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痕一招得手,却不进攻,那大汉没了兵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时间二人呆在当地。
在和何芍药打斗的七毒魔君大叫道:“魁三爷,你呆在那干什么,快出手啊。”
那个被叫做魁三爷的大汉大叫道:“老子斧子坏了,没兵器了,你们谁借我。”
此时被称作西牛四鬼的三个人每人手里都是一把兵器,七毒魔君用的是一根铁铸的长笛,这几个人都没有多余的兵器,此时听魁三爷这么一喊,顿时减慢了进攻,何芍药大喊道:“快回去。”
姬无痕只觉得右手一紧,已经被朱儿拉住,三人快步跑入了芍药花海当中。
七毒魔君和西牛四鬼见三人进了花海,也不敢跟着进来,于是在花海之外商量对策。
何芍药碰到木屋之内,放下背上的背篓,休息了一会,对姬无痕道:“今天多亏你了,要不我和朱儿非死在这里不可。”
姬无痕施礼道:“请把那张黄色的绢书还我吧,在下感激不尽。”他不便对何芍药说这就是北俱芦洲皇帝的传位诏书,于是把诏书说成是黄色的绢书。
何芍药翻了翻眼睛道:“你便给你你能拿得出去么。”姬子丘一听这话,知道外面那几人自己绝对打不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何芍药的话。
何芍药道:“你放心,既然你救了我,我自然会把东西还给你,只是你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知道我安全为止。”
姬无痕一听这话,知道何芍药是以传位诏书来要挟自己,但自己和刚才那几人中的一个交过了手。想来要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也是不可能的,现在只有听这个女人的安排。
朱儿道:“妈,那几个硬爪子想必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直守在外面,如何是好。”
何芍药道:“等我想想离开这里的法子。”
一直到天明,何芍药忽然跳起来道:“有了,朱儿,我想到法子了。”
只见何芍药将背篓中的东西倒在地上,然后跑出门去,不一会,何芍药又跑了一来,只见背篓中堆满了芍药花瓣。
何芍药把芍药花瓣倒在地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把瓶中黄色粉末倒在花瓣之上,只见那些花瓣遇到黄色粉末片刻就变白了。
何芍药拿出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倒出几个白色的药丸递了一个给姬无痕道:“吃了它,我们马上走。”
何芍药将那些变成黑色的芍药花瓣又收集在背篓内,拉着朱儿走出了木屋。
姬无痕吃了药丸,跟着何芍药走出了木屋。
芍药花海外,七毒魔君和西牛四鬼等在谷外,只见一阵黑雨,三个人从黑雨中走了出来。
西牛四鬼只觉得一阵奇异的香味迎面扑来,还未回过神,七毒魔君大叫道:“不好,芍药毒雨,快闪。”
只片刻间,何芍药三人已经奔出乌桓山。
三人一路奔逃,来到一条河边,此时正有一个渔夫正在打渔,何芍药连忙叫那渔夫过来,三人上了船,渔夫见三人不是一般人,也不敢多问,撑着船向下游滑过去。
三人一路向东,路上换了马车,又换了大船,只是七毒魔君和西牛四鬼一路上紧追不舍,姬无痕不便向何芍药讨要传位诏书,只得跟着何芍药母女二人逃命。一路上何芍药又给姬无痕吃了一些药,稳定住他体内的毒不发作。
行了七八日,来到一个码头,何芍药道:“我们已经到了东胜神洲地界,我有些事要办,咱们就此分手,三日后晚上子时在神都京城凤仪亭会面,我会把那黄绢交给你。”
姬无痕道:“我们分手,如果你逃了,我如何去找你。”
何芍药道:“我要找人对付后面那几个尾巴,你跟着不方便,你放心,我何芍药说话是算数的。”
说着何芍药递给姬无痕一包银子和一些控制体内毒性的药物,转身走了。
姬无痕此时生死都撰在这个女人手里,他别无选择,只能听天由命。
姬无痕一路打听,向东胜神洲京都神都走去,只见一路上人和房屋逐渐多了起来,西牛四鬼也跟在后面,姬无痕一路上停停走走。
一晚,姬无痕在一个小店投宿,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门,姬无痕一楞,打开门来,烛光下只见外面影影绰绰的站着四人,一看之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四个人提刀执枪、挂鞭持斧,正是前几日曾在乌桓山与何芍药恶斗的西牛四鬼。
姬无痕眼见身入重围,自己是绝对对付不了,但逃估计也逃不过。
只见被叫做魁三爷的大汉已经换了一把斧头,他道:“和你一起那娘们呢,还有那小姑娘。”
姬无痕道:“他们已经走了,去哪我不知道。”
西牛四鬼中一个眯缝眼红鼻子的瘦子道:“那娘们不是你的相好么,怎么分手了?”
姬无痕道:“我们只是偶尔相识,却不是什么想好。”
正说话间,客栈围墙外传来一个声音:“那两人已经找到了,我们一起去吧。”
魁三爷道:“那这小子怎么办?”
那声音道:“这小子逃不了,收拾了那娘们再来找他麻烦。”姬无痕听出说话这人正是七毒魔君。
四人听言看了姬无痕一眼跳出了围墙。
姬无痕知道七毒魔君已经找到何芍药母女二人,但是自己此时相救也是无能为力,担心了一阵子,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得暗自保佑何芍药母女二人逃过此五人的追杀。
第二日,姬无痕想了一想,决定还是按照何芍药的约定,他继续向神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