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好着陆时,白起非常的不安
恐惧?亢奋?近乡情怯?
亦或都有,在下飞机时他想到了贺知章的回乡偶书。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面带无可奈何之色下了飞机,自己可不就是乡音无改鬓毛衰。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吗?
淡淡的忧伤被嘈杂声打破,机场大厅站着密密麻麻的记者,拿着摄像机录着白起。
白起本来是抗拒的,环视四周无死角的监控探头,无奈一笑,迎向记者同志们。
自己虽然是修行者,但还达不到如同爷爷白烽那样突然的消失出现,心道自己实力远远的不够。
嗨,各位是来采访我的吗?被两个民警押解的白起停在了人群对面,挥着手问向记者。
‘你谁啊你,刘易菲已经下飞机了,你搁一边去,别挡道!’
……
白起的脸被人群‘打’的啪啪作响!
两个押解黑户的民警憋着笑向白起道:“同志,麻烦配合工作!”白起被两人押到了京城警局。
‘身份记录无!’白起的调查结果就这五个字!
起初刑警队还认为白起是违反了法制隐姓埋名偷渡到法国的不良人口,一查DNA、指纹、……什么都没擦到。
最终在民警给白起办了一章身份证,原因无他,外交部申请的吉尼斯记录到了……
世界本来就如此可笑,白起拿着身份证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白起走了一夜,无奈城市太大,没车没钱没房,修行之地都没有,生在凡界、处在凡界,就要融入在凡界!
让他去深山老林他才不干……白起正发愁的时候,有人给送钱来了!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眼前三个黑衣大汉拿着钢管砍刀把白起截在了偏僻的小巷。
白起差点笑出声,心道:“劳资正想打瞌睡,还真他妈有人给我送枕头!”强忍着笑意。
白起严肃的看向三人:“想好了没有?时间一过不再有?想要抢,不必任何理由!”
黑衣男子中一人惊奇道:“大哥,看来今天咱们抢错人了,这小子这么镇定,肯定只能是两种人!”
为首男子疑问道:“哦?那两种?!”
‘要么脑子有病,要么就是特么经常被打劫的!前者还好,后者……鞋底都没有一毛钱!你听他说这话多么的押韵,这肯定是属于没钱的文艺小二逼!咱走吧,下次别挑这种染头发的了。’说完放下了手中的钢管。
“走?你们特么还想走?维护社会稳定人人有责!”说完就向三人走了过去,巷子向街边传出一阵阵砰砰声……
白起对着鼻青脸肿的三人道:“双手抱头,跪好!……就这还出来抢劫?此树是你栽?你特么好好给我解释解释树在哪?”
三人支支吾吾没敢吭声……
白起弯着腰指着三人鼻子破口大骂:“这么老的梗了还特么用,你们有没有一丁点的创意?小学毕业了吗?毕业证拿出来我看看!……叫你不学好!叫你学人抢劫!还特么嫌弃我没钱!跟着我念八荣八耻!”说到后面脱下了自己的布鞋,不断的拍着三人的脑袋。
三人强忍着脚臭味儿学着白起念起了八荣八耻……
白起:“以热爱祖国为荣!”
‘以热爱煮过为戎!’
“砰!砰!砰!”
白起:“普通话!普通话!不要给劳资超川普!”说着又用布鞋招呼着众人
……
‘以愚昧无知为耻!’
“砰!”
……
白起给三人上政治课直到凌晨,收了三人学费后离开了
三人将白起心底的孤独寂寞一扫而光……
神清气爽的白起,哼着‘我就是我~’找了个简陋的宾馆打坐修炼了……
此时,两点红光正黑夜中打量着白起,白起心底闪过一丝冷笑,而后推开窗户向着幽暗的街角说道:“跟了半天了,你看上我了?!可是劳资口味比较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