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受教了!”
“走吧!看来我们,还是一起走了!去临海。”原本说好准备在此分别,看情况是不行了。
“你说,他们还会不会追我们?”宁斌杰问到。
“会,但是只追一点点路,在深山野外的,他们不敢太过于放肆!毕竟,我们杀他们,太容易了。”
“这样的官吏,朝廷就不管吗?”
“山高皇帝远!”
“接下来,我们去临海吗?”
“嗯!”
“怎么走?走官道,也许遇道顺路的,还可以带我们一下。”断三刀看着路面说到。
“我们都走了大半天,怎么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一个时辰多后,宁斌杰嘟囔道。
“仙居是一个小县,不比名城古都,行人当然稀少。这里会有什么商贾客旅吗?”
“也对,这么偏僻的地方,谁来做生意!”宁斌杰说到。
就在两人对话时,后面来了一辆载着柴禾的驴车!
“兄台你这车到哪里啊!”不等断三刀出声,宁斌杰跑去说到。
“你们不是这边人吧!”他们两个北方口音非常明显。
“是啊!我们要去临海府。”
“那你们走错了!这里是去往朱溪镇的。你们现在是往南走了,临海府在正东!”那个赶着驴车之人说到。
“啊!我们又走错了?”宁斌杰傻眼了。
“这不是官道吗?”断三刀问到。
“官道是什么?”那人反问一句。
“那请问兄台,你说的镇上有没有马匹卖啊?”
“好像有!”
“那可否我们搭你车去镇上?”刚刚走了五天,就停下吃了半顿饭,现在又走了大半天,宁斌杰实在不想走了。
“好,上来吧!镇上不远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兄台,有水吗?”断三刀问到。
“有,给你!”那人递过一只竹罐。
“来,喝一口。”断三刀喝了几口后,递给宁斌杰。
“我眯一会,到了叫!”断三刀说到。
“我也困得不行了!兄台,到镇上了叫我们一声。”
“好,没事!”
昨晚两人先是喝酒,再待在树上,根本没有时间休息,一早起来,又是步行,早就累坏了。现在,躺在柴禾上面,晒着太阳,眯上一会。
“两位,到了!”
那位车夫,叫醒两位。
“这是我姐家,他们在镇上开了一家饭馆,我是给他们送柴禾的。”
“饭馆?”宁斌杰听到后,摸摸肚子说到。
“好香啊——!”断三刀也来劲了。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小弟,把柴禾送到后院去吧!再来吃饭!”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性在店里说到。
“好!”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吧!”宁斌杰问到。
“是啊!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有什么吃的?”
“等,小宇卸了柴一起吧!”那位女性把他们成,那车夫的朋友了。
“老板娘,你误会了。你这里不是饭馆吗?我们是来吃饭的,这是银子!”断三刀递过一粒碎银。
“你们不是小宇朋友啊?”老板娘感觉到自己误会了!
“我们在路上遇道,搭他车过来的。”
“哦!那请进请进!”
“孩子他爹——!”银子到手,那人立马喊人。
“什么呀!柴还没卸好啊!”后面来一位精壮男子。
“开炉烧菜啊!你看这个!”那人将手中的银子朝男人显摆。
“银子,哪里来啊!”
“他们——!”
“拿来,你弟弟朋友的银子,你都拿,好意思吗?”
“这位兄台,你误会了。那位朋友,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搭他便车。现在肚子饿了,自己吃点。”宁斌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哦!我看看厨房还有什么。现在都过午后了,再加上这里穷山僻壤的,没有什么好多谢,你们不要介意!”那男子也明白了情况。
“姐,可以吃饭了吧!”那车夫从后面出来了。
“小宇,你去把后院杀只鸡!”
“哥,中午给我吃鸡肉啊!”
“你想得美,那是给客人的。”
“哦!”虽然说是给客人的,那人还是美滋滋的走了。
“婆娘,去园子里摘点菜,我去把老张刚钓的鱼杀了!”那人瞬间就把菜给安排了。
“大哥,你这样弄,要多少时间啊!”宁斌杰盯着桌上的菜问到。
“快的,很快!”
“这里东西可以吃吗?饿死了,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这个?”
“断兄,吃——!”
宁斌杰捧起一碗粥,二话不说喝上一大口,然后就点咸菜!断三刀也不客气,也端起碗。
“客官,你们这是?”
“没是,你们烧你们的,我们先垫下肚子!”断三刀也不想多说什么了。
“行!”
