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亚凡应该不会这么闲的,昨晚刚被人砸了场子,他应该很忙才对,可他就这么闲,因为那些都是小事了,他能用的手下多的是,而且那个看场的泥牛以前在君王会就是做这个,经验也丰富得很。
“我觉得的应该改个名字,那些家伙叫得大难听了?”朱仔几个家伙闲着没事在讨论起称呼来。
“朱哥!有多难听的,你本来就是猪哥,他们叫我鬼爷还更难听……”烂鬼也不大满意道。
朱仔不爽道:“比我好听多了,鬼爷多霸道……”
“你们几个家伙在说什么鸟?没事做呀?”亚凡来到属于他的办公室,见这几个家伙闲着就骂道。
“凡哥,我们是没什么事做……”烂鬼说道。
“没事做?叫你们查运输的事查完了?练武场搞定啦?钟老板的事办好啦?”亚凡一连说出几件事情来。
“凡哥,那些都是小事,叫下面的人去办就好了……”灯炮说道。
“真没事做啦?恩德堂对昨晚的事怎么反应?”亚凡又问道。
“他们能有什么反应,他们现在就巴不得我们天天被人砸场,亚凡我们什么时候把他们收了……”朱仔说道。
“收他们?收来做什么?收来养呀,又不是美女,那些家伙现在都要解散了,治安好那些老板都不交份子钱了,要交也只会交给我们,现在他们好像跟冷冻市场较上劲了,我们等着看戏就好……”鲁虎说道。
“一天到晚就想着打,现在是用脑的时代,鲁虎说得没错。那些家伙来吵也不要理他们,他们说什么就当他们放屁,他们要是敢动早就动了,最近我们没空理他们,就让他们和冷冻市场闹个够,最好都互砍十八刀,要是那几个老家伙再来找我,你们就说我跟美女玩去了,他们的事我以后就交给昌标搞定,要是找你们,你们千万别管就叫他们找昌标,你们要是多事我就扒了你们皮,你们也好好向昌标两兄弟学点东西。你们如果真没什么事了把兄弟都给我集合过来,我准备拍个片子……”亚凡说道。
“拍骗子?什么骗子?”
“是拍片子,是大制作,这附近有什么工地没有,我要到工地拍个片子……”亚凡很有兴趣说道。
“这过两条街就有个,凡哥你要搞什么?”
“等下你们就知道,现在给我集合人……”亚凡好象真有大制作要出品。
打发了那些混蛋后亚凡让吴昌荣到武场挑十来个机灵些的去找连晋,吴昌标兄弟两人办事能力很出众,只要亚凡吩咐下去的他们都办得漂漂亮亮。
连晋和马伟平找了个酒店用餐,目的就是等姓懂的上来,他今晚要做的事就是直接和马伟平说出他的野心,只要姓懂的够脾气的一切就会更完美。
马伟平现在像是看出问题了,他觉得连晋那个道的人应该都是收钱办事的,都是些直爽之人,而连晋好像做得很多,他对连晋说道:“晋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问题,我觉得晋少对姓懂的好像有什么目的,而我好像是一条桥梁,晋少可否让我知道些什么事?”
连晋装模作样道:“马懂你要说我有目的也算是有,其实这事在开始时我真的没什么目的,昨晚姓懂那个小子到我的地方大闹了一场,我的目的也是这小子闹出来的……”
“有人去闹事?损失不大吧?人抓到没?”马伟来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砸了个场子,这场子得从新装修过,损失也就百来万吧……”连晋这是在夸张几倍来说,懂世杰他们刚行动也就砸了门面上的一些东西就和看场的人干上了并没多大的损失。
“晋少刚才说因为他们的行为让你产生了些想法,不知晋少有什么想法?”马伟平绕开钱财说道,马伟平听连晋那样说就知连晋想让他出钱了,这是份钱冤枉钱,马伟平肯定不想出,道上规矩他不清楚,但道理他还是懂些。
“我想将姓懂的所有都得到,这样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连晋说道。
“所有一切?晋少的意思是……”马伟来有些吃惊问道。
连晋邪恶地笑着说道“就是抄他家……”
马伟平听到抄家,他有些吃惊地叫了声“抄家?”
