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想法,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们两位的武功,比起那三位,应该也相差无几了吧!”
“那三位,跟我们交手,不是一次两次了。谁也奈何不了谁。”李家家族不紧不慢地说到。
“唰!”
“唰!”
两根筷子,被断三刀轻轻地放在对面两位的肩膀上了。
“什么意思?”李老爷怒喝到。
“如果,我是你,就学他闭口不谈!”断三刀继续喝着杯里的茶水说到。
“如果,把筷子换成刀,那么两位已经开不了口了吧!”上官正德说到。
“好功夫,果然盛名之下绝无虚士。”妃家老爷说到。
“你们的计划?”
“我结义大哥,出手会帮你们料理那三位,至少会在那天受伤,不会影响你们计划。”
“那好!”
“这个计划不错。”
“计划是不错,但是只怕你们两个,会有麻烦。”上官正德把问题抛回给他们了。
“我们的事情,就不用你考虑了,已经跟你父亲说好了。”
“这样最好!另外,我挺忙的没多少时间待在鄂州,希望你们不要在扯皮了,将那个日子尽快定下来,越快越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好,那我就在客栈中,等你好消息。”
两人走了。
“我们这样见这五个人,那三个会不会知道?”
“会,我们见过什么人,他们八个人都清楚,所以我就光明正大的见他们。反正,那三个人,觉得自己有靠山了,不理天龙山庄。”
“那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狐狸,一个个都是老狐狸。”
“成立联盟发起人,恐怕是这两人之一吧!”
“不是之一,而就是这两个人。也是他们,一起寻找到父亲那里的。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另外三家早就是天龙山庄的人了。”
“我有个直觉,总觉得盟主之位,不会落到这两人手中。”
“那会是谁?”
“不知道。”
“盟主落到谁手里,对天龙山庄影响不是很大,只会有些麻烦而已。”
“他们一两天就会有答案,明天我们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
“谁?”
“到时候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躲在云层之中,小雪飘飘。
“大哥,二哥,今天什么事情啊!”整天不见的李连恩抽空问到。
“今天,我们要去见一个人,去吗?”
“见谁啊?”恨满天问到。
“一个隐士,有大才的隐士。”上官正德说到。
“很神秘,去看看。”李连恩朝着恨满天开口到。
“好,我得到消息,那位隐士云游到附近,所以我们才机会去见他。如果,他不愿意见咱们,也别多说什么。”上官正德说到。
“越来越神秘了!”
四人,驾着马匹,来到鄂州城外一座古庙之中。
“我们把马匹拴好,步行上前。恨姑娘,到时候不要乱说话。”上官正德非常郑重。
“知道了!”
“施主,你们来烧香吗?”没多久,就遇道一位扫雪的僧人问到。
“我们来这里是见一个人。”
“你们是来见他的吧!”
“嗯!”
“他在东厢房。”
“多谢,大师!”上官正德非常礼貌。
四人,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佛院,绕过佛堂,直接去向东厢房。
“几位施主,小僧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就在去往东厢房的途中,院中一位中年僧人问到。
“大师,我想找他,可以带路吗?”
“他?”那僧人有点疑惑。
“林逋大师!”
“哦!他在东厢房,跟我来。”
“方丈,外面有施主求见林大师!”那位僧人没有进屋,而是在外面说到。
“有请!”
“施主,请进!”
上官正德带头,断三刀次之,恨满天跟上,李连恩最后。
进入厢房,只见一位样子非常普通,年龄约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真跟一位老僧热情地交谈着。
“几位是?”
林逋并不认识,上官正德。
“林大师,在下是上官正德,家父上官忠义。父亲曾多次修书,只见信去,不见信回。”
“上官,我朋友当中复姓上官的的确有,可不记得有谁叫上官忠义。”林逋说到。
“是我父亲久仰林大师,所以特地修书。”
“哦——!”
“林先生,有客而来,我先告辞。”那位方丈大师,起身告退。
“上官后侄,今天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今年三月十八,是我父亲退下武林盟主之时,也是我父亲五十大寿。只因为父亲太崇拜林大师的了,所以做儿子的,就想邀请你去天龙山庄。就当我做儿子的,献给父亲的一个大礼。”上官正德说到。
“孺子可教,孝心可嘉!”林逋听了非常满意。
“小侄打听到,大师云游至此,所以贸然前来,还望见谅!”上官正德不亢不卑地说到。
“嗯!你父亲可是朝廷之人?”
