眼力劲了，下个月我就申请把她换了，她跟着我红包没少拿，事倒没做对几件，摆平什么啊，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我可没乱打她主意，容易闹出事的。”
护士长问道：“还要吗？不要的话我要回去了。”
男医生却给她塞了什么东西，护士长撇开脸不高兴的说：“你干嘛，把我当什么了？”
男医生搂着她说：“别想歪啊，你这里面的衣服的钱我可不能让你自己出。”
护士长哼哼说：“算了吧，也没几个钱的，你总在我身上花钱，回头你老婆察觉到什么了，你在家的日子好过不到哪去。”
男医生的语气里满是嫌厌的说：“我和她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她的事我不管，我的事她也管不着，昨天我们才大吵了一架。”
护士长说：“你们这样两个人都受罪，不如离了的好。”
男医生蹲下身，撩起女人的护士服，对着昏暗的灯光说：“你这里真漂亮，离婚没戏的，女儿在上高中，对她会有很大影响的，而且我真要离了，你也不会跟我。”
护士长为难的说：“我这不是比你还难吗，我家两个女儿，而且我老公对我挺不错的，要不是他那方面不行，我才不会做出这样对不起他的事呢。”
男医生把鼻头凑近那丛黑乎乎的毛发，嗅了嗅说：“我一闻到这味道就又行了。”边说着边又开始做起那种事情来，嘴上说：“说起来，你的婚姻同样是不幸的，像你这么漂亮，需求强烈的女人，怎么就找了一个那么没用的男人呢，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也不能怪你，只能怪他。”
护士长没几下就嗯哼起来，嘴上说：“别说这些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就做我们俩之间的事吧。”
陈南没再继续看下去，这种事情其实没什么意思，但人就是禁不住想，就好像现在，他就特别想谭珍珍和李映岚，要不是因为郑冰艳还在这里工作，他甚至想跑出去把这两个人吓跑。
外面的声音再次消停下来后，没听到男医生的动静，倒是流水的声音响起来，陈南小心一瞧，原来是护士长在清洗身体，这时候他只想快点从这个神奇的厕所走掉。
还好，没发生任何意外，陈南回到六楼的护士台，郑冰艳坐在里面东张西望，流露而出的表情颇是焦急。
“艳姨，你检查回来了啊？”陈南定定神，主动打招呼道。
郑冰艳站起身，关切的说：“你跑去哪了，害得我担心的要死，想去找你，又不敢离开岗位。”
“去楼下上厕所了。”陈南说着，带有掩饰目的拿起一袋零食吃了起来。
郑冰艳凑过来道：“你该不会是掉进厕所里去了吧，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呢。”
陈南躲了躲，开玩笑的说：“别闻，一股茅坑的味。”
郑冰艳面露狐疑，摇摇头说：“不对……是女人的香水味，你刚才到底是干什么了？”
“没有啊，怎么会呢。”陈南自己兴趣袖子使劲闻了闻，好像还真有一点香水的味道，这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过郑冰艳突然笑了，神秘的凑到我耳畔边说：“老实跟艳姨交代，你刚才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去二楼小护士那里了，我昨天来的时候见过那姑娘，身上很浓的香水味道，不知道她是不是每次都要用上半瓶。”
陈南根本没有见过她说的那个小护士，有心想顺着郑冰艳的话点头，但又怕穿梆，于是撒谎说：“肯定不是香水味，楼下的厕所里不知道被人撒了什么，一进去就闻着挺香的，估计是沾了那味道。”
郑冰艳凝眉思索，点点头：“那就有可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了，护士长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肯定是她撒的吧。”
陈南点点头说：“有可能吧。”
郑冰艳拿起记录本说：“我去查病房了。”
到了早上六点后，郑冰艳硬让陈南睡觉，到八点下班，这个时候医院开始繁忙起来了，回头去三楼护士长那里签退时，陈南看着一本正经的护士长，心里就难免想起她在厕所里的不堪来。
陈南先到医院门口的早点摊，买了早点等候郑冰艳，她已经把护士服换掉了，一件白色的t恤搭配牛仔裤，脚上是高跟凉鞋，美的就像天仙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