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晋知道思敏会和他分开,他不知该去面对她,每次看到她心中好像有一种触痛感觉,他每次都要给自己做一翻思想工作,他现在开始觉得自已有预知能力,并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思敏今天却因为另一个问题才没开口说话,两人默契地回想过去,但两人却有着不同的原因。
连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还是思敏开口说话,思敏问道:“晋,我们快毕业了,你有没有想过考什么学校,准备读哪里……”
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问题,因为他们两人的差距太大了,而且这可能是个让他们分开的问题,这也是最现实的事情,两人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事,但是时间的流逝不得不让他们提起。
提到这个事情连晋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我还没想过,你是报了一中吧……”
思敏的这事连晋不用猜也知道,因为他已经知道思敏会在一中读书和恋爱。连晋不想提这事现在也得回答,最近他被刚得到的力量占据了所有时间,他还没想过别的事,现在思敏提起这问题,他的心好像一下变得沉重和有些害怕起来,因为他即将要离开校园,即将失去这无忧无滤的生活,即将要面对自己的未来,即将要面对全新的一切。
“你也报考一中好不好?”思敏有些异想天开地对连晋提要求说道。
“好……我试试……”连晋自己都没有低气去说完他的话。
“你知不知我们要考多少课。”思敏问道。
“五课是吧……”连晋有些不确定地道。思敏听了他的回答就知自己连幻想都失去了。
……晚自修后……
“悍哥他们来了……”一小弟走进金福楼一间房间对坐在里面的悍哥说道。
连晋两人走进房间见有七八人坐在里面,那架式极为不善的样子,连晋两人见到这个架势都些胆怯,,若连晋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有事,他一定不敢来这里。这也是悍哥特意摆出来的吓他们的,悍哥就是想看看他们两人的胆气怎么样。
“小子,你们过来坐这……”悍哥指了指他对面的两张椅子说道。
连晋两人在这位具有霸气威严的悍哥面前,他们有畏缩地走过去坐下,头也不敢抬高。
“听说你们两人挺能打的,把我几个兄弟都放倒了,这本事从那里学来的?”悍哥见他们坐好了就很真接说道。
亚凡就这两天才开始对同学多两句话,平时只跟连晋才会多说话,他也是除了上学和回家就没出来玩过,特别晚上,现在这场面他都不知怎么面对。
连晋虽也不知怎么面对,但他始终出来玩过,一些场面也见过,他就小声说道:“我……我每次放假都会去我表哥家,是我表哥教我的。”
“你表哥?在什么地方?他做什么的?”悍哥问道。
连晋不知他问来做什么,他也不懂说谎话来回答,就说道:“他在海源市,做……做什么我也不大清楚。”说到最后他才知真话不能乱说。
“有师父教那你身手应该不错,有没有兴趣和我玩几手?”悍哥说道。
“悍……悍哥,我们怎会是你对手……”连晋有些害怕答道。
“你要是知道不是我对手就别对我的人下手,痛快些让他们揍下不就完事了。”悍哥有些横蛮说道。
连晋听他这样说就低着头没说话,他不想再招惹出什么事来。
“今晚叫你们来只是想问个事,你们袁家村是不是有个叫袁冠华的人?”悍哥见已怯住了他们就问道。
连晋两人听连袁冠华这个名字心都一跳,两人偷偷对视了一眼没回答。
“喂,悍哥问你话,是聋了还是哑了……”
“先别吵……”悍哥制止说话的头马,他见两人都不回答再看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肯定认识袁冠华,而且关系还很密切,他们不说是在保护那个人。
悍哥想明白了说道:“我之前是当兵的,时常作战,对与相助过我的人,就是给过我重生的机会,我对这个情只有欠,因为是还不了的。我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就退了伍,退伍回来后我就想四处闯闯,在一个城市里我因出了些事差点死在街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这悍哥说这些做什么,他们就当是听个故事那样听。
“那时我受了伤倒在一条街巷中,被一个人认出了我,他知我以前是当兵的,想到我应该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他就把我带到他住的地方,当时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我醒来后才知他和我是同一个镇的,知他叫袁冠华,却不知他是什么村的。
