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只有三四平方的小房子里,正在数着钱的一个三十来岁身高体壮的光头男子,突然被门外地一阵吵闹声打扰了一下,他停下手抬起头跟他对面那个成对比性的瘦削男子说道:“外面怎么这么吵你出去看年看什么事……”。
这个小房是荣和帮在这里的小金库,每天都有几十万在这里流出流入,所以这房的装置都较为严实,隔音效果也做得不错。
那个在打瞌睡的瘦削男子听他那么说就竖耳听了会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是有什么人不知死活的动手脚给抓到了,让他们搞定就好……”
那光头的男子听他这么说他也没多想地从数起钱来,他数了一会后又抬起头来坚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道:“怎么一下又这么安静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瘦削的男子静听了一会听不到外面那些赌鬼在吆三喝六的,他觉得有些不大对地说道:“好像是有些静,我出去看看……”
“嘭嘭”“聪哥,豹哥”房子外有人在大力拍门和大声叫。
身材瘦削的聪哥还没开门出去就听有人在啪门叫他们,有人这么急切乱叫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打开厚重铁门上的一个小窗口看着拍门的人面上好像有些红肿,他有些奇怪问道:“什么事?”
“聪哥有人来踩场了……”
“踩场?是什么人?”
“他们说是晋道会的……”
“晋道会?什么晋道会……”
“我也不知呀,他们把兄弟们都打伤了,聪哥你还是出来看看吧……”
“晋道会?不是那个下战书闹笑话那个晋道会吧……”还坐着的那位光头男子豹哥出声说道
“他们不是在C区那边么下了战书么?怎么来这了?”瘦削的陪聪哥觉奇怪地说道。
“聪哥豹哥,你们还是快出来看看吧,我们的人全给放倒了……”
这一胖一瘦是荣和会的两员大将,他们也是这荣和会的创空人之一,这荣和会共有三个老大,荣和会就是由三个人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你们什么人,怎么走到我荣和的地方来……”刚出来见十几个人痛苦倒在地上,那瘦削的聪哥说道。
“你别说那些没用的,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晋道会今天是来接管这里的?”说话的是朱子。
“来接管?你娘不在这,我们这也不是窑子……”
“你说这些不实际的有什么用,你要不就投降,要不就像他们一下……”朱仔跟嚣张老大多跟多了,他不会和他争那些口头便宜。
“双帅的名头我听多了,今天倒是见识了……”豹哥开声说道。
“你们降就站一边去,不降就过来,怎么那么多话……”朱子他们几人觉得和眼前的人有代沟。
“你叫晋少吧,不知那个是凡少?”还是豹哥直接些。
“就你们也要凡哥和晋少……”跟有代沟的人说话,佛都有火,朱仔说着就冲上去,五个对两人。
朱仔一拳打到那高壮的豹哥身上好像没什么动静,豹哥就一巴将朱仔扇去看星星了。
这个荣和帮是由三位拜把子兄弟打出来的,他们怎么会没点能耐,现在这里就有两位。
大圣拿着手的铁根就挥下去,那豹哥退闪一步想一巴将大圣扇去帮朱仔数星星,还好大圣反应快往下一蹲,但他的天灵盖也差点被扇飞,阿聋以为偷袭得手大力挥棍打中他背部,高壮的豹哥身体只是向前附了一下就一个回身直拳,还好是撞到不是直接打到,不然阿聋就要飞越撒哈拉。
蹲下的大圣还没逃远见有机会就抱住那豹哥的脚尽力一翻把他放倒,他也弹得向后倒坐在地上。
大地震了一下,把在看星星的朱仔震了回来,他拿起一张凳就砸过去,那豹哥滚动一下闪开想站爬起,可这几年的好生活让他有些笨重,顺脚兜了脚一个小弟的阿聋拿起一木椅凳就砸到那豹哥身上,朱仔他们三人刚悟出来的三椅轮挥阵就启动了开来。
那聪哥近两年被酒色财气拖累着,若以前就峰仔和福佬两人想放倒他还真是有些难。
“我没说错吧……”连晋看到朱仔他们得手了说道。
“这几个家伙还是有些劲头,看得我都手痒痒的,叫悍哥上来再炼炼他们……”亚凡想念阿悍说道。
双帅此时正在门口休闲地抽着烟,对付这些小角色他们都懒动手,怎么说他们都是老大,怎么会随意动手呢。
里面事情办好了亚凡就走了进去,连晋就向另一边走去,他们是在准备迎接荣和会的反击。
过了一会几辆车急驶过来停下,车门拉开几辆车下来几十个手系红巾的人,这些都是荣和帮的有,有两人从车上抬个箩筐下来“当啷”一放,一箩筐的刀叉剑戟一下就分完。
几十人就向他们的小金库冲去,屋里就开始乒乒乓乓打起来,躲在后面的连晋和五虎兄弟看准时机就挥刀抡棍杀进去,六个前峰六个后援。大战触发。
