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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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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不正视这件事,更无法任由满满的猜测占据他的思考,将他推向一波波无解的谜团中。

于是在遣退了周秘书后,言昊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是我。”礼貌性的敲了三下门,他性急,无法等待回应便推门入内。

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商业杂志的言胜,对于儿子居然会主动到办公室找他感到诧异。

“房子的事处理好了吗?”在儿子走到面前时,他才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

虽不愿意儿子搬离家里,但又无法真做到对前妻领养的女儿不闻不问,所以只好任由言昊在外另觅新宅。

“嗯。”只回以一句肯定的单音,目前充斥于他心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他所需要的是一个能解开他心头矛盾的答案。

“爸,有件事,能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吗?”没选择在沙发上坐下,他直道出心中疑惑。

“什么事?”见儿子一脸阴沉,言胜心中竟有莫名的慌。

“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离婚?”这个问题像颗巨石一样压于他的心头已足足十几年之久,而今**终于释然地问出。

因为他是一个失败婚姻下的牺牲者,一个没得到父爱、又丧失母爱,孤单一人走过成长过程的牺牲者。

“离婚?”言胜更加心慌,苍老的神情中充斥着愧疚。

终于还是提到这个问题了,在他蓄意隐瞒了十多年之后,他该继续隐瞒吗?还是将真相道出?

“是的。”仍旧没选择坐下,言昊的黑眸中闪动着熠熠光彩,那光彩幻化成一股股咄咄逼人的力量,“我非常想知道你是因何原因而和她离婚?”

是如一般家庭一样,情感不睦?个性差异?理念不合?还是……

“我……”言胜拧起了泛白的眉,他在犹豫,想将过错降到最低,至少别让他的儿子憎恨他。

“唉!”叹了口气,再度的抬起脸来,他面有愧色的看着儿子,“纪美是个好女人。”多年来,他首度勇敢的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她是一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女人。”

如在述说着一段遥远的故事,他的语调温文,话中不时传出叹息声。

“以前你母亲是我的助理秘书,因家里一再逼婚的情况下,我同意娶了她。但,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个非常相爱的女友,却因为那女孩曾经在酒店上过班,所以家里不同意我娶她。”

看着父亲,言昊的眉丘跟着拢紧。

非常相爱的女子?那女子该不会是……

“那个女子是渺渺阿姨吗?”聪颖如他,很自然地就做了这样的联想。

不否认,言胜点了两下头。

“为了跟家里有交代,我跟纪美生了你。但私底下,我并没有断绝跟渺渺的往来,时光一年一年的过,我的心里觉得亏欠,所以待渺渺就更好,也常常留宿在她那儿。”

“后来你和渺渺阿姨的事,让妈妈给发现了?”父亲略作停顿,即使没往下说,言昊也能猜出一二。

怀着歉意,言胜点头,迎着儿子的脸,有浓浓的愧疚。

“所以妈才会跟你离婚?”他紧接着逼问,没发觉口中的称谓已改变。

而他这个自私的父亲,却从头至尾没将真相告诉他!

“唉!”又叹了一口气,一提起这段往事,言胜更觉无地自容,“不是这样的!”只能说一切是造化弄人,他的心只能容下一个女人,对于纪美,他有无限的愧疚。

“你妈妈在知道这件事后,会主动跟我提出离婚,并不是因为她介意渺渺的事。相反的,她是为了成全我和渺渺,才会忍痛离去。”

“成全你和渺渺阿姨?”言昊深炯的眸底充斥着怒火。他怎会有一个如此愚笨的母亲?为了成全别人,委屈自己,还抛开了他这个儿子?

