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之时我已当着众人的面用过了十二剑,况且这两人都不是外人,这才解释道:“哦!据说这叫十二剑,是我偶然从别人那得来的,没想到这家伙还真好用,今天要不是它,估计早就死翘翘了!呵呵!”
“我知道这是十二剑,不过一直以来都在文凤之手,我只是奇怪怎么会在你身上?这把剑是谁给你的啊?”白大虎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是一个叫范剑的精神病送我的!不过现在恐怕得叫它十一剑了!呵呵!”我一边低头查着剩余的铜钱,一边随口说道。
白大虎听到范剑的名字眼睛也是一亮,傻笑着说道:“哈哈哈!老狐狸范剑?那就对了!文凤一直都和他关系不错,听说还拜过异姓兄弟呢!对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叫他精神病?”
看来那个精神病还真有些名气,没曾想就连身为四大护法的白大虎也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就像是拉家常那样说道:“呵呵!没想到范剑还有些名气?连您都知道!那个精神病现在可享福了,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借口,在精神病院养老呢,多舒服啊!管吃管住的,即使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也能用一句我是精神病人轻松推托掉!”
“哦!哈哈哈!这个老狐狸还是那么狡猾!”白大虎听到范剑的下落后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心想白大虎一定知道当年的事,便趁着花姐不在身边时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了,怎么茅山教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认识他呢?范剑当年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好事?”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范剑的来历,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北派马家五大护法之一,简单来说和我还有花姐算是齐名,别说,当年他还真就做了些让人敬佩的事。”白大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当年卫家屯一案…”
这些事我已经听师傅讲过,可不好意思打断人家的话,无奈只能表现出非常惊奇的样子继续听下去,白大虎墨迹了好久才终于提到,原来当年调查卫家屯一案的北派高人就是范剑,是他和师傅一道调查此事的,怪不得名气这么大呢。
但白大虎之后的话却让我傻了眼,他居然说师傅杨成风当年封印鏖战之后同时消失不见,可师傅一直都在我身边好好的,怎么回事?起初我还想开口反问,但脑子突然转了一下,便留了个心眼,估计师傅之所以隐姓埋名,一定有他的道理,便没和白大虎提起师傅的事。
期间白大虎还夸了我的道术小有所成,又说花姐教导有方,可他并不知道,身怀绝技的花姐却连一点皮毛都没教过,当初甚至还企图阻止我和师傅学艺。
一通闲聊过后白大虎想起了什么,抓起我受伤的手突然问道:“不对啊?你怎么能轻易驾驭文凤的十二剑呢?”
就在我支支吾吾想要回答时,花姐已经收好了油纸伞,并重新贴上通阳符走了过来,问道:“聊什么呢?还不赶紧救人?那边还有两个晕着的呢。”
白大虎并没理会花姐反而问道:“我说老花啊,你不会不知道小凤刚刚用的是什么吧?”
“给!小凤!收好你的玉佩!啊!不就是十二剑吗?有什么稀奇的!”花姐不知道白大虎想问什么,随口说道。我急忙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戴在了胸口,经过这次二王山之战,它再次饱和了阴魂和鬼气,给人的感觉冰冷异常,估计又要好好的保养一阵后,才能正常使用了。
“这就对了!难道你不觉得小凤能驾驭十二剑有些蹊跷么?”白大虎看了一眼我胸口的小黑鱼又问道。
花姐这才明白白大虎到底想知道什么,愣了愣神急忙打岔道:“呵呵呵!管那个干嘛啊?咱们不都好好的么?这就够了!赶紧救人才是正事!快!扶起他们下山吧,现在山下不一定乱成什么样了?哪有工夫在这闲聊?怎么的?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还想要我背死倒下山么?”
花姐说完后又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刻心领神会的配合着说道:“呵呵呵!对!对!还是救人要紧!再说了哪能让花姐背人啊!这都是老爷们儿的活!是吧?白叔?”
“啊…啊!只是…”白大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样还想追根问底,花姐急忙推了他一把,气哄哄的说道:“奶奶的!只是什么啊?快动手!有事明天再说!”
我们几个急忙走到老谭身边,好在他有灵力支持,只是暂时昏迷,我和白大虎晃动几下,人就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把一张红符机械性的贴在了白大虎身上,看样老谭已经打懵圈了,误以为自己还在战斗中,当得知鬼王和韦福负伤逃走后,才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好在只稍微活动了一小会儿,便能自己行动。
最倒霉的还是不远处的小白,此时黑框眼镜已经震碎了一面,整个人耷拉着脑袋靠在大树下,虽然呼吸还算均匀,但明显是刚刚那一下,已经震伤了脑袋,导致轻微脑震荡,任凭我们怎么叫喊,怎么晃也不动了。
这也难怪,小白本身没有灵力支持,再加上身宽体胖的,一看就缺乏运动,刚刚鬼王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还真让他沉醉不醒,估计这次小白再也无法忘记鬼王的容颜了。
白大虎真是很给力,即使托着受伤的双腿依旧还能帮我架起小白,我们这些伤兵踉踉跄跄的走下二王山,不知道现在山下乱成了什么样子。
好好的一座山经过这场大战,已经伤痕累累,地面裂开了很多直通山下的大沟,好在经过花姐和白大虎的完美配合,沟里再也见不到害人的山参。放眼望去凡是二王山能看到的位置灰白一片,鬼王出窍时的强大灵力,摧毁了大部分的树木花草,同时也惊走了飞鸟走兽,光秃秃的二王山上鸦雀无声,我门身边也只缓缓飘落些化成灰烬的动植物碎块。
下山时耿直的白大虎似乎忘记了刚刚要问的事,一路上疲惫的我们也没再言语,低着头步履蹒跚的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