那些一开始被五虎打朦了的人反应过来后,这五虎兄弟就抖了,这几家伙且战且退,留下连晋一人破阵,还好连晋没指望他们帮多大的忙,里外开战,屋里面不大,一人守住门口就能挡十夫,亚凡本就没什么压力,连晋还要和他减减,现在连晋的压力可不小呀。
亚凡发威把一人举起就向玻璃门扔去,玻璃被亚凡乱撞几下就嘭一声就倒了,城门大开,阔手大脚混战十分钟左右,五虎兄弟杀个回马枪,一脚一个地帮倒地的人翻个身。
连晋没空鄙视他们,他直直走到一车上把一人拉下来,这人本来会揍烂鬼几拳才会被连晋拿下的,连晋就不给他享受的机会了。
连晋拉下的人是荣和帮的老大,这人早几年前还是个狠角色,可这几年平静安逸的生活让他变的善良了起来,人嘛说变就变的。不过善良是分开两种的,一种是喜欢帮人助人做事有良心有爱心,很明显这位善良的人没具备这些,所以他是第二种善良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道的?”荣和帮的老大看着连晋问道。
烂鬼见大事以定,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晋道会,今天是来代替你接管这里的……”
“晋道会?你们不是看中金标的地盘吗?你们怎么跑这来?”他非常不明天这是怎么了,其实他是不大相信自己的帮会没了。
“你们不是金标会?”烂鬼装模作样说道。
“我们是荣和帮,你是不是搞错了?”这老大非常委屈道。
“我们来错地方了?”连晋今晚心情很好很美,他就装一下他向亚凡问道。
“没有呀!是这里阿……”亚凡没他那么有心情地配合了一句。
“两位老大,我们这里是城西,金标会是在城东的C区?”这人失去了当年之勇后竟成了个爱幻想的青年。
“那我们就没来错了,我们这是声东击西呀,没来错地方……”连晋就是好心情。
那荣和帮的过气老大的幻想切底没了。
“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老大,你们为他冲呀杀呀,他看见兄弟们的血在流都没感觉,他还认为你们没用,没保护好他,你们还要保护他就过来吧……”一翻挑拨的话不管有用没用地从连晋嘴里喷出。
连晋带着医生来打架也算是应了刚才他说看护小弟的话,带医生出门不是件易事,他们的行规是医生一万一位,医院也收一万,这还得和医院有关系才能做的事,这事根本没帮派会做,第一没关系第二是昂贵,打个架赚不赚钱是其次,重要胜负难料,还没打就先亏几万,这事也只有连晋这个败家之人才会做,这事是他在周子通那里学的,可这事就算是周子通那样的人也不随便叫个军医随行,就算他完全可以免费调动一些医生也不会那么随便,当年是因为担心连晋有什么事他才会叫个医疗车下去。
这些医生给荣和帮的人都一起治疗了,在这冷漠的世界里给了这些人一些暖意。他们这些人只是做了做些让的不理解的事,就是欺负一下弱小,被老大扇两巴要道歉,就是这些事,他们不明别人为什么就不理解,他们不就是偷个鸡摸摸狗大声探讨一下人类的一些私隐问题么,凭什么就受人白眼,现在总算找到共鸣了。
事情总算搞定一半,还有一半不知成不成,连晋觉得自己花了几天时间把半个角州城都闹得乱糟糟,搞那么多阴谋,只为了这个小事,他好像觉得付出大多了。
“我叫你们看好的花篮呢?”连晋踢了一脚在排等治疗的烂鬼问道。
“唉哟,晋少我这有伤……”
“你自己摔倒擦破那点皮也叫伤……”
“你怎么……我真的有伤……”
“我叫你们像举旗一样带着,你们怎么把它藏起来……”
这个家伙被连晋那句‘后果是什么先不说怕吓着你’的话,吓得把花篮藏了起来,他委屈地说道:“晋少我们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护好大旗,你看我都伤了……”
“真的有伤就到那边排队去……”连晋指着另一边说道。
“我这不是轻伤么,你说轻伤就到这……”
“信不信我真的给你弄个伤,快去拿我们的大旗出来,我有用……”他们这些人怎么伤的连晋会不知道么,这个家伙见何心带着口罩都那么迷人,有事没事都来排队。
烂鬼把他们藏起来的花篮往那门口一放,再拿出雇佣军的贺卡醒目地放上去就潇洒离开。什么都不用管一个花篮就说明一切。两天后再回来就会有想不到的收获。
连晋把这荣和帮的三个老大送到恩德堂那里,这恩德堂不想收下也得收,因为这几人是个麻烦,处理不好可会招到许多麻烦,连晋这一招也够损的。
这恩德堂今天也是出了不少力,那华哥林少两人请贵福会的老大出来喝茶,贵福会的人想不到真的只是喝茶,他们身后的几十个兄弟也喝了一晚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是一个晚上跑厕所和喝茶。
晋道会的人都是受了些小伤,庆祝一下是应该的,论功行赏周容容立首功,对周容容晒个咸鱼也立头功,那些飞来朴去家伙非常不满,他们的心里也有了个不大好的理解的事,他们非常不明白他们做的事跟几条死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