“因为那时言家已是我当家作主了,她明示我大可抛开她,跟渺渺堂而皇之的出双入对。但我没有,因为你妈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是的,她甚至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有宽阔的胸襟、慈悲的胸怀,否则又怎能放下一切优渥条件,主动退出,离开言家。

“好女人?”言昊嗤哼一笑。

是的,就以心胸宽阔来说,他的母亲确实是个完美的好女人。

但若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她任意抛下了该尽的责任,怎么说都是一个不及格的母亲。

“也许她是个好女人,但怎么说,她都不是个好母亲。”如果她是个好母亲,便该将他带走,而不是将责任抛给父亲。

“不是的。”言胜开口反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纪美不仅是个好女人,也绝对可称得上是个好母亲。”

本想隐瞒的事实,于儿子探问这个问题时,已再也无法隐瞒下去。

于是言胜决意将事情的本末道出,就算换来的会是恨意,他也无法坐视自己的儿子去怨怼一个已过世的善良母亲。

“当初你妈妈会决意将你留下,是因为她认为我可以给你的环境,远胜于你跟着她。何况她希望,你能将渺渺视为亲生母亲,而她知道渺渺也会将你视为亲生儿子,所以她才会放心的离去。”

“我不相信,这只是你们互推责任的借口。”父亲的话,为言昊带来太大的震撼。

是因为不明了事实的真相,他的心中长久以来有怨怼。但,一旦知道了真相,又叫他一时无法接受,一个他怨了十几年的人,居然是最爱他的人。

“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言昊壮挺的身躯,因为震惊,向后退了一大步:“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说,你知道将来我是很难原谅你的!”

原来他有个用情不专的父亲,而该恨的是他,而非他的母亲?

“我、我……知道。”神色一沉,言胜低下头来叹了口气。

他就要失去儿子了吗?

“知道?”冰寒的黑眸中有炽烈的火光,他多希望父亲的答案是否定的。

“是我的错,如今纪美已过世,我不希望她继续带着这个误解,到另一个世界去。”抬起头来,言胜仿佛于刹那间寻到了遗失许久的勇气,他一口气将话说完。

“好。”看了父亲最后一眼,言昊笑了,笑得令人担心,“我会去寻找真正的答案。”一转身,他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儿?”惊慌的一喊,言胜紧张了。

寻找答案!儿子的意思该不会是要一去不返吧?

“在我想通所有事之前,我暂时不会回到言氏了!”没有回头,没再给予多余的解释,言昊迈开步子,笔直朝外走。

他无法与父亲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更无法继续为他工作。

因为今日父亲所说的话全是真的,那这十几年来他对母亲的误解,还有心中的矛盾挣扎,全都成了荒谬无稽又愚蠢的举动。

他憎恨自己有这样的误解,更恨不曾开口多作解释的父亲。

所以在他的心里未平静下来前,他已无法继续留在言氏里为他工作,他需要一个能让他感到平静的环境。

宗小绿怎么也没想到,言昊会再次到公司来找她!

虽然在承接这契约之前,她已明白,得尽到一些该尽的义务。但,她可没想过自己居然还得当个听人倾吐心事的垃圾桶。

言昊的车子停在天堂集团人行道旁的停车格内,他用手机以十万火急的方式,将宗小绿给Call出公司来。

“上车。”按下车窗,他在驾驶座上对着伫立在车旁的小绿冷声命令。

见他冷冷的眸子闪动着耀人的火光:“上车做什么?”小绿呆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这个可恶的大冰块,昨天才恣意地吻过她,还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模样,现在她若还上他的车,该不会等会儿又发生什么事吧?

“上车。”没有多余的话,炯炯的双眸直视着她,言昊又重新下了一次命令。

看过寒冰跟火焰同时存在的眸子吗?宗小绿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过。但眼前这个男人,眼底有炽燃的火焰,同时又有如能冻伤人的冷层幅射。

那火焰像是极度懊恼暴怒的前兆,而能伤人于无形的冷层幅射,则早已是他的注册商标。

被看得全身泛冷,宗小绿伸出已开始颤抖的一手,再次让步,绕到驾驶座的另一边,缓缓拉开车门。

车门才一开启,一股浓浓的酒味由车内笔直朝外冲,下一秒,宗小绿捏紧了鼻子,脚步朝后火速退开一步。

“有没有搞错,你喝了酒还开车?”他不怕死,她可还要命呢!

