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依旧早早的开了店门,在婉拒了几位顾客后,带着花姐来到白大虎的别墅,其实我和南南分开这么久,寂寞空虚夜总会有几个,所以没事也过来看看,只可惜一次都没进过门,她家住的那个东南亚风格的高档小区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一路上很顺利,很快我和花姐就到了那里。
现在的季节按照北方来讲已经开始数九,俗话说的好,数九寒天就是现在这样,他家那栋三层小楼的红色屋顶积了层薄薄的雪,迎合着整个院子的别致风格,倒是另有一番异国风情,小区路两侧的大槐树虽然早就落光了叶子,晨雾过后满树银枝煞是好看,门前并没积雪,看似刚刚才有人打扫过,不出意外的话白大虎应该回来了。
“叮咚!”我走到熟悉的门口按动门铃,没过多久房门打开,正当我想问好时,却面对着开门的老妇人哑口无言,她腰间系着围裙警觉的问道:“你们二位找谁啊?”
“啊?”我愣了一下反问道:“这…这是白大虎的家么?”
“对啊!是白经理家,你们是?”
“哦!我们是他老朋友!来串个门!”花姐走了过来说道。
“呦!你看这是怎么话说的?是不是没提前约好啊?白经理可没交代会有人来看他,况且昨天夜里就出差了!”老妇人解释道。
我说昨夜怎么不见他回个电话呢,原来是出差了,真不凑巧!如果不及时找到白大虎就见不到龙娃,怎么能预知师傅的安危啊?而且时间拖得越久师傅就越危险,想到这里我追问道:“白叔去哪了?您知道么?”
“这我哪能打听啊?我就是一个保姆,帮着收拾东西和看房子的,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会出去很久。”老妇人答道。
“您怎么知道不能马上回来啊?”花姐问道。
“哦!白经理人很好的,虽说给我按年开工资,但平时只要他在家或是出短差都不会叫我帮着看房的,只有出差时间长了才把我叫来。对了!你们是朋友怎么没有他手机号么?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老妇人解释道。
“呵呵!对啊!”我还真没有白大虎的手机号码,但为了不让大妈因为怀疑而报警还是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像模像样的翻看起通讯录,我的戏不错,连花姐都信以为真了,连忙说道:“对啊!小凤!你昨天晚上打他手机该有多好,你看看这事弄的,白走一趟!”
“呵呵呵!呵呵呵!”我一边低头机械性的翻看手机,一边远离白大虎家的门口,希望老妇人进屋后再和花姐解释,可这个老妇人也不知道是热心还是怀疑,偏偏不如我愿,大冷天的站在门口硬是盯着我看了半天。
其实我的电话簿里翻来覆去就那几个人,就在我急的快冒汗时突然找到了南南的电话,急忙拨通,正好我还有些不太放心卫齐天那个小子,顺便也能问问。
“喂?白南南吗?”我故意大声的喊出了南南的名字,也是为了让老妇人安心些,果真如此,她听到我拨通了南南的电话才点了点头,然后想把我和花姐让进屋里。花姐知道白大虎不在家,进屋也是浪费时间便婉拒了,我也同时挥手表示感谢,几次谦让后,老妇人才回了屋,放心的关上房门。
“呵呵!干嘛这么客气?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不放心?”南南轻声细语的问道。
“我是不放心卫齐天那个富二代,他一直心怀鬼胎、图谋不轨的,没做什么过份事吧?”我问道。
“看你说的,呵呵!我俩从小长到大,还不了解他么?放心吧!没事!”
“切!从小长到大怎么了?青梅竹马呗?兔子不吃窝边草是兔子不饿!”我听到她这么一说便气哄哄的嘟囔道,可还算留了个心眼,没敢大声说出口。
“你说什么?大点声啊?听不清!”
“哦!没什么!没骚扰你就好,对了!在哪玩呢?”我问道,花姐这时在身后捅了我一下小声的提醒道:“别扯淡!说正事!”,我即刻朝她点了点头。
“哦!先去了趟卫叔家,可他最近太忙了,一直开会来的,所以就让我和齐天到海南散散心?”
“什么?就你俩?不是说公司的福利么?”我一听这个,眼睛不自觉的放大了许多倍,大声的问道,花姐看我一直不切入正题,又捅了一下。
“好!好!咱先不说这个,白叔去哪了你知道么?”我强压怒火继续问道。
“看你小心眼的样儿!呵呵!放心吧!去海南就是常乐集团组织的,本来没我指标,但卫叔怕我烦他,硬是给加了个名额,他们公司好多女孩都在这玩呢!昨晚我还和老爸通过电话来的,他说是来总公司开会,好像很急!得好几天呢。”南南答道。
“唉!那可麻烦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吗?”
“嗯!这可不好说,好像是最近的一批常乐精出了问题,正在调查和处理呢!”南南答道。
一提起常乐精我来了精神,之前我已经答应范剑帮着调查此事,如今好像有些眉目,急忙追问道:“是啊?你知道咋回事吗?”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在卫叔家的那几天,我倒是听他和属下谈起什么人,好像说是要严肃处理!”
“啊!是谁?”我问道。
电话那边南南想了一阵后答道:“好像是于什么的,记不清啦!”
“于云飞?”我立刻联想到那个坏蛋,脱口而出。
“对!对!就是他,于云飞!你们怎么还认识?”
“何止认识啊!你知道于云飞现在人在哪吗?”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嗨!别弄的像审犯人似得,这个我哪知道!你最近咋样?杨师傅的事解决了吗?放心吧!我和老爸商量好了,他在西阳市分局有些关系,估计说说话就成,反正杨师傅也没犯什么大错!”南南关心的问道。
“哦!那…那先谢谢白叔了,呵呵!…”,师傅已经失踪的事我并没和南南讲起。之后和她又聊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一旁寒风里瑟瑟发抖的花姐虽说早就有些不耐烦,但见我问完了白大虎的事,还兴致勃勃的和南南闲聊了起来,并没打扰,估计她看的出来,这对我来说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