“不是。”
“经商?”
“也不是。”
“那是?”
“我想大师从我们几人打扮也能看出,我们是江湖中人。我父亲,就是当今武林盟主?”
“江湖之人,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林逋的味道有点变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初宋太祖驾崩,江湖****,朝廷疯狂扑杀江湖之人,我父亲结义大哥龙吟风,已一人之力挽救江湖之乱。最后,龙吟风与诸葛神捕大战泰山之巅,最后与朝廷定下盟约,江湖事,江湖了。后来,龙吟风不幸陨落,所以我父亲才接替武林盟主之位。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江湖还算太平,不至于混乱厮杀。”
“哦!”林逋的语气有点缓和。
“按理说,你一番孝心,应当满足。只是不巧,我还有点事情,不能前去。”林逋还是拒绝了。
“无妨,无妨!”上官正德并没有显露失望的意思。
“非常抱歉!”
“小侄今天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何事?”
“我得到一副,展子虔的名画“游春图”,只是不知真假,还请大师给指点一二。”上官正德拿出一卷画来。
“我来看看!”林逋没有决绝。
展开画卷后。
“远近山川,咫尺千里!”
从林逋嘴里蹦出一句。
“真迹,如果谁有如此画工,那就没必要再去模仿了作假了。”
“大师的意思?”
“我对展之虞的画,颇有研究。当今世上,假冒他的画,如同过江鲫鱼,多如牛毛。但是,唯独这一副,画出自己的风格,独一无二。每一副画,都有他自己的灵魂。模仿假冒的画,是不会有灵魂的。”
“那大师,对展之虞的游春图,可否见过?”
“说来惭愧,我对展之虞的画,颇有研究,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的,巅峰之作。当然,假冒之画,我见过不下百遍了。”
在场之人,都看出,展之虞对手中的游春图,念念不舍。
“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名画,也需要有行赏他的人,小侄不懂画,留在手中也是,糟蹋了。今天,此画偶遇大师,那也算是,宝剑赠英雄了!”上官正德随话而上。
“唉!”林逋没有直接回答。
“不知道大师,三月十八,要去往何处?如果,可以,小侄提供一匹千里马,给予大师。”
“哈哈!原本说好,三月中旬,我要去跟一位老友,论画。如果,现在他知道我手中有,展之虞的游春图,恐怕的立马过来了。”
“那是甚好,天龙山庄还有展之虞的另外画卷,两位大师一起评鉴,那不是美哉!”
结果,林逋摇摇头,同时将画收起。
“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画太贵重了,我一介百姓,受不起!”
此时,上官正德才露出一丝不甘的表情,但也没有多说。
“既然,大师如此,小侄也无话可说了。打扰了,还请见谅!”
“呿,装什么装,伪君子一个!”此时,恨满天开口了。
“忆君?”此时,林逋抬头看到,恨满天突然脸色大变。
“忆什么忆,没见过漂亮姑娘吗?”恨满天的嘴边从来都是不饶人的。
“不可能,忆君不会出现这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跟她一模一样?”
“关你屁事?”
“林大师,这位是恨满天,恨姑娘。你认错人了吧!”上官正德也一脸糊涂。
“姑娘,你娘叫什么,你爹叫什么?”林逋继续追问到。
“不知道,我没有爹娘,是我师傅养大的。”
“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就是我师傅,还有谁?”
“风雨同舟,你可听说过?”上官正德似乎听出什么。
“她在哪里?”此时,林逋神情大变。
“不知道。”
“姑娘,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叫你去一个地方?”
“有啊!”
“那个地方是不是叫,括苍山!”
“你怎么知道!”
“命啊!命啊!记住,你一定要按时赶到,否则会出人命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恨满天非常纳闷。
“这块玉佩熟悉吗?”
“咦,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恨满天说到。
“你的还在你自己那里。”
“咦,我的还在。”
“林逋,恨姑娘这一段时间,都将跟在天龙山庄作客。现在,只是出来游玩。希望,大师三月十八,前来天龙山庄作客。”上官正德又将话题提起。
“我知道了。”林逋没有原先那么自信了。
林逋,多看了,恨满天几眼,几次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
“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在路上,李连恩开口了。
“不知道。”上官正德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