太阳都还未西下,他就喝成这样,以车内浓得呛人的酒味,她用膝盖猜也知道,一会儿若有路边临检,一定通不过酒测。

“你到底上不上车?”除了暴怒的口吻外,言昊的脸上多了分不耐烦。

他的心里很烦、很矛盾、也很痛苦,当他离开了公司,喝了一些酒后,想起的人居然是她,所以他驱车前来。

“上车就上车,不过车子得由我来开。”她首度看到了他眼里有伤痛,那苦痛震慑了她的心,心一软,小绿终于让步。

端视着她,他醉意渐浓的眸底有着她坚持的倒影,那倒影在此时看来特别的清晰。

只考虑了几秒,言昊让步,移臀坐到驾驶座旁的坐位。

“你会开车吧?驾照不是买来的吧?”压下另一边的车窗,勾动嘴角,他对着宗小绿说。

他看过许多女人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比喝了酒的他,还恐怖!

“买驾照?”绕过车头,宗小绿拉开车门,“你未免也太小看人了吧?”坐进车里,她调整好座位和后照镜。

“虽然平常我很少开车,但这种小事还难不倒我宗小绿。”一手入档,她很快将车后退了些,打了方向灯,驶出街道。

睥睨着她,言昊暂且忘记了心里的烦闷。

之前他只认为她是个好强的女人,想与她斗斗玩玩,没想到越是接触之后,他越觉得她是一个没心机、心地善良的女子,否则她大可将他丢下不管。

“说吧,我们要去哪里?”一边注视着前方的路况,宗小绿一边回过头来问。

“上高速公路。”言昊的眼皮顿觉疲惫。

“要开到月球去吗?”见他一副想睡觉的模样,现在不问清楚,恐怕一会儿真要开到月球去。

“往南走。”说完了话,他忍不住倒头就睡。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宗小绿在心里一阵嘀咕,叹了一口气,将视线拉回,小心地开着车。

谁叫她倒霉,遇到了这个冰块男,唯有认栽了!

车子一路向南行驶,再转入小径,沿着山路盘旋而上,等到宗小绿将车给停了下来,天色已暗,而一旁沉睡的言昊似乎早已醒来。

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觉的关系,他醒来后醉意已退去了大半。

“喂,再来要怎么走?”一手转动着方向盘,宗小绿侧过头来问。

天色已暗,山路又小又窄,让她这个半生手开着车子在山径上乱转,别说紧张,她早已吓得手心冒汗。

“前方的岔路右弯,走到底就对了。”言昊的神情看来比她镇定,至少他的嗓音冷沉不变。

照着他的指示,车子往前滑行了约五十公尺左右,宗小绿将车子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径,以缓慢的速度继续前进。

“喂,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过分的安静让车内的气氛显得尴尬,于是她随便找了个话题。

该不会是这阵子与她吵嘴吵上瘾了,连心里烦、喝得烂醉,都会想到要来找她斗嘴?

“没什么。”他侧过脸来凝视着她,半晌之后才让闷沉的嗓音滑出口。

对呀,他来找她做什么?

从未深思过这个问题,只是在心烦时,就突然想见她。

所以在离开了公司,喝了一些酒后,他顺从心意,将车子开到了她的公司门口。

没什么?他居然说没什么!“喂,言总经理,你的一句没什么,就要我开车开了一、二百公里?”她气愤地瞪视他。由公司一路开到这儿耶!这个冰块男是在开玩笑吗?看她好欺负是吧?就像昨天那个恣意的吻!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吻,一股热流由脚底窜起,刷地直冲她的脑门,慌张地收回瞪人的眸子,宗小绿的脸上染上一层不协调的红晕。

看着她的脸,正如她注视着他一样,言昊也同样在打量着她。

没去探究她脸红的原因,他突然将视线拉到窗外。

“一会儿后你帮我拨通电话去给方甄,客厅连壁的矮柜最右边的抽屉里我放了一些钱,她可以拿钱去吃晚餐。”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抗议,他忽然想起了独自在家的方甄。

“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因为抗议被漠视,小绿心口闷怒。

她承认有点借题发挥,不过一个才十五岁的女孩,他居然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那跟她独自住在花店里又有何不同?

被问得烦了,觉得她的怒火似乎是全冲着他来。

“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忽然收回视线,锐利的眸光扫向她。

她的质问,一下子问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她说得没错,照顾一个人,不该只给物质上的东西,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且了解这个道理。

“仁至义尽?”他的话彻底激怒了宗小绿,吱嘎一声,她将车突地煞住,转过身来瞪他,“你丢钱给她,算什么仁至义尽?算什么照顾?”