他是在那附近打工的,为了省钱就和工友合租一个房,但他对我却没想过去省钱,我食的用的他全包了,我身上那些伤就用了他不少钱,他还让出他的床给我睡,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来照顾我。
我在他那地方住了一个多星期,我的身体总算好了些,但他在这一个多星期内都没好好休息过,我不想再欠他那么多和连累他,我就坚持要离开,我那时我身无分银,他就帮我买了车票,送我去坐车,还给了我一百元回家……”悍哥说到这里停下看看着连晋和亚凡。
“这一百元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并没什么,当时从宁能市回这里才二十五元车票,现在却要八十元,一百元对在外打份工养家的人来说不是小事。我非常感激那个人,到现在那个人给我的一百元还在我身上带着,就算我现在用十万百万也还不回当时那一百元,他不是一张钱,是一份恩。我当时只能千言万语多谢他救了我,那个人却总说都是从一个镇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帮的帮帮忙有什么所谓……”悍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看在场的人再说道:“所以我常说,同一个地方的做什么事都得留一线,若我阿悍做事欺霸绝情过份,当年我倒在那条巷中就算再多人看到我,也没有人伸手救一救我。在家斗斗闹闹无所谓,出了门还得靠自己人帮助。”
“好了小子,现在知道我不是寻袁冠华的仇,可以说说你和他的关系……”悍哥说完故事就对连晋两人说道。
“他……他是我爸……”连晋小声说道。
“你爸?”悍哥有些吃惊说道,连晋跟着他的话点点头。
全场子静了一会后悍哥像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昨晚没出什么事。不然我见到华哥后都不知拿什么脸见他……”
“你们听好了,他以后是我的人,只要他不做出什么大过份的事,你们都别想动他,若他有事找你们帮忙,如果也不过份的事,能帮就帮帮他,知道不?”悍哥平静了心情,对在坐的所有人说道。
在坐的人听悍哥说到连晋老爸这么有情义,他们也是性情中人,昨晚被打了一身痛的仇恨也不见了,就算不用悍哥发言,他们也不会再找连晋两人麻烦。
事情和平解决了,接下来就是酒肉时间,连晋玩惯了人也狡猾,而且还有熟人,当然不会有什么事,亚凡就麻烦了些,都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还好他这几年常常偷他爸的酒喝,也炼出了些酒量,不然早就倒了。
悍哥喝得兴起,今天也高兴,他就当起前辈来教导后辈起,这是很少有的事情,他灌了几口酒后道:“当年我凭着一些胆色,和这身拳脚,在部队也是小有名气,受伤后部队准备调我到一轻松的机关做事,可我当时性子烈,接受不了那样的闲差就审请退伍,退伍后我以为自己有一身本领,想出来闯番事业捞些钱应该不难,我便找了个出名最快的门路,就是打拳,这种打拳说他是黑的也可以,因为那些场所都跟那些家族有关。
虽说我是受了伤不如以前,但也想不到打了几场我就败了下来,我败了后那些人就将我送去和黑拳场所开设的医院,我身上的钱全用光后,那医院的人就把我丢到街上,我在街乱走了一会一些伤口裂了,我一下体力不支坐街上,再慢慢爬到一条巷里,在巷里我坐了大半天,有许多人经过也没人伸手牵扯一下,差不多天黑时他老爸下班见到我就救了我。
不是我自夸自大,我的身手不差,以为能创一翻天地捞些钱,在这里或许我认第二没人认第一,但出了这里我还不知排在什么后位,在这里无论你多能打,身手多了得,出了这里又是另一翻天地,山外自有山,人外自有人。你们要记住这句话,我算是个过来人,也当给你们一些忠告,做人要谦逊些。还有一件事你们更加要记住,你们可以做任何事,和任何人搭上关系,千万别和那些个大族拉上关系,那些家族做事并没情可说,出了事,受害的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家,和你亲密的人,你的兄弟,你的朋友,这些都会受到牵连。就凭他们能阻碍国家总理、议事长的选举来看,你们就知他们有多大能力。”
悍哥的说在场的不知有多少人听得明,不知有没有人听得入耳,悍哥说的这些,连晋在他表哥那里见过也听过,亚凡现在已醉眼朦胧,不知有没有听到悍哥的话。
“头痛……”亚凡被连晋吵醒就一直说头痛。昨晚亚凡喝得连车也骑不了,两人就没回家,还好之前连晋就打过电话回家说不回了,不然亚凡父母可能已在学校等他们了。
“怎么今天不是星期六呀……”亚凡一路走一路抱怨道。一到学校亚凡趴在桌就睡,上午课全上完,被同学叫醒才知又该回家吃饭。
时间对一些准备考上一所好高中的学生来说,的确过得快又紧张,对不打算再上学的人来说,就过得有些慢,有人觉快有人觉慢地过了一个多星期。
连晋和亚凡两人从那山洞出来后,才过上些平静的几天日子,可一件影响他们极深的事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