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传说?别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小心点!别给弄坏啦!”我看他有些着了魔,便一把拽回小黑鱼,再次戴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口问道:“看也看过了,这回可以送我回家了吧!”
他明显有些不舍,依旧愣愣的盯着我胸口的小黑鱼发呆,好一阵子才回过来神,慌忙答道:“哦…哦!这不是已经到了么,我问过无双你的地址了。”
透过车窗看了看,他说的没错,车子果然就停在我家小区门口,我说了句多谢,便想推门离开,可小白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到底想干嘛啊?没见过帅哥么?听说过菊花残么?流氓?”我气哄哄的甩开他的手大吼道。
小白却没理我那个茬儿,而是淡淡的问:“你…就不想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么?”
是啊,这个东西我从小戴到大,只知道它的极阳之气能镇住阴阳眼,其他的却全然不知,也不见花姐解释过,既然他知道小黑鱼的秘密,我自然非常想听,这才又静静地坐了回来。
“说吧!”我故作镇定的学着他的口气说道。
“哎!这就对了!说之前我想先知道你的玉佩真是祖传的么?”小白认真的问道。
“噢!我妈给我的,算是祖传吧?”
“啊?她还活着?”小白一脸疑惑的问道。
“滚蛋!你妈才死了呢!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反问道。
“真奇怪!好吧!就当讲个故事给你听了!道家所讲,阴阳相生、相克、相补、相辅。估计你还不知道呢,你胸前戴的这个玉佩其实只是一半,它的另一半儿和这个形状一样,只不过是全白的,再有不同的就是它里面蕴藏着极阴之气。两者扣合是阴阳,也叫阴阳鱼。这两件至宝本该是当初魔王的女儿送给茅山凤凰的,所以我刚刚以为你母亲是她呢,才那么冒昧的问了句,别生气啊!呵呵!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戴在了你的身上。”
“凭什么我不能戴啊?真是的!没偷没抢的!哎?你说的凤凰是谁啊?”我打断他的话问道。
“呵呵!是…是,你当然能戴了。要说这凤凰啊,是对他们的尊称,其实是两个人,他们是茅山派近百年来才脱颖而出的两位青年才俊,一位叫文凤,这个人早年间可是非常辉煌呢,差点还做了掌教。但他性格孤僻、冷傲!我看做了掌教也不见的是什么好事,唉!一切都是天意啊!此人的道术却是练到了极至,是当时唯一一位可以发动烫金符纸的人,据说鬼王和尸王都是他封印的,可自打那次封印鏖战后就突然失踪了,也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今也未曾有过他的半点消息。
另一位高人是卫凰,道术高不高超的还不太清楚,据说就是一般般吧!但人缘极好,茅山派一提到他,每个人都会竖起大拇指的,也正因如此,他后来才借着良好的人气,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对了!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常乐集团董事长!”
“哦!这玉佩原来是他们的啊,怎么不见花姐提起呢?”我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谁?”小白没听清楚继续问道。
“哦…哦!没什么,对了!那卫凰还是现任的茅山掌教嘛?”我岔开话题问道。
“不是!你也知道现在世道,哪有人还信这个啊!什么掌教不掌教的,连茅山象征权利的玉印都不知道哪去了。再说了茅山传人本来就没剩下几个,而且大多都变成了普通人,就像你和老谭似的,要是茅山还那么风光,人家卫凰能下海经商嘛?”小白解释道。
“唉!可惜啊!凡人都不信,没办法!”我有些感慨的点了点头。
“你的小黑鱼真是祖传的么?”小白好像不太信我又问了起来,我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聋了,一句话问了多少遍,怎么还没完没了?
便没好气的拍了拍胸脯说道:“切!当然了,要不这么名贵的东西你以为珠宝店就能买得到?很值钱是吧?”
“呵呵!那是…那是!不过确切的说,单凭这点碎玉可不值几个钱,好在它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还蕴藏着凡人所不懂的阴阳之气。”小白补充道。
“你确定母亲不是魔王的女儿么?她应该已经过世了啊?”讨人厌的小白再次抛出更加讨厌的问题。
这人真奇怪,花姐明明好好的也没惹到他,凭什么说人家不在了,魔王又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和花姐还有这个小黑鱼扯上关系?听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朝他怒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说过多少遍啦,祖传的、祖传的,而且我妈也不是什么魔王的女儿,她比你还健康呢!你死了,她老人家都没事!没事少******造谣!靠!不和你瞎扯了!”这小子气得我胸口一痛,差点呕出鲜血,立刻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滚蛋吧!下次再咒我妈,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下车后我脑袋伸进了车窗里,愤怒的朝他喊道,然后捂着胸口向安叔家的方向挪了过去,此时身后又传来了让人讨厌的声音“哎!你这人怎么不听我解释完就走啊?哎…”
“鬼泪、鬼泪别忘了!我在这等你啊!”他见我连头都没回,急忙把头伸出车外,扯着脖子喊道。
我没理他,边走边背着身子向后摆了摆手,示意一会儿就能送下来。
刚进家门安叔就看出了我的脸色有些不对,关切的问道:“这是咋了?小脸煞白的!”
“哦!安叔!没事!可能是有点贫血了吧!我先进屋休息一会儿!对了!帮我送个东西下楼呗?我实在是不舒服!”虽然还在气头上,可大丈夫说话要算话,答应人家的事还是要做的。
进了自己的房间后,我打开抽屉,取出装着鬼泪的瓶子,再把剩余的符纸掏出来后,出门递给了安叔,说道:“楼下有辆黑色的商务车,把这个给姓白的司机就行了!谢谢安叔!”
安叔接过瓶子,打量了一下问道:“这里面是啥?晶莹剔透的,珍珠?”
“嗯!我欠人家的,呵呵!麻烦您了!”我怕引起安叔的怀疑急忙应承到。安叔见我好像是生病了,也没多问就带着鬼泪下了楼。我从阳台上的窗口看到,小白接过鬼泪后就匆匆的驶离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