“只有那样才没后顾之忧,你不想他再来烦着,我更不想,所以只有这样做,这事光靠我一人是完成不了,这事我们要好好合作……”连晋很认真地看着马伟平说道。
马伟平有种不大好的感觉,他不大高兴说道:“晋少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也算是同个行业,我需要马懂你在正面上打击他们,背面里就是我的事,马懂你看如何?”连晋说道。
“晋少,我觉此事不大好,我做的生意不是靠打压收购发家,若这事传开了对我公司会有些负面影响,虽然我也很想这样做,但这事我们出不得面……”马伟平心里虽也是有这样的想法,但他是不会和别人合作。
“马懂你怎么不想想这事的另一面,这事是他们过分在先,就算你们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你们就是大软弱了,你们要做些血气的事出来……”连晋想说服马伟平。
“这事我明白,跟晋少你说实话别,我们在乎的不是公司声誉,而是面子,晋少你知不知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知不知对我们马家的人有多大影响,我们马家那些年轻的女子怎么见人,她们虽是没被人怎么了但会有人信吗?人命都搞出来了谁能清白。所以晋少这个事我这边还是算了,你若要钱我可以帮你,若是要我们出面,这事还是算了……”马伟平心痛说道,他知道许多女子多少也被人占了些便宜,事情要是被人扩大来说了,那些女子都不知怎么面对一些传言。
“这个也是,马懂你说得对,这事我们就先别谈了,还是马懂想得明白些……”连晋告诉自己要成大事不可心慈手软,他不会是真的就这样停下的,他要让马传平自己发现已没可能后退。
马伟平见连晋打消了这个想法,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踏实,今晚连晋就是在摆阵等懂机雄过来,马伟平知道连晋还留一手没跟他露出来,连晋也是一副很神秘的样了左拉又扯地避着,想要知道什么事唯有等懂机雄出现。
就在和连晋他们同一个酒店叫马伟平来找他的懂聪山,在说定的时间已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后,他很是愤怒的打一通电话,过了五分钟就风头火势到了连晋他们那里,他在楼下摆局等马伟平,连晋就在楼上等他。谁有真实力,谁够凶谁就坐很稳。
一位牛高马大,脸生恶相的中年男子推开门见到马伟平就说道:“马懂事架子好大呀,请你不来,自己就跟钱过不去来开个局,有钱就接济一下我这些穷人……”
“懂……”马伟平想打个招呼却被连晋阻了一下。
“你是谁?”连晋拦住马伟平问道。
“这位小侄好生没礼貌,我姓懂,你又是谁……”懂聪山心平气静说道。
“我知你姓懂,你以为懂姓你一个人姓完了呀,我是问你名……”连晋装模装样问道。
懂聪山看出连晋是有心想搞事,他不理连晋说道:“马懂事这是哪里出来的野小孩你也不教教,我可没空帮别人教小孩。我们说明话吧,今天你女儿……”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连晋打断懂聪山说道:“开了门进来就在这吱吱喳喳的,号也不报个……”
懂聪山瞪着连晋怒道:“小子你又是哪个号的?”。
连晋很直接道:“是我问你先……”
“晋少,这个是懂聪山懂先生……”马伟平怕他们要打起来了忙说道。
“懂聪山?没听过,在哪条街混的?”连晋断了马伟平的话说道。
“怪不得马懂事的腰好像硬了,原来有道上的人物撑着,小子你还年轻,留个号就回去跟你们老大说声我有空就找他吃个饭……”懂山聪高傲说道。
连晋很愣头很曳地说道:“我就是老大,你想请我吃饭你还没够资格……”。
懂聪山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愣子,他是个有后台的人,他也是唬人唬习惯的人,现在遇到个这样的人他不知怎么应付,加上他觉跟这样的愣头小子动气还真是失威严,懂聪山觉得有些可笑地打个电话叫了个什么修哥的人上来,他挂了电话后说道:“马懂事你做生意是有一手,你怎么就找个这样的人来,你怎么不找王所长出来?你这不是逼我害人吗?”
“懂先生你今天约我来有话就说吧……”马伟平也是气得不行了,刚才连晋还正正常常的像是很有头脑的人,现在怎么一下就愣头了,怎么就缺块脑了,他还真不明白。
“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我儿子被你请来的人打伤了,我就想问个明白,和看马懂事要怎么处理?”懂聪山眼尾看着连晋说话,他怕连晋来两句愣话,见连晋像是被他那个电话镇住他才放心些。
连晋知道他要叫人来了,见他也在开价了就懒得理他,等他开够价和等他背后的人来了再愣一回不迟。
马伟平现在想连晋出声却见他像事不关已地在喝茶,他恨自己没长个暴脾气,他对懂聪山说道:“懂先生这话不能这样说,你那公子是什么人你清楚吧,他骚扰我女儿的事我还没和懂先生算帐,懂先生先搞清楚再说话吧?”
“骚扰你女儿?你女儿长得跟花一样招人骚扰?你有没有问过你女儿是不是他勾引我儿子……”懂聪山这几十年来最善长的就是胡说八道。
“嘭……”马伟平拍台怒:“姓懂的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要是怕你我今天就不坐这里来。
马伟平就这点脾气,当他脸坏他家人名誉他敢拍台,若是在背后他就当没事一样,等会冷静后他就心慌慌了。
“马懂事恼什么气,我这是在以事论事,就当你女儿真被我儿子骚扰了,你也得拿出证据来,骚扰到她什么地方了哪儿伤了?怎么证明是我儿子干的?证据呢?我儿子就不一样,他被你的女儿打进了医院,有医生证明,身上有伤,也有人看到,你也是拿出证据证明来这事我就认了,你要说怎么办我就听你的……”懂聪山果然是个流氓,一个女子被骚扰的事怎么证明,马伟平他们又是个有头有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宣扬这些事,名声就是个害人的匕首。
马伟平气得不知该怎么好,都不知说什么好,挥拳过去他又不够胆,请个道上的人来不是愣头了就愣神了,他还真是受尽人间之气。