迎向她燃着怒火的眸光,言昊沉默了。

他将视线拉向漆黑的车窗外,过了许久之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说得没错,只丢钱、给物质上的满足,真的称不上是照顾!”嗓音滑出他的喉头,有浓浓的感伤。

他不正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最后车子被停在一处看来不大起眼的农庄内,或许因为不是假期的关系,农庄里除了老板和老板娘之外,没有其他的旅人,安静得可以闷慌人。

拨过了电话、也吃过了晚餐,因为山路弯曲的关系,言昊和宗小绿只好选择在此住上一夜。

洗过澡后,小绿换上农庄里提供的睡袍,再套上自己的外套,拉开房里的窗子,迎风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景——

强风伴随着树木的枝叶婆娑起舞,看来怪荒凉的。

一阵寒风吹来,宗小绿忍不住打个寒颤,退开一步,正想伸手关上窗子,却瞥见言昊独自一人坐在前方大树下的颓圮牛车上抽烟。

彻骨的寒风吹起,他嘴里吐出的烟雾,随着狂风飘散开来,一圈一圈地飘过宗小绿的眼前。

他看来很落寞。

刷地关上了窗,只有刹那的犹豫,宗小绿就决定转身走出屋外。

反身推上门,她走下长廊,经过漆暗无光的餐厅,来到了树下。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不假思索,她随意找了个话题,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否则不会喝酒,也不会硬拉着她开了将近两百公里,来这样一个静得让人害怕的农庄。

言昊抬起头来看她,动作极缓:“怎么?你睡不着吗?”一开口,他的语调不变,冷冷地,就如此刻刮起的寒风。

看着他,小绿一撅嘴。这段时间的短兵相接,她早已习惯了他如冰雹的话语。

“只是问我睡不着而已,还好。”

根本不理会他的冷默,她的双眼直视着前方,学着他的口吻,不痛不痒的接着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看你抽烟,会提醒你过量容易得癌,要不要先买份生前契约?”

她还真是三句不离本行。

按熄了手中的烟,言昊将剩余的半截烟蒂弹向几步外。

“有时,我还真不知道该讨厌你,还是喜欢你?”他转过头来看着她。

至少她总是有本事惹他生气,面对她能让他忘却许多心烦的事。

“我才不介意你是喜欢我,或是讨厌我!”就像是跟一个朋友闲聊一样,宗小绿轻松地将视线拉回到双脚上,“做人,岂能尽如人意?”

她盯着穿着拖鞋的脚丫,来来回回的晃动着。

人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更不可能尽善,所以有喜欢她的人,相对就会有讨厌她的人,不可能尽如人意。

她的话够直接,就如他一直以来见到的她一样。

“你想听听,对于我讨厌的人,我通常会如何对付他们吗?”言昊笑了,笑意里首度没了一贯的冷沉。

这个女人,吓吓她也不错,免得她老是大胆地挑衅他。

视线由拖鞋上移开,她懒懒地抬起眼来睥睨着他:“别吓唬我了,我知道你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不拐弯抹角,她直点重点,如果他真认为她是个讨厌的人,就不会开车来找她。

“你想安慰我?”小绿的话让言昊脸上的笑意刹那间消失。

因心思被人窥见,他的笑纹骤敛,嗓音就如刺骨的寒风,冻得让人发颤。

看着他,宗小绿叹了一口气:“说吧,也许我真有安慰你的法子也说不定。”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冷笑或不笑的时候,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真想安慰我?”言昊嗤哼了声,看着她的黑瞳忽然闪过一抹促狭。

“如果你需要的话。”她不是一个吝啬的人,知道他今日心事重重,而且心情极度不佳。

“你知道一个女人说要安慰一个男人,通常代表什么意思吗?”他忽然伸出一手来将她拉近,灼亮的眸中有她不曾见过的光彩。

迎着那道光彩,宗小绿的心跳无端加速。

“安慰不就是安慰,能、能有什么意思?”她紧张地口吃。

“当然有。”只落下短短的三字,下一秒他的脸已在她眼前放大,他的唇吻上了她,“男人要女人的安慰是实际的!”

他的声音伴着粗喘,在寒风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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