“我现在才知道,白米粥就咸菜,味道也不差啊!为什么家里的东西,就这么难吃呢?”宁斌杰喝下一碗粥后说到。
“给你饿上三天三夜,你就是吃猪食都觉得香!”断三刀明白,身上带着上万两银子的公子爷,什么时候饿过肚子。
“你们怎么把我的饭给吃啊!”就在两人喝了一碗粥后,交谈之际,一位年龄只有七八岁的丫头,带着一个还刚会走路的小男孩,过来了。
“小妹妹,这是你的饭啊!”
“是啊!你都吃光了,我们吃什么啊?”
“那你喜不喜欢吃肉啊!”
“喜欢,可得爹爹说,那肉要卖钱的啊!给客人吃的。”
“这样好不好,我吃了你的粥,我拿肉给你换,好不好。”
“肉——肉——!”那个口齿不清的小男孩在说了。
“哈哈——!”喝了一碗粥后,断三刀与宁斌杰心情好了很多。
“鱼好咯——!”就在此时,那个壮男从厨房出来,手里捧着一条鱼。
“客官,我给你搁这里了!”他准备将鱼放在旁边桌上。
“拿过来,把鱼就放这里。”断三刀喊到。
“这里?”
“对这里!”
“那行吧!”
“还有什么,继续烧吧!”断三刀说到。
“好,那只鸡就快好了。”
“那就上来吧!”宁斌杰说到。
“小妹妹你听到没有,等会还有鸡肉哦!”
“肉——肉——!”那个小男孩又听到了。
经过一段时间折腾,老板终于将菜弄好了,有肉有鱼有菜,还有瓜。还有,自酿的米酒
“老板,我想问一下,这镇上有没有卖马的?”
“马!没有,镇上没有卖,县城或许有卖。”
“那镇上有没有代步工具?”
“代步的,没有吧!”
“对了,你的驴哪里买的啊?”
“县城啊!”那个小宇回答到。
“你那头驴花了多少钱?”
“三两银子!”
“这样吧!你把驴带车卖我们,你自己再去买一头。”断三刀说到。
“这?”
“这里是十两银子,连驴带车给我。”宁斌杰真是富家弟子,直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断三刀朝着他们点点头。
“姐夫,这?”
“客官,你们为什么呢?十两银子,都可以去县城买匹马了!”那个壮男问到。
“我们要去临海,走错路了。再说,你看我们是一个会走路的人吗?”断三刀说到。
“临海,你们走错路了,这边下去,是黄岩地带了呀!”
“所以,要买你驴车,不然要我们走着过去啊?”
“那也是!”
“其实,我还有一个要求。我们是从天台过来的,想去临海府,结果在山上迷路,才来仙居。我想买你驴车,还要给我们做一下向导。把我们送到临海后,就可以了!”断三刀说出心中想法。
“黄岩宁溪镇,我去过。要不这样,我做你们向导!”那壮汉盯着十两银子看后说到。
“好啊!”
“这样可以不可以,去黄岩还不远,但是去临海府的话,今天是来不及了,要不明白我们再动身。”
“可以啊!”断三刀非常随意。
“好!婆娘,晚上你做干粮,明天我们一早赶路!小宇,晚上你就不要走了,这几天就在店里帮忙。”那个壮汉瞬间就作出决断了。
“这下好了,我们终于不用再迷路了!”宁斌杰非常兴奋。
两人,就在小店之中过夜,那老板将自己的房间腾出来给他们住,自己去了偏房过夜。小宇的姐姐通宵未睡,连夜赶做干粮。等第二天他们起来时,一切准备都做好了。
“小宇,这几天好好帮你姐,给家里托人捎个信,等姐夫回来,这点银子刚好给你弄间房子,也了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壮汉弄着驴车说到。
“好——!”
“朋友什么称呼?”断三刀起来了。
“爷,你就叫我,啊翔好了!”
“嗯!什么时候可以上路?”
“你们去喝碗粥,我整理一下水和干粮,就可以上路了。”
“好!”
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三人已经出门了。
驴车不能跟马车相比,可是在崎岖的山路,驴车还有优势。速度那是相当慢,可也比人步行要快了。
“两位爷,宁溪镇我去过,路程还熟悉。有两条路,一条需要翻山越岭,路程比较短,还有一条是大路,要绕道富山,路程比较远一点。我们现在又是驴车,那只能走,富山这条路了。”
“好吧!你看着办!”断三刀拿着酒壶喝上一口说到。
驴车也不是昨天的驴车了,阿翔换了一个大一点的,两人就躺着也不觉得窄。另外,还叫婆娘换上被子垫着,虽然比不上豪华马车,也是算舒服了。
驴不能打,俗话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就是说驴。对付驴要顺毛来,不能来硬的。
阿翔在前面赶车,两位在后面悠闲地躺着,看着